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想要孝敬祖宗的宇智波(1 / 2)

五條悟雙手插兜, 望著半邊被轟平整的咒術高專,怔楞半晌。

就,他日常也算個場麵人, 但是這麼大的場麵他是真沒見過。

最後,張了張嘴,推了推墨鏡, 發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感歎詞。

“哇哦。”

他們的學校呢?

臨走的時候還那麼大一個學校呢?

東京最近也沒地震吧?這是這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這是被哥斯拉的原子吐息給掃蕩過了?還是來了個大地破壞者一腳給學校踏平了?

“所以,如果按照硝子剛剛的說法啊, 等於說是那個傑的複製人的複製咒靈們抬抬手輕輕鬆鬆就把咒高給挪平了?”五條悟搖著頭嘖嘖感慨:“不愧是你啊傑, 彈指間就能讓咒術界灰飛煙滅的男人。”

夏油傑:“……就算是我本人也沒辦法做到這種程度。”

他說的是實話。

畢竟距離硝子和認識小鳶的那位青年來求救,總共都沒超過十分鐘。

十分鐘之內, 就造成了這種程度的可怕毀壞,堪稱災難。

他是收咒靈為己用的,又不是拆遷辦的。

“不要再謙虛了,傑啊, 你看,單單是你的複製人都能做到這種程度,換成本人來的話還不得把腳踩在那些老頭子頭上?”

此處的老頭子,特指腐朽咒術界高層那一群老不死的。

五條悟笑嘻嘻的戳著好兄弟的肩膀, 滿臉寫著你和我謙虛啥咱倆誰跟誰啊。

夏油傑:“……”

算了, 不想講話。

真要爭執起來的話,這種程度的破壞, 還不如設定成五條悟來完成的話還顯得更有說服力一點。

但是五條悟日常出任務時,就算偶爾會忘記放出“帳”, 也會知道適當收斂, 控製力道, 不然遲早會有一群相原龍竄出來對他們喊“你看看你們都保護了些什麼”。

家入硝子一忍再忍, 忍無可忍,她抬手敲在五條悟的腦袋上,力道不重,但是日常脾氣很好很佛係的jk美人姐姐人生中第一次發出了憤怒的聲音:“重點是學校嗎?啊?就算學校現在被挪平了又能怎麼樣??”

五條悟:“……啊,比如說學校被挪平了之後,我們的寢室都沒了,也沒地方上課睡覺吃飯——”

“重點是小鳶啊!她剛剛被那麼多特級咒靈圍剿!她現在,她……”

家入硝子回想起那個孩子給予她羈定的眼神,以及臨彆時的那句“請治好我哥哥的眼睛”,連聲音都哽咽了一些。

其實那個孩子,根本沒有把握拖住那些咒靈吧。

“彆著急,家入同學。”夏油傑開口安撫:“那些複製品的咒靈,雖然現在幾乎已經察覺不到詛咒的氣息……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它們確實已經被什麼東西殲滅了。”

“咒靈,被殲滅了?”家入硝子平複了一下慌亂的心情,儘量鎮靜了一些之後,輕聲詢問道。

“嗯,這也就是說,可能有誰先我們一步救下了小鳶。”他笑的很溫和:“請你放心。”

雖然但是,不知道為何,他微笑的時候,家入硝子會下意識的後撤一步。

夏油傑:……?

他的那位“複製人”給同僚造成的心理陰影,這麼大嗎?

家入硝子不大放心,又望向趴在三日月宗近懷裡的狐之助。

“是的,家入小姐,請您放心。”狐之助點了點頭:“我能感覺到,雖然主公她現在的身體非常虛弱,但是暫時沒有達到有生命危險的程度。”

身為審神者的狐狸式神,兼時之政府的未來黑科技,狐之助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挺好用的。

譬如說,上次第一時間就能察覺到與宇智波鳶有血緣關係的弟弟落入危險中,而有關審神者的身體狀況,它基本上也能時時刻刻關注到。

“嗯。”三日月宗近適時接下話茬:“老人家也能肯定這一點。”

他身為與審神者締結契約的刀劍男士,多多少少也是有所感應的。

那麼,事件的結果大概率就是,宇智波鳶被某人救下,已經脫離了危險。

“那就太好了,皆大歡喜皆大歡喜。”五條悟表麵吊兒郎當無所謂的樣子,實際卻也鬆了口氣,撤了方才一直保持著備戰狀態的無下限。

本以為來到咒高迎接他們的將會是一場惡戰,趕到現場時卻發現敵人的灰都被揚了,倒是讓人始料未及。

“不過吧。”五條悟emmm的思索了一下:“那位救下了忍者小姐的,會是怎麼樣的大人物?成精的哥斯拉先生嗎?”

眾人:“……”

“悟,太失禮了。”夏油傑開口提醒:“不是小鳶的話,遭遇危險的就會是硝子,而且倘若不是那位神秘大人物出手的話,不止小鳶會遭遇不測,在咒術高專之後,可能還會殃及周邊的東京居民?”

“嘛嘛嘛,我知道我知道,大道理我都知道。”五條悟趕緊雙手投降,隨即擺出一臉嚴肅的表情:“我就是,非常想見見那我聞所未聞的強大人物,然後……”

切磋?結友?道謝?

夏油傑想,確實,這樣強大的角色,如此強大的未知力量,就連他自己的心中也出現了結交的念頭。

“然後,找他賠償咒術高專的修繕資金!”

眾人:“……?”

啥?

五條悟的表情顯得有些憤憤不平:“真是的,打架的時候要收斂一點是常識啊!我本來擱寢室裡私藏了很多點心準備晚上當夜宵的,現在全打水漂了!”

夏油傑:“……”

家入硝子:“……?”

重點難道是在這裡嗎?!

需要賠償咒術高專毀壞修繕資金的罪魁禍首,宇智波王文王先生,此刻正屹立在某座極高的樓層之上,保持著相當有逼格的氣勢和表情,俯瞰麵前目所能及的一切。

這個世界看起來像是從未被戰火波及過一般。

甚至可以稱得上非常的……和平?

行人們來來往往,孩童牽著父母的手歡笑,繁華的街道,車水馬龍,構成了恬靜悠然的現世,與方才那群一言不合猛撲過來的“怪物”們形成天壤之彆。

宇智波斑出生於戰火之中,而他一生的夙願,甚至可以稱得上隻追求“和平”而已。

他安靜的注視著這全新的世界,一時無言。

宇智波鳶覺著,祖宗他這會兒肯定擱心裡有千言萬語,感慨萬千。

就像她剛來新世界的時候,也蠻震撼的。

問題是,祖宗站在高處凹造型的時候,能不能考慮把她放下來一下呢。

她已經保持停滯了思考jpg的表情裝作自己是個背景板很久了。

內心糾結許久,宇智波鳶小心翼翼開口:“那個,祖宗……”

他好像不大喜歡這個稱呼的樣子。

先是眉頭一皺,然後望著她,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那個什麼,您有沒有感覺到手酸?當然當然我知道像您這種強者是絕對不可能手酸的,這句詢問的前綴隻是為了表達禮貌,我的意思是如果您嫌棄我麻煩的話可以隨時啪嘰一下把我丟下來,我不介意的,真的。”

宇智波鳶的求生欲點的非常旺盛,非常講究說話的藝術,她就差雙手合十,虔誠的望著自家祖宗,證明自個是個很乖巧的宇智波族小孩了。

嗚嗚,雖然祖宗看起來很凶的樣子,但是他應該多多少少會對小輩寬和一點吧?

被公主抱著感受了一番屬於忍界強者的飛簷走壁之後,宇智波鳶先是慶幸了自己提出扛袋子的動作不適的行為保住了自己的小命,然後又因為這動作渾身哪哪彆扭。

廢話!是個正常人被吊睛白額大蟲公主抱都會不適應的,更何況祖宗已經完全不是大蟲級彆了,是哥斯拉級彆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突然感覺祖宗的臉上,又浮現出了讓她熟悉的“媽的智障”表情。

宇智波鳶:“……”

嗚嗚。

“放下來,你能走?”祖宗的語氣依舊像個冷漠酷哥,但是宇智波鳶居然從如此短暫幾個字中品出了幾分無奈。

宇智波鳶表示:“我能爬。”

宇智波斑看起來不是很想和傻子講話。

但是他居然真的依言將手中的宇智波鳶吧唧一聲丟到了地上,沒啥阻力屁股著地的宇智波鳶齜牙咧嘴了一會兒,然後又像殼著地的龜在地上撲騰了一會兒,最後抱著膝蓋蹲下來了。

她不該高估自己被榨乾的靈力的,好家夥,這比用了一百次寫輪眼的卡卡西後勁還上頭啊。

“您走吧,您不要管我了。”

這是宇智波鳶最後的倔強。

宇智波斑:“嗬。”

祖宗,您在嘲笑我嗎?馬薩卡,是我剛剛那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把您逗笑了嗎?

宇智波斑居然沒有離開,相反,他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坐下了,是那種一隻膝蓋彎起還雙手環胸的大佬坐姿,氣勢逼人,和她這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為什麼祖宗沒有把她丟掉轉頭就走在新世界開辟疆土呢?

宇智波鳶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說,宇智波斑其實是個非常關愛小輩的長輩,看在她是同族小孩的份上,展現出了長輩的包容?

而且,這會兒,她的心裡其實還揣著一百萬個問題想問祖宗,但是一點兒都不敢開口。

就在她陷入遐思順帶發呆時,忽然麵前伸向前了一隻手。

豁,還戴著忍者日常任務時方便施展身手的黑絲手套,配上好看的手型,意外的有點澀。

仿佛被看穿了心思的宇智波鳶,下一秒,腦袋就被這隻手一把攥住。

噫!嗷!輕點的!疼!

就在她誤以為祖宗終於忍受不了她要捏碎她天靈蓋時,忽然一個激靈,感受到陌生的力量源源不斷的湧入。

驚魂未定的宇智波鳶捂住自己自己稍微隱隱作痛好像又帶點觸電以後酥酥麻麻奇怪觸感的腦袋,滿臉驚恐的望著祖宗。

這……這是在傳給她靈力?

她居然誤會成祖宗是要捏她腦殼了,她有罪。

話說回來,她本來以為祖宗隻會從她這裡汲取靈力的,居然還能傳回來給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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