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自己吐了個大槽的蘭波一臉正經,森鷗外隻覺胸口有點悶:“算了,以後再說這件事。”
要不是PortMafia上下沒人打得過她……
森先生揉揉隱隱作痛的肝,還是那句話,要不是實在打不過她,他才不可能這麼簡單就放人走。
與其消耗掉所有的情分徹底決裂,不如表現得弱勢些彼此間還保留些許顏麵。這樣一來蘭波小姐就算退休養老也仍舊是PortMafia的乾部,她的名字永遠都在PortMafia組織成員的名冊上不會消失。
隻要“醉舟”蘭堂還在,她就是一份無聲的震懾。
將簽過字的申請書壓在文件下,森鷗外轉而提起另一件事:“關於MIMIC首領紀德的屍體去向,您能給個簡單說明嗎?”
蘭波抬手展開【彩畫集】,高大的白發男人站在亞空間宮殿的入口仿佛忠心耿耿的禁衛軍:“這家夥把心跳歸零設定成炸彈引爆的觸點,要不是我之前一直開著異能力差點被他暗算,爆炸結束後我就一氣之下把他給讀取成為異能生命體……”
“但是我們需要向政府提交紀德的死亡報告。”
森先生無辜得不能更無辜,把想看好戲的小眼神藏了起來:“這位紀德先生,他能否與常人一樣行動自如嗎?”
蘭波假裝沒看見首領蠢蠢欲動想打電話的手,隱去淡金色的宮殿隻留下異能生命體:“去躺地上裝死!”
森鷗外:“……”
你到底是多看不起異能特務科長官的智商,還是覺得我太好糊弄?
然而那位異能生命體就真的“噗通”一聲躺倒在地,看上去還真的很像是具屍體……等等,他本來就已經死了吧!
森歐外放在桌麵的手指動了一下——某種意義上,蘭波肯退居二線與他而言反倒是件令人安心的事。不然憑她的實力神不知鬼不覺暗殺自己後再將屍體讀取,PortMafia乃至整個橫濱都將是她囊中之物。
他揚起一抹難以描述的笑意拍了下手:“這樣就好了,我們也能向雇主交差。”
外麵的守衛進來就著角度拍了幾張所謂的“屍體照片”,回頭附在報告後足夠搪塞種田山頭火。
什麼?你說死要見屍?這不是見著了嗎,還叫什麼叫!我們PortMafia可不是街頭萬事屋還得小心翼翼奉承主顧。
這就是蘭波需要交接的最後一項工作,從此以後她就隻是PortMafia名下掛著的一個普通成員,隻不過除首領外無人能夠調用罷了……原本她就不聽首領外任何命令,這樣一想好像沒什麼變化?
蘭波歪頭想了想,突然笑起來:“哎呀,沒想到彆人工作職位都是越走越高,我正好反過來越做越低。算了,看在養老金份兒上……”
森鷗外也歪頭笑了:“您就這樣可真好。”
這種好打發的程度簡直與身為超異能力者的戰力成反比,也不知道她是老實還是精明,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大智若愚”了吧。
“哈?”
她的表情看上去懵懵的非常好騙,森先生忍了又忍才忍住作死的心:“既然手續完成,我就不多留您了。不過……如果攜愛麗絲上門拜訪,蘭波小姐應該不會把我們拒之門外吧?那孩子真的很喜歡您呢。”
就算明知道愛麗絲等同於森鷗外本人,看著那雙靈活閃耀的大眼睛也沒人願意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蘭波當然也是如此。她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就在前者的微笑中行禮退出首領辦公室。
今後,如果不是必要她再也不會踏入這裡。
走出大樓蘭波打開手機給尚未歸來的長子打了個電話:
“喂?中也?嗯,是我。”
“玩得高興嗎?啊,那就好。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哦~”
“我退休了!”
“等你將來養活我呀。還有,我們又要搬家,你回來記得提前告訴我去接你。就這樣。”
心滿意足掛掉電話,夏末夜晚的涼風替她理順長發。
蘭波笑著把身上過於厚重的大衣脫下來搭在手上,走了大概一百米,主乾道旁的小路裡拐出來一位身著和服腰懸佩刀的武士先生。他看上去已經步入中年,銀白的頭發被過於耀眼的霓虹燈染上各種顏色。
福澤先生站在不引人注意的小路口放緩了表情,看著愛人腳步輕快走向自己。
“你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看點……一顆感冒藥讓我睡了一整天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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