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才對金林下手,害得他身負重傷,元衡真君才發了這麼大的火。
結果今天就聽到他們歸天了,人家想不誤會都不行。就連他們有些自己人都有一瞬間懷疑是不是元衡真君動的手。
不過……寧夏覺得是元衡真君做得可能性為零。元衡真君是個什麼樣兒的人還不清楚麼?況且他真要殺那幾個人犯得著偷偷摸摸連夜這樣動手,鬨得人儘皆知?他隻要哪天找個機會悄悄地做了,誰都不知道!
原先寧夏還不覺,現在真的覺得,這就是個陰謀,衝他們五華派來的。
“哼!宵小之輩隻會在陰溝裡搗鼓些小動作。”元衡真君橫眉,冷哼,極為不屑。
“元衡師叔,那接下來我等該如何……”楊開滿臉憂慮地道。他是玄陽真君座下一位年紀較大的弟子,很早就入了他門下受教。可惜早年犯了心魔多年囿於金丹的境界,也讓他的師父玄陽為之扼腕,恨鐵不成鋼,久而久之就這樣沉寂下來了。
可他終歸是玄陽真君曾經愛重的入室子弟,不想他就此蹉跎下去,因而這些年陸陸續續還是是指派了不少外出任務給他。沒想到這次出來會遇上這樣的情況。
楊開確實是個拿得起放不下的人,這些年也是這樣蹉跎地過下去,可他對玄陽真君對五華派的忠心卻是不容置疑的。他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在意五華派的利益和榮耀,在這上邊也比誰都要敏感。
他明顯從這次事件嗅到陰謀的意味,也迅速從這接連的事態中察覺到其中隱藏的威脅。
“還能怎麼樣樣兒?”這回元衡真君臉上的表情是沉吟的思索的,臉上是凝滯的憤怒。
這是他第二回說這句話,都源自於無法預測後事的無能為力和被愚弄的憤怒。
“聽風就是雨。一群吃飽撐著沒事做,渾會嚼舌根。他們的猜測沒有緣由也沒有證據,何必理會?若是他們誰有勇氣到本座麵前叫囂一番,那才叫真本事!”
誰這麼沒腦子真敢到你麵前叫囂,活膩了不成?雖然很不合時宜,但寧夏此刻真的挺想笑的。
“你們不必搭理,本座自有辦法對付那群鼠輩,你們最後這幾天安穩地待在沈府裡,還是少些出去了。誰知道那群小老鼠等在哪個地方準備欺負你們這些小的。”元衡真君掃視了下有些緊張的弟子們,慢條斯理地道。
他知道歸一門的意思。明明出事的是他們的人,卻第一時間派人來通知他們。不是問罪,那自然是想傳達某種意思。
他們也在懷疑,是不是有什麼意圖算計他們。否則事情不會這麼湊巧,也不會來得這麼詭異。
是的,詭異。他們也難以置信元衡真君會選擇暗殺他們門內的幾個弟子。人家就是明殺最後也未必能傷他什麼筋骨,怎麼可能會選擇這種方法?白癡不成?還是背後的人把他們當成白癡。
忽然他抬眸看向後邊,眸中微光忽閃:“瑾瑜。”
“來得正好,本座正要去你那一趟再出去。現在好了,你出來了我也省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