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毫無懸念差的“比拚”。
顯然那逃犯二人組輸得一塌糊塗,毫無反抗之力地被陰九燭的人帶走了。一點波折都沒生出。
全程沒有寧夏想象中的刀光劍影,也沒有殊死拚鬥,甚至沒有預想中的流血流淚,就一下鎮壓住了。在眾人未得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走到了尾聲。
整件事像一場鬨劇一樣,寧夏等人也根本沒能從中獲知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好似就看了一場戲一樣,沒頭沒尾的開端, 然後是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地結局了,將你地生活攪得一團亂,然後揚長而去——
說實話,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但說實在地,這也是人家的地盤,他們在這座城擁有這絕對地權利。你還能怎地?
幸好這些陰九燭的門人也算是有禮貌,說是搜捕基本上沒怎麼翻東西,也沒有打借搜索之名行強盜之事。他們翻得最徹底的便是人了——也就是客居在這家客棧的所有客人,都被請了出來。
寧夏眼尖的還發現了一個躺著的也被抬出來了。冤孽啊,這該是受了多重的傷,這樣還不放過?
她也沒想到這客棧看著小小的,院子沒幾個,倒也住了不少人,一個個的都在在門口看著這場鬨劇。
寧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座客棧的其他客人。原來那刀哥說得這邊的房間供不應求是真的,誠不欺我也。
她先前那些日子出出入入一直不見個人,弄得她都有些懷疑了。看來這個客棧裡的人不是一般地宅。
見戲也結束了,這些人自然也鳥化雲煙散,該乾嘛乾嘛去。
有些人可能是看到寧夏這邊站著的醫師,有些想過來的樣子。不過醫師似乎心事重重,也不想再待了, 跟寧夏告辭後便離開了院子。
頂著諸多意味不明,略有些晦澀的打量, 寧夏快步走到顧淮那邊。
看怕這家夥根本就是勉強出來的。寧夏一過去就忍不住扶了對方一把,她能明顯感覺自己觸及的這根臂膀在微微顫抖。也不知是身體不適,還是因為剛才虛驚一場。
在這座晦澀不明的城池,弱或是軟弱便是原罪。戴了麵具,麵容得到遮掩,人本性的惡好像也都被放大了數倍,甚至失了人應有的原則。
這些天寧夏在外邊轉悠聽過不少關於強取豪奪的八卦,故事的主人公大多都看中彆人的法寶而不得便算計彆人入擂台生死鬥。
夜明城中有一生死比鬥台。二人間達成協議進行比鬥,輸的一方不但要留下麵具,所擁有的也需得歸於贏者。
後者還在其次,法寶沒了可以再有。但若是留下麵具,在夜明城剝落麵具即有罪,那如此豈不是等於自殺,他們能不能活著走出夜明城都是一個問題了。
一般而言,城內的修士幾乎很少會展開生死鬥,除非真的有死仇。畢竟也不是誰都付得起這個代價,失敗的代價。往往都是那些有著壞心想要強取豪奪的人為了奪取彆人的寶貝布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