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師姐。”少年虛扶女孩的後背,將其他人群無形隔開。
攔住那“人肉zhà dàn”的謝石的師兄徐良,寧夏之前見過他幾次,也算是老熟人了。他以靈力將那修士調正身軀還算溫和地道:“小心些。”
那修士心知自己出了大醜,低低道了聲抱歉就溜走了,都不敢往這邊看一眼。
見沒戲看了,那些若有似無圍著的人悄悄地散了,該乾嘛乾嘛。人群又開始擁堵起來,成團阻塞,就像剛才那下疏通隻是幻覺似的。
隻不過,徐良他們站著這一圈半米左右的距離內都沒什麼人,讓寧夏能勉強喘一口氣兒。
“唉,多謝。幸好你們來了,不然準被方才那人砸扁。”
“寧師姐,你可是受傷未愈。我見你腳步虛浮,麵色泛白,比前天還糟糕的樣子。可是沒修養好就出來了?”謝石皺眉道。
還真讓你猜中了。她的確沒好全就跑出來了,這兩天出席這樣盛典其實也是耗神了。頭天還不覺,兩天下來就有些中氣不足。
不然換作之前的她,寧夏又怎麼可能躲不開?都是身體虛的問題,反應也比之前慢幾步。
還是她勉強了。寧夏暗歎口氣,決定明天不過來了,隔天再來。總覺得那幕後人搞事不可能挑這個時間,極有可能會到最後一日的。
而且就算錯過了也沒辦法,畢竟身體是自己的,強撐隻會苦了自己,憑白毀損根基。她還要帶著重寰走遍這千山萬水和廣闊的修真界呢,可不能任性。
兩人也算是處了一段時間,對對方還算了解,而且寧夏這人挺簡單的,對不要緊的事最是直白不過。看對方的表情,謝石一下子就猜出來了,自己定是說中了。
“寧師姐,身體大事怎可如此輕忽?父親還托你照顧我呢。結果你自己卻弄成這樣,可不傻麼?身體不適就該歇著,這兒人多雜亂,出來湊熱鬨作甚,你還是回去的好。”對方不太讚同地道。
沒想到這家夥板起臉來還挺像這麼一回事。有一瞬間寧夏從對方稍顯稚嫩的臉上看到他的父親,靈真君的影子。果然是子肖父,古人誠不欺我也。
對方的語氣稍有些激動,不過寧夏卻沒感到冒犯。除了因為這些天來,兩人也算是朋友了。還有一點……
那就是自肆物行之夜再相遇以來,對方待她更親近了些。如果之前隻是半生不熟的普通朋友,那現在就是交情不錯朋友了。
寧夏對善意很敏感,最喜彆人真誠的善意,謝石這種出於關心的建議,她的接受度是很高的。
“嗯。”她也不好說彆的什麼隱藏的理由,虛心接受,也打算明天不過來了。
這倒讓謝石有些驚訝。沉默了半刻,大概是感覺出自己聲音太大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抱歉,寧師姐,方才是我無禮了。我就、就擔心你。”
“若是……若是你真的想看,也得調息好身子再過來。哦,對了,可以用那個!我怎麼給忘了。還記得進島那天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嘛?就是那個……”對方方才的氣勢又消退下去,說了這麼一段傻不拉幾的話。
寧夏:……昂?
1
修仙彆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