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呀。”
“那……”
“佐助不是以前說過,隻要是姐姐夾的菜都最喜歡了嗎?”宇智波鳶抬起手,板著冰山臉和他比心:“戴斯ki。”
宇智波佐助:“……?”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他怎麼不記得??
嘴巴腫成香腸嘴的宇智波佐助生氣了,差點蹦起來,然後又被仗著高他一些的宇智波鳶遏製在懷中,“嘎嘎嘎”的怪笑著好一頓揉搓。
“算了,總之你現在能恢複活力,實在是太好了呀。”宇智波鳶一臉欣慰。
頭發被姐姐揉成鳥窩的宇智波佐助不是很明白,自家姐姐究竟是哪隻眼睛看得出來,他現在很有活力的。
“總之,我們現在都是莫名其妙,一覺醒來,就在這裡了。”
按照佐助的說法,他站在那片之前她的本丸屹立的空地處,來回踱步,天空還飄起了小雨,他就這麼傻乎乎的呆坐在空地上,像極了少女漫裡被拋棄的男二號矗立在雨中淋著雨,等她回來。
然後,這等著等著,就是盤膝坐在原地睡著了。
再睜開眼時,周圍不再是空地,而是姐姐在本丸裡的房間。
他實在是再熟悉不過姐姐的房間了——畢竟幾乎每天早上都是由他來呼喚怠惰有各種理由想癱在床上睡大覺的姐姐起來修習。
佐助不願意晚上也睡在本丸,隻願意睡在宇智波一族的宅邸,因為那是曾經與父母朝夕相伴的住所。
宇智波鳶於是會隔一晚上來陪他一趟,隔一晚上回本丸防止那裡的靈力枯竭,左右反複橫跳。
沒錯,除了查克拉之外,身為審神者的她還擁有另外一種形式不同的力量,隻不過由於擔任審神者的時間不長,尚且不知道更多的使用方式。
她隻知道自己富麗堂皇的本丸全部都是靠著自己的靈力供養出來的,嘿,光是這一點就足矣她非常驕傲了。
所以昨日險些被中原中也拆掉房子時,才會那樣的勃然大怒。
算了,這都不重要。
但是,宇智波鳶蹙眉想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佐助。”
“嗯?”
“你淋了一晚上的雨?”
宇智波佐助想了想,自己確實是在天上淅淅瀝瀝下著雨的時候迷迷糊糊入睡的。
便,試探性的點了點頭。
然後宇智波鳶就嗷的一聲蹦了起來,一手摸向佐助的額頭,一手摸向自己的額頭。
“好像還沒有發燒,快,長穀部你去後院那拔薑,光忠麻煩你把鍋煮水熱一下待會給他灌點薑湯,藥研,這個娃衣服現在還是濕漉漉的,麻煩你去粟田口那邊給他找一套尺寸合適的和服,對了,大蔥,本丸的大蔥還有嗎?給他繞脖子上啊!”
宇智波鳶的嘴裡劈裡啪啦蹦出了一大堆療愈感冒的土方子,順帶又一瞬身跳上天守閣為他新抱來一床被子,將他圍到嚴嚴實實。
佐助感覺眼角有些發熱。
實際上他也確實熱,被悶到熱。
他滿臉彆扭:“姐姐,我是個忍者。”
怎麼可能淋一場小雨就會感冒呢?
“我知道你還是個忍者,姐姐的腦袋沒有變傻,不用你強調。”宇智波鳶再度湊上前去,用自己的額頭貼著他的額頭,對比了一下溫度,喃喃自語:“唔……這到底是發燒了還是沒發燒啊。”
宇智波佐助這個時候,才終於覺得繃緊了一個多星期的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
他幾乎這些天以來一直在輾轉反側,擔憂姐姐的安穩,無法入眠。
姐姐現在還平安無事,並且也擔心著他的身體,還在親力親為的照顧著他。
他也終於有了實感,切實回到姐姐身邊的實感。
此時此刻,佐助也終於有些明白,為何姐姐的願望隻是想要平安,和家人一起。
眼前的幸福,總要失去一次,才會愈發覺得珍貴。
就在宇智波佐助捧著一大碗薑湯,捏著鼻子蹙眉努力的喝著,宇智波鳶在旁邊加油打氣鼓勵他趕緊噸噸噸的時候——
本丸的正殿門口,忽的出現了一位搖搖晃晃步來,依靠在門框邊黑發鳶眸的狼狽青年。
宇智波佐助奇怪的望著這個陌生的青年——他可不記得姐姐有過這樣的一個“刀劍男士”,畢竟他見到的所有的刀劍男士,都是姐姐親力親為,一把一把的鍛造出來,然後由姐姐注入力量,在他們麵前變成人型的。
印象裡,並沒有這個家夥。
“你是誰?”
弟弟的內心陡然燃起了對姐姐的保護欲,他滿臉警惕的望著門口年紀看著隻比姐姐稍大一些的青年,問道。
“我嗎?”太宰治指了指自己,然後展顏一笑,周邊景色黯然失色:“我是被你的姐姐綁架來這裡關進小黑屋的良家少年。”
宇智波佐助:“……???”
佐助少年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一瞬間發生了強烈崩塌。
宇智波鳶:“……?!等等佐助你聽我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太宰治逃出來了。
太宰治完成了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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