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惡毒的詛咒。”秦煬翻了個白眼吐槽。
“話說,深櫃祁又去韓國了?他啥時候回來?”秦煬問。
“今天吧。”秦燦隨意答。
“啊?疤痕修複這麼快的嗎?我還以為要住院呢。”秦煬驚訝。
“又不是隻去一次,激光的話,可以當天走的,而且明天不是歌手選秀第一天嘛,他姐祁薇拉他來做評委了。”
“他懂個屁音樂,回來有鳥用?”秦煬質疑。
“人家長得帥,有排麵。你要長那樣,我還工作個屁。”秦燦諷刺。
“對了,我可警告你啊,彆隨便開祁承的玩笑,你深櫃深櫃的喊是爽了,他姐拿我開刀!而且他姐最近煩他媽的事,本來就脾氣暴躁,你再這樣,我還活不活了?”
“追妻路漫漫啊!”秦燦仰天感歎。
“他們家能有個正常人嗎?”秦煬連連搖頭,不由感歎。
好好一個豪門,重男輕女就算了,能理解,畢竟要個帶把的繼承上億家產,但媽拿水果刀割兒子,就怎麼也說不過去了吧?
這是祁承第幾次因為疤痕修複去韓國了?秦煬覺得他兩隻手加兩隻腳都數不過來。祁承這成天因“整容”上熱搜也不是個事兒啊……
說實話,他都要懷疑祁承能火,就是這逼事兒鬨的。
他有點兒擔心他哥秦燦,秦燦要真追到了祁薇,人身安全一點兒都沒。
萬一祁薇跟她媽一樣有消極攻擊傾向呢?這可難說。
秦煬嬉皮笑臉地說出了心裡話:“哥,你看上個男人婆,還不如找個男人,你要是改變主意了,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畢竟我好歹是那什麼勞什子名媛榜前三,給你介紹個器大活好的絕對不是問題!”
秦燦:“滾!”
秦煬笑笑:“我還沒說正經事呢,都怪你打岔。”
秦燦就要離開座位來趕他,他抓緊時間道:“我之前說的那個極品叫丁楊,丁丁的丁,木字旁那個楊。我聽說,你們明天的選秀第一關不是看風格不同的視頻自由發揮唱契合的歌嘛……”
秦燦點頭說:“你要是想給他開後門就可以像這團紙一樣滾出去了。”他說著又朝門外扔出一團廢紙球。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有個主意……絕不破壞遊戲規則,真的不騙你,我就覺得他好玩兒想逗逗他!”
秦煬朝他招手,秦燦將信將疑地湊耳過來。
秦燦聽完,眉頭緊鎖道:“你這樣對他不公平吧?這不是人為增加難度嗎……他萬一被淘汰了呢?”
“他要是被我整淘汰了,我去彌補行了吧?我十月的《風流》,訪談、故事倒是有了,合適的模特這不是還沒找到嘛。‘”
《風流》是國內同性雜誌,秦煬是主編兼半個攝影師,選誰當模特,他有絕對的話語權。
秦燦不置可否:“他未必肯上這種雜誌。”
秦煬其實很敏感,也許秦燦並沒有歧視的意思,他也知道秦燦說的是事實,但他聽到“這種雜誌”這種字眼,仍渾身不舒服。
秦煬聳了聳肩,輕笑一聲:“不幫我拉倒,找彆人也一樣。”
秦燦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後歎了口氣,服軟道:“彆做的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