“我確實不太受寵物的歡迎,托比都是我找了多次才勉強找到的一條見到我不會跑的狗。”向不武倒是很坦然的承認了。
豐年年知道向不武說的‘托比’是昨天被向不武牽在手中的黑色和黃色毛的獵犬。
“能讓野獸感受到威脅感的人類,太有魅力了。”豐年年立刻道。
向不武一攤手:“我也認為這是我的特質。”
豐年年和向不武相視一笑,方博遠在一旁突然打了一個冷顫。
“所以那個叫薛橋的女人居然認為您的出現會嚇到她喂養的流浪貓狗,我是真的理解不了那個女人的大腦是怎麼做的。”豐年年很是自然的傲慢蔑視著,“她根本不知道喂養流浪貓狗是多可怕的事,畢竟趁著人類熟睡的時候偷襲人類的野獸可實在是太多了。”
“嗯?貓狗嗎?”這會兒向不武也有些意外了。
“是啊,畢竟所有的生物都在挨餓,貓狗可沒有人類不能吃的觀念。”豐年年很理所當然,對這樣的生活習以為常。
向不武摸摸下巴:“那我豈不是比我想象中要更厲害了?”
“你這樣對自己保守的認知也是魅力的一環啊!”豐年年立刻點頭。
一旁的方博遠感覺這段對話他聽的心情複雜,感覺如果站在豐年年的角度,這種事情的確很獨特。
向不武自顧自的笑得很開心。
“回家的感覺怎麼樣?”向不武問道。
“隻會讓我無比的懷念聽水公館。”豐年年長歎一聲,“無論怎麼看聽水公館都是完美的地方啊,真想留在這裡。”
“你似乎挺看重你小姨的。”向不武道。
雖然豐年年從各方各麵來看都和田芸不對付,可即便再怎麼鬨騰反抗,豐年年都沒有非常頑固的堅決拒絕田芸。
“畢竟是血親,事到如今我又沒辦法告訴她,她外甥已經死了。”豐年年對田芸也很苦惱,“而且我感覺她好像格外的固執啊,肯定是和她的姐姐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