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替換立刻替換,兩點後再來罷——
該說話的依舊是一句都不肯吐露,不該說的源源不絕說了大段大段卻也還是沒能談到重點。
所以這個會麵到現在為止顯然都毫無意義的。若是此時收攤四舍五入就等於什麼都沒說。
不過顯然這種走向是不可能的。
有些人不發聲是因為要思考,在審慎地思索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不是為了交換情報和互通消息,在這種時候召集各勢力湊在一塊兒顯然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
交互混雜的各派勢力聚在一起,還是都不同一顆心的,最後必然做無用功多。寧夏清楚明白這一點,所以她素來對於各種各樣的會議嗤之以鼻,有時間都已經想出法子來了,多召喚是自己成百倍數的人群加入隻會弄亂她的腦子。
這當然不僅僅隻是寧夏一個人的想法,事實上抱有這種想法修士尤其多。而恰恰炎陽真君也是這樣想的。
他是掌門玄陽的嫡傳師弟,也算是門內標誌性的掌權人物之一。寧夏先前也曾數次見過這位執法堂的長老,對方是秦風的師尊。
雖他與玄陽的師弟,聽起來好像是同一輩人,然事實上炎陽比宣揚年紀小好多,可以說炎陽是玄陽真君看著長大的。儘管到現在他們也不再可以說年輕了,但這種長幼輩的從屬關係卻從未有所改變。
在玄陽眼中他的師弟永遠都是應當照顧被他保護的那種。因而這位一直以來都被保護得不錯,哪怕經過這些年的變化,他終歸還是被染了色,隻是主基調也還在那裡。
而這位雖然表現出令人足以驚歎的改變的決心,然而本性卻是改不了。這麼多年了,他也依舊是那個直爽、性情火爆的爆火脾氣。
這也表現為他擅長那些直來直往攻擊性極強的線性表現術法。也最不擅長和耐心各種勾心鬥角,隱藏或欺瞞。
然而常言道,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總是懷著僥幸僥幸心理,便是越怕什麼就來什麼。
小弟子這次照常外出進行他的小冒險,地點是萬方海域附近一個觀景台。
顧名思義,觀景台就是主城建造眺望萬方海域的地方,據說風景很不錯,偶爾也能看到靈氣風暴構成的奇景。
南疆雖明令禁止修士無故穿渡萬方海域,但也不至於嚴到看一看都不行。畢竟這麼大一片海域,想要人家看不見都不可能,怎麼可能禁止得了。
免得這些人東想西想,乾脆建了幾個豪華的觀景台,任那些人看個夠。
這也是外修進入南疆後最受歡迎的地點。隻可惜觀景台並不是每天每時每刻都是開放的,還得看安排。
小弟子便是聞風出來看熱鬨的。不想這一次看熱鬨沒差點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從觀景台下來,他沒有立刻回去,反而在海域延長線附近走了陣。
啊這片海可真是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