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月讀與宇智波(1 / 2)

宇智波鳶:“……”

她和宇智波斑麵麵相覷了一會兒,然後搓搓小手,一臉無辜:“王先生,您怎麼在這呢?是什麼風把您吹過來的?”

宇智波斑望著她。

她故作無辜的回望了過去。

然後五條悟在旁邊,生怕她死的不夠快一樣的來了一嘴:“天啊,斑前輩,您實在是太寵著她了,她前腳剛說完要是能隨時像召喚獸一樣召喚你出來打架就好了,您居然真的出現了?!”

宇智波鳶:“……”

她徑直炸毛,毒舌屬性迸發:“啊啊啊啊你不要亂講話啊!我要是真的被斑先生打死了,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卑劣的外鄉人!重症甜食患者!血裡流著糖心裡藏著毒的男人!糖尿病預備役!少年白頭的小鬼!”

五條悟目瞪口呆:……好家夥,罵的好狠。

那邊的宇智波斑卻沒有和她計較的意思,而是望著麵前的咒胎孵化之處——一所廢棄的精神病院。

“你來這裡,為了時間溯行軍?”宇智波斑問道。

宇智波鳶乖巧點頭:“嗯嗯。”

宇智波斑回過頭詢問吃瓜觀眾五條悟:“【帳】,已經放過了?”

五條悟也乖巧點頭:“嗯嗯。”

然後宇智波斑以肉眼未能反應過來的速度結印完畢,麵向精神病院:“火遁·豪火滅失。”

一顆巨大的火球宛若隕石一般以驚人之勢俯衝而出,火焰在落地的一瞬間形成鋪天蓋地的火海,將這座廢棄病院全然籠罩。

宇智波鳶的下巴驚到掉下來。

因為她發覺自己的火遁比起祖宗的就是一顆小火苗。

五條悟也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透過這一招,他發現了忍者的強大確實要分成幾個次元量級來看。

精神病院幾乎在一瞬間被燃燒殆儘,火焰突破了生得領域,徑直撲向中心潛藏著的咒胎,飽含靈力的這一擊忍術炙烤著它的身軀,打破了物理攻擊無法祓除咒靈的概念。

還未孵化成特級的咒胎甚至還沒來得及露個臉,就這樣乾脆利落的被解決了。

而從火海中掙紮出來想要四散而逃的時間溯行軍,還沒走兩步就結結實實的被宇智波斑以查克拉凝聚的鎖鏈像栓螞蚱一樣簡單的栓了起來。

全程不超過五秒。

五條悟:……雖然自己也能解決這個程度的敵人,但是這壓倒性的場麵他實在是學不來。

宇智波鳶:……可惡,她已經明白自己和斑爺的實力差距究竟是什麼了,是一整個宇宙的距離!

一串螞蚱一樣的溯行軍們被丁玲桄榔的摔倒了宇智波鳶的麵前。

它們身上還熊熊燃燒著老祖宗剛剛的豪火滅失,一隻隻都很慘的在地上打著滾。

宇智波斑言簡意賅:“時間溯行軍。”

宇智波鳶看了看地上的溯行軍,又看了看祖宗,強忍內心的感動,隨後狗膽包天的問道:“您對我也太好了吧,難道我想要天上的星星您也會給我摘下來嗎?”

宇智波斑反問她:“你想接我一招地爆天星?”

宇智波鳶:“……不,我不想。”

那還是彆了叭,已經不止是出人命的程度了。

然後她望著麵前的一溜溯行軍,搓了搓小手:“我能再月讀一下它們,進精神空間裡看看有什麼嗎?”

“如果你不怕被影響到精神失常的話。”宇智波斑回答。

宇智波鳶非常的尷尬。

那那那,翻譯一下,不就四舍五入等於說是,倘若祖宗沒來,她這會兒已經自己把自己做死到精神失常了嗎?

“為什麼要執著於想起來什麼?”宇智波斑上前一步,壓迫感極強的俯視著她:“有些事情,忘掉比記得更好。”

“可是我想,您記得我不記得,這樣很不公平……”宇智波鳶看了他一眼,大著膽子來了一句:“這樣對您很不公平。”

宇智波斑:“嗬。”

“我覺得您在拿我當小孩子小看。”這會兒被大佬嗬,她不僅不害怕,還順杆子往上爬懟了回去:“就,如果我的眼睛的力量確實是那樣的話,經曆過那麼多歲月的我在您眼裡也不應該是個邁不開腿的小嬰兒,可能我確實沒能發揮它應有的價值,它的主人換成您會更好,我在您眼裡確實就區區沙礫不值一提……”

“欸,等會等會。”精通人性的男講師五條悟抬起手,阻止了劍拔弩張的氛圍:“有話好好說,你們倆個彆吵架啊。”

“鳶小姐。”他做手持話筒狀:“來,請你提出你的訴求。”

“……我沒什麼訴求。”宇智波鳶的渾身上下彌漫著名為喪的氣場。

“我們提出問題才能解決問題啊。”五條悟小聲提醒:“而且,我感覺你的前輩是真的挺照顧你了。”

嗯,斑先生確實很照顧她。

甚至三次從時間溯行軍手中救下她的性命,每一次頭疼不已的事情斑先生抬手之間就能輕鬆幫她解決,換成整個忍界的任何一個人都完全不敢想的吧。

那自己這種得寸進尺的行為,算不算騎在老虎身上拔它的胡子啊。

“斑先生沒有問題。”宇智波鳶想明白這一點,如是總結:“都是我的問題。”

她沒繼續在祖宗麵前班門弄斧,吹她的小火苗來解決這些被穿成螞蚱的溯行軍,而是掏出苦無配合靈力符咒,一個手指裡夾一個苦無,苦無飛的恰到好處,乾脆利落的捅穿了這些溯行軍的致命部位。

溯行軍停止掙紮,消散成灰。

炫了一波自己其實並不厲害的暗器水平之後,宇智波鳶轉頭想要離開,而後被宇智波斑叫住。

“你。”

“第一,我不叫你,我是宇智波鳶,和你一樣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你最近和我一起行動。”宇智波斑的態度充滿不容置疑之勢。

宇智波鳶回過頭望著他,等著他給個理由什麼的。

結果這就已經是結束語了,沒有然後了。

宇智波鳶一把揪起旁邊恨不得那個爆米花吃瓜看熱鬨的五條悟:“學長,帶我走唄。”

五條悟被這聲學長喊的一愣:“……去哪?”

“去哪都行,最近咒術高專的櫻花開的蠻好看,去看看唄。”

五條悟忽略掉那邊站著的宇智波斑,當真依言帶著她光速空降到了學校。

他得天獨厚的瞬間移動能力聽起來挺厲害,不過還是得規劃好路線讓自己熟悉,不然本人會以光速移動的卡車把周身的一切撞飛。

學校修繕的很快,隻消短短的時間,之前被推倒的建築物如今就已經煥然一新。

“話說回來,你真的在打算和自家長輩冷戰啊。”五條悟戳她。

“他不是我家的長輩。”宇智波鳶回答他:“還有,順帶一提,你幫著我和他冷戰,你完了,他以後要給你穿小鞋了。”

五條悟:“……”

就算自己現在擁有無下限吧,真的對上宇智波鳶的那位斑先生,運氣好可能誰也打不死誰吧,但是他們說不定會從東京拆到太平洋,把半個世界都霍霍乾淨。

地球太小了,它還是個孩子,承擔不了太多。

“那個什麼。”五條悟拍了拍宇智波鳶的腦袋瓜:“傳說中的青春少女叛逆期嗎?”

宇智波鳶打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熟絡的往夜蛾正道的辦公室走,環顧四周,找到了一隻穿尿布的小熊貓,然後把它抱起來,叭叭叭懟著臉連親幾大口。

然後把頭埋在熊貓軟乎乎的肚子裡,幸福的歎了口氣。

五條悟:習慣了。

胖達:放棄掙紮。

“我有沒有跟你講過,有關我那個世界的事情?”宇智波鳶找了個凳子坐下,然後從口袋裡摸出嫩筍喂熊貓。

看的出來,她這段時間吸熊貓吸的很凶殘,連當誘餌的食物都會隨身帶著。

“說過一點吧。”五條悟聳肩:“比如說你們那的拉麵店老板叫大筒木一樂?是傳說中的幕後大BOSS?”

宇智波鳶:“我有說過那種話?”

五條悟回望她。

“害,你彆信,那個是我講的好玩的。”宇智波鳶擺擺手:“這樣吧,要不我帶你看看忍界?”

說著就想放月讀。

自從家入硝子會給她反轉術式修複眼睛之後,宇智波鳶簡直把自己的萬花筒當永恒的用,一言不合天照月讀,讓人不得不懷疑她接下來甚至會拿月讀給自家的刀玩虛擬現實體感遊戲。

五條悟的臉都白了,趕緊捂住自己的墨鏡:“行行好,你可千萬彆給我放你那個會轉的兔子眼,被入侵思維的感覺太奇怪了!”

“呸!什麼入侵思維不入侵思維的!你不要用那種會讓人誤會的說法行不行!”

“這樣吧。”五條悟對精神係攻擊實在沒什麼抵抗力,尤其是來自異世界的幻術,他不是很想體驗:“你有朝一日把我帶回去你的世界,這樣我就能看到了,我就能長見識了。”

“有朝一日啊……”宇智波鳶的手上揉搓的熊貓,忽然抬眼望著他笑:“那如果我離開了以後,就回不來了呢?”

五條悟愣了愣。

“不會吧?”他說。

“會的呢。”

“我本來就是一個異世界的來客,我生而為忍者,我的國家在那裡,我的一族在那裡…嗯,雖然現在族人可能沒剩下幾個,大多數都在這個世界吧。”宇智波鳶深吸一口氣:“就像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來到這裡一樣,我也不清楚我在回去之後是否能夠回來。”

“那你想回去嗎?”五條悟問她:“回去見見家人同伴什麼的?”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會說話的狐狸透露的訊息,想撤回前言已經來不及了。

她幾乎所有的族人已經不在了,包括她的父母,她的兄長成為了鬥爭中的那把刀,做出了痛苦的抉擇。

“有時候不要問想不想,而要問能不能。”宇智波鳶將熊貓摸到昏昏欲睡,小腦袋一點一點,然後雙目沉靜的抬頭望著他:“身為忍者就要學會身不由己,而宇智波生來就是做忍者的。”

所以她生來就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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