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曝馬的宇智波(1 / 2)

“那麼,重新正式的與各位自我介紹一下。”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鳶。”

“——是個忍者。”

五條悟望著麵前的少女,麵上吊兒郎當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為了避免是自己聽錯,又試探性的重複了一遍少女的回答:“噗,宇智波小姐,所以說我現在可以這樣稱呼你吧,你剛剛說自己的實際身份其實是……忍者?”

身著巫女服的少女,白衣勝雪,紅裙似火。纖長的黑發柔順的垂瀉而下,脖頸白皙透明,眼眸寧靜的宛如一潭湖水,五官精致秀麗,美中不足之處就是麵無表情(祖傳麵癱),沒有一絲絲的笑意,像是整張臉都籠罩著一層冰霜,左邊寫作“生人勿近”,右邊寫作“我不好惹”。

而她身邊的加州清光與壓切長穀部此刻也是麵色嚴肅,稱起了場子。

畢竟這是主公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與一個名為“咒術師”的組織正麵交涉,他們那名為咒術的力量也更是聞所未聞……

“嗯,忍者。”宇智波鳶輕輕的點點頭,語氣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因為對方在懷疑自己感到絲毫的冒犯。

五條悟挑眉:“……就是傳說中那種飛簷走壁,飛天遁地,會用各種暗器,最後還會結印變出分.身的那種?”

宇智波鳶的眉頭稍稍蹙起了一絲,可能是想起來方才中原中也的猜測,想到這個世界有關忍者的概念可能與自己的世界並不一樣,就很快回到了麵無表情的模樣:“不止。”

五條悟先是沉默了一會,很快卻想通了似的,換了和往常一樣沒心沒肺的笑眯眯表情:“那好吧,這位忍者宇智波小姐,那我也和你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是五條悟,是個咒術師。”

“……咒術師?”

“對,我們是專門祓除咒靈,為人民服務,肩負守護世界和拯救世界重任的咒術師。”

他伸出雙臂,一左一右擺出哥倆好的姿態搭在了兩位同伴的肩膀上,笑嘻嘻道:“這也是一份非常光榮的職業哦。”

坐在五條悟身旁的夏油傑和家入硝子:“……”

他們是真的有些後悔和五條悟同來了。

沒想到,宇智波鳶沒有表現出半點疑惑,而是左拳敲擊右掌,了然的點點頭:“我明白了。”

她確實是明白了,咒術與查克拉的物理攻擊不同,是一種全新的力量手段,就連治愈的方式都是截然不同。

“欸,那宇智波小姐很聰明啊。”五條悟的尾音上揚了一絲:“話說回來,你們忍者都穿巫女服的嗎?”

忍者不穿巫女服,但是審神者在大多數情況下需要穿上巫女服作為正裝,時之政府黑科技分發的工作服能讓身體更加輕盈,更何況事出突然,現在她也隻剩下巫女服能穿……

“工作需要。”身為宇智波漂亮一族,本著能少開口就不說話的原則,她如是回複道。

宇智波鳶仍舊是沒有半點被冒犯的意思,保持麵色平靜。

雖然她明白,麵前的青年大概從頭到尾都沒有相信她說的話。

宇智波鳶表麵淡定,腦袋裡還不忘記繼續充斥著奇奇怪怪的奇思妙想,譬如,不知道卡卡西他有沒有個失散多年的不戴麵罩改戴墨鏡的兄弟……

但是站在她身邊的兩位刀劍男士,卻感覺到了不對勁,逐漸麵露不悅之色。

主公想要學習能夠治愈萬花筒寫輪眼對身體造成損耗的咒術,想教就教,不教就不教,主公已經這樣認真的打開天窗說亮話了,為什麼還是覺得她在開玩笑!

壓切長穀部一忍再忍,忍無可忍,終於沒忍住,拍桌震駭道:“喂!你們這些家夥,尤其是你,對主公尊敬一點啊!你要知道,現在坐在你們麵前的可是在整個木葉都赫赫有名的,有天才之名的優秀忍者——”

五條悟心道哦豁,他隻是對這位擁有強大咒術天賦的人才很感興趣,想問問她要不要來咒高接受教育之類的,但是實在沒有應付中二病的打算。

他抬手打斷了激動的壓切長穀部,詢問宇智波鳶:“那麼,宇智波小姐,請問你身邊這兩位也是忍者嗎?”

“他們不是忍者。”宇智波鳶板著麵癱臉,右手握拳放在桌下,在麵前兩位青年看不到的視覺,不輕不重的搗了一下壓切長穀部的腰側,避免了他繼續把家底都交代光的可怕行徑,補充了一句:“他們不會忍術,他們是……我的帶刀侍衛,劍法出類拔萃。”

旁聽的中原中也:“……帶刀侍衛?”

說實話他從一開始就挺好奇為什麼宇智波鳶的那個宅邸裡有那麼多陌生的實力不菲的佩刀男性了。

“原來如此啊。”在場唯有中原中也點了點頭,當真相信了。

加州清光一言難儘的扶額,而主控壓切長穀部先是吃痛的停下了滔滔不絕,隨後又因為這個新晉頭銜激動到臉頰微紅,將腰杆挺的更正,激動回答曰:“遵循主命!”

加州清光:……長穀部他真的沒發現這隻是主公糊弄麵前這些人的說法嗎?畢竟就連忍者這一說都沒人相信了,很單純好騙的中也先生除外,他們作為刀劍男士的身份就更不必多言了。

“那麼看來,有這麼多帶刀侍衛,宇智波小姐一定是你口中忍者大家族的公主。”五條悟忍著笑,裝作恍然大悟狀。

這個說法,對於身為族長次女的宇智波鳶而言,還真的歪打正著,沒什麼問題。

隻消拋開一個前提——宇智波一族早已經已經被滅族,裡裡外外隻剩下他們兄妹最後三個人之外。

壓切長穀部感覺怒不可遏,總覺得主公灰暗的過去被他們以最無知的狀態嘲諷了一輪那般,異常的憤怒。

他卻又被阻止了。

宇智波鳶在心裡歎了口氣,她覺著,麵前的諸位,尤其是這位長的有那麼點卡卡西那味的,看來是從頭到尾都把她當成編故事的小孩子了。

她抬起頭,安靜的望著麵前嬉皮笑臉的白毛咒術師,終於沒繼續和他廢話,隻是單手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結了印,然後,隻聽砰砰幾聲,她的身邊冒出了四個一模一樣的自己。

這還不算,□□又自己結印,變成了他的模樣——帶著玩世不恭的笑,體型身高外貌分毫不差。

五條悟終於不笑了,他的表情嚴肅了起來,甚至刷的一下將墨鏡摘了下來,下巴險些砸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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