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
在某些未來裡,她將宇智波止水的其中一隻眼睛借來用了用。
所以,她其實會弱化版本的彆天神卻不自知。
就打個簡單的比方,她能夠在一定程度改變敵人的想法,讓不愛吃香菜的敵人突然覺得麵前的香菜很美味很想吃,卻不能像止水一樣,從根本改變,讓一個人永遠喜歡吃香菜。
唉!止水哥!
團藏老陰比陰你那會兒,你應該修改他的想法讓他從今往後喜歡吃屎!
等等等等,想遠了,話題回歸。
“我還有個問題。”宇智波鳶舉起手。
“什麼。”
“為什麼您不把我的眼睛扣走,去完成大業呢?”宇智波鳶搓搓手:“比起像我這種回溯一百次時間都不能達到你百分之一程度的普通人,我想我的萬花筒還是交給您這種天才更靠譜一些?”
“……失敗就是失敗,想要推翻牌局重新來過是弱者之舉。”宇智波斑回答。
宇智波鳶嗬嗬一聲:“那我是個弱者還真是抱歉。”
而且,祖宗,您這個三番五次死者複生的人很沒有資格說這種話欸,推翻牌局重來不行,在人家小孩子重新開牌之後橫叉一腳從天而降說這裡是前輩的天下,區區沙礫全部都給我起舞!
……這,這,這就是強者的做法嘛。
“那如果吧。”宇智波鳶將腦袋伸過去,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我想把眼睛送給您呢?”
宇智波斑:“……?”
“您想,您重生了,成就大業,之前的雷也不會再踩,當然可以帶領宇智波一族走向複興不會步入之前覆滅的道路,您可以單獨成立個團扇一國啦,啊不對,木葉這個名字本來就是您老取的,那宇智波留在木葉讓千手爬開取其他名字也行,我的話呢,我說不定真的會快快樂樂當一輩子族長女兒。”
宇智波鳶越想越覺得得勁,她一本正經:“我覺得這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我失去了眼睛,但是獲得了想要的喜樂長安,您成就了大業,變成萬人敬仰的火影,帶領忍界從此平安幸福大家安居樂業……”
宇智波斑將她呱呱呱的鴨子嘴捏住:“想的很美。”
宇智波鳶:嘿嘿,那可不。
“如果我取得了你的眼睛,宇智波鳶這個存在自此之後就會從世界上消失又如何?”宇智波斑問道。
宇智波鳶:“……”
她僅僅是猶豫了半秒:“沒關係的。”
“一開始就不會出生的話,鼬和佐助也會是一對幸福的兄弟,如果我的不存在可以換來家人族人還有我在意的人的幸福,那有什麼可怕的呢?”
“這就是你的忍道?”
“這就是我的忍道。”
“不,在我看來,你不過是個想逃避困難走捷徑的膽小鬼。”
宇智波鳶沒否認這句話:“那我確實是個膽小鬼,我從來都沒有什麼宏圖大誌,而且我很自私,我隻會想幫助我在意的人,路見不平那個也隻是因為心中的善意,屬於膽小鬼的善意。”
怎樣啊,能犧牲她一個換取大家的幸福,就算是走捷徑又怎麼樣呢。
世人在親人離世後滿腹痛苦恨不得自己取而代之讓親人複生,而如果僅僅犧牲她一個就能讓宇智波斑改變此後的一切,這怎麼看怎麼是個合算的交易啊。
但是她卻被拒絕了。
宇智波斑並沒有繼續搬出強者的驕傲一說,而是和倔強的她對視半晌,緩緩抬起手。
要摳了嗎,要摳了嗎?
宇智波鳶非常的激動。
“那麼我也要告訴你,很久之前我和某個人做過約定。”
一隻觸感微涼的手撫住她的眼睛:“我永遠不會容許任何人覬覦她的眼睛,包括我自己。”
然後那隻手緩緩上移,結結實實一個腦瓜崩讓她的腦門鼓起了半個鴨蛋大的包。
是真的疼!
宇智波鳶捂住腦門“嗷”的一聲蹦了起來,她怒曰:“王文王你不講武德!說好的摳眼珠變成彈腦門了!你怎麼可以彈我腦門!”
路過的太宰治:……不是很懂這些忍者,摳眼珠不是比彈腦門聽上去更疼一點嗎?
宇智波鳶抬眼一瞪:“看什麼看!當心我讓你去吃香菜!”
太宰治舉起雙手:“我不是有意來打擾二位的,隻是沒想到自己公司的樓頂會站著其他人。”
宇智波鳶:“那世界上有哪個員工會往自己的公司樓頂跑嗎?”
“嗬嗬,您有所不知,忍者小姐。”太宰治上前一步:“港口mafia的大樓,在橫濱是標誌性的建築,其高度超過一百米。”
宇智波鳶:“昂。”
“所以,我想,這樣的高度,倘若從這裡跳下去的話,一定能輕輕鬆鬆的迎接無痛的死亡。”
宇智波鳶:“害,這好辦,你不早說。”
正當太宰治吐完了黑泥笑眯眯的期待麵前人的反應時,宇智波鳶已經切換到寫輪眼把招數翻到了千鳥那一頁,右手閃著劈裡啪啦的電光,懟著他的胸口就開始比劃,還勸他道:“放心吧,好兄弟,我保證隻會疼那麼一小下,酥酥麻麻的很爽哦,很快就會過去的,你要的無痛死亡。”
太宰治:“……”
玩,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