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懟了一波那些居心叵測,不知道安了什麼好心的人後,寧夏他們耳邊也清淨了許多。
反正再也沒有人在他們耳邊叭叭叭那些有的沒的,總算來了些聽得懂人話的家夥。而這類人似乎對元衡這君這位頗負盛名的陣法師更感興趣,寧夏跟金林兩個人那是聽得神遊天外,不知所雲。
如此大好時光,不能好好修煉感悟天地不說,還要浪費在這種事實上毫無意義的社交活動上……有時候寧夏挺為人類這種習性感到可悲的。不管何時何地,合適的時候還是不合適的時候,不論位於何方世界,高科技文明世界還是古代修真文明,哪哪哪都有社交。
她又還沒到這個層麵,這個層麵的社交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雞肋了,還不如呆在住所了修煉實在呢。可元衡真君把他們都帶出來,自然就隻能跟著出來了。
不過元衡真君不是那種專製的老古板,他隻是想著領一群小的出來露露臉,也沒想他們真的起什麼作用。看待得差不多了也不拘著他們,放他們自由活動了,交遊的交遊,回去的回去,該乾嘛乾嘛去。
也隻有寧夏這個被迫“禁足”和金林這個親傳弟子還在現場留著,接受眾認識不認識的長輩的“炮轟”。
出了之前那遭事,元衡真君可不放心放她胡亂走,誰知道路上會不會被魔道的人擄走尋仇。唉,怎麼就招惹上根本就不喜常理出牌的魔道中人?雖然並非小夏自願的,但這也來得太倒黴了吧?待離開潯陽城再說罷。
當然,其實也沒必要見不得光似地躲,此處溫府算得上是潯陽城內少有幾個頂尖的大家族,實力雄厚,家族駐地就有數十名高手,加之防護重重,魔道的人就算想鬨事也不會蠢到到這裡來。
看得出寧夏有些鬱悶,又不喜這種場麵,寬和地道:“若是悶了可到外邊走走,聽聞溫府的園林彆有一番風景,園內多年輕修士,不若到那邊走走。”
“不過……就莫要私自出府門了。畢竟事未平息,而今拍賣會又將至,外邊終歸還是複雜些,等我們一起回去罷。”
寧夏想了想,點點頭。因為先下這氣氛著實詭異,太多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了,友好不友好的,充滿著探究的目光,其中不乏惡意。
她畢竟經驗淺,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一生都出生自小門小戶,說實在,還是略微有些不適應這種受矚目的感覺。接受倒能接受,但不大喜歡,叫她跑這種場合還不如呆在住所裡修煉一二呢。
同樣的,元衡真君也是這樣想的,不管他早年早外遊曆還是現在這個修真界“宅男”,他都不喜歡這樣目的性很重的活動。無奈,作為這次的領隊人,為了宗門在外的形象,他也隻得硬著頭皮上。
至於這兩個小的,混個眼熟,告知告知某些居心不良的家夥就好了。也沒必要扣著他們陪他一起在這“受苦”。
不過顯然,好學生金林表示要繼續跟著元衡真君,寧夏隻得自己一個人離場了。
她實在這裡頭悶地不行,快要眼冒金星,不想再呆了。
眾人隻看到元衡真君交代了寧夏幾句,又給了她什麼,對方顯然有些意外,人便獨自離開了。
“咦?那元衡真君竟然肯放他那寶貝出去?”站在角落的一位男子有些疑惑地看向寧夏他們那邊,便看到寧夏離開的背影。
同他站在一處的另一名瘦高的同伴也隨之看過去,目露了然。
“人家哪裡走不得?彆忘了,哪怕五華派作風低調,那也是東南邊陲的正道仙首,要護住一個小弟子何其簡單。不過一個百花宮而已。”
百花宮的確是三大魔門之一,可綜合勢力說實在的其實不如五華派,至少表麵上遠遠不如。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仇,那花小公子出事是否跟寧夏有關還未可而知呢。就算要尋仇大概也不會選擇明張目膽的方式。
“諾,人家真君都把佩劍借出去了。怎麼可能沒個後招?咱們就彆操這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