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愣了愣,搖了搖頭:那怎麼可能?她現在是魔尊的枕邊人,心思裡腦海裡全都是他,怎麼可能還想著幫助霍青璿?
“那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白真真看錯了,她看到魔尊剛才好像笑了一下,似乎對自己的反應十分滿意。他在滿意什麼?
魔尊鬆開她,卻又忽然握住她的脖子,把人拖到眼前,擁在懷裡。他抱得那樣緊,讓白真真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擠在一起,連呼吸都有些不暢。
“你已經騙過我一次了,不許再騙第二次。”
“否則,殺了你。”
白真真:“…………”好怕,不敢動,更不敢說話。
魔尊就這麼靜靜地抱了白真真一會兒,鼻尖蹭了蹭她白皙纖長的脖子,又捏了捏她後頸上薄薄的肉。
“尊上,其實我……”白真真想著,要不就趁這個機會把所有事情都跟魔尊說了。與其拖到後麵被他發現,不如自己先行坦白,說不定還能爭取個坦白從寬、寬大處理什麼的。畢竟他們現在的關係已經十分親密,好好說的話,他應該不會還是要把剝皮抽筋、挫骨揚灰……的吧?
她膽戰心驚地開了口,沒想到魔尊卻一句話將她堵了回去。
“好了,太晚了,該睡覺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把白真真放平。指尖一勾,床邊兩側綁好的床簾便落了下來。
魔尊沒有退出去,他俯身下來,枕在白真真的一側。
白真真:“???”不是說睡覺嗎?你怎麼還在這裡?
魔尊:“難道你還要我出去?”
白真真醒悟過來:啊……那自然是不合適的。他們之間都已有了夫妻之實,怎麼還能像以前一樣分居兩室?自然是應當同床共枕的。可是你等等,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解開我的衣帶,扯掉我的衣服?
後來她明白了,所謂睡覺,確實就是那個睡啊。
***
白真真一覺醒來,不覺疲憊,反而神清氣爽精神煥發,就是有些地方啊感覺有點奇怪。
她發現魔尊已經起身了,不在床上,也不在屋裡,應該是見她睡得沉,沒有叫醒她。
白真真梳洗了一下,換了件衣服,推開門想去找魔尊。隻不過步子還沒有邁出,就先被門口的小東西嚇得退回來兩步。
“小懶?!怎麼是你?你蹲在這兒乾嘛?”白真真一隻腳高高抬起,維持著跳的動作,看著龍無精打采地從她腳邊扭過,眼皮半耷拉著,似乎是沒有睡好。
龍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它確實很沒有精神,都懶得從門檻上蹦過去了,兩隻小爪子扒住門檻頂端,雙腳在地上一蹬,以肚子作為支點翻了過去。
白真真瞧它這副樣子,也不急著去找魔尊了,跟在它屁股後頭十分關切:“怎麼了?生病了?”他們是結了契的,神識相通,白真真感覺不到龍有哪裡難受,隻是有濃濃的困意,想睡覺。
龍爬進白真真之前為他做的小窩,尾巴蜷起,聲音困乏:“還不是你們太吵,吵得我一夜都沒休息好。”
白真真:“???”
白真真:“………………………………”
“你你你!啊啊啊啊你怎麼能在門口偷聽那種事情!!”白真真捂住了臉,又羞又臊,氣得跺腳。
龍遲緩地“啊?”了一聲,抬起頭看她:“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躲在窗簷下麵聽你們□□?”
“啊啊啊啊!你閉嘴!”什麼□□啊啊啊啊!白真真氣得掐住了龍的脖子,前後左右來回地晃:這什麼結了契的妖獸,掐死算了!
龍的腦袋晃得東倒西歪,聲音也隨著東搖西擺:“哎呀又不是我想聽!我躲得遠遠的好嘛!是你自己沒有屏蔽好神識,怪我咯?”
白真真停止了晃動:“我沒有屏蔽好?”不應該啊,之前她試驗過很多次的,完全沒有問題,就算她在心裡罵龍是個小胖子,或者悄悄說她又藏了好多好吃的,龍都沒有反應。
龍猜測地總結道:“應該是你情緒太過激動了,所以才沒有掩藏好吧。”
白真真一巴掌拍到自己腦門上: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她確實挺激動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魔尊的肩膀上留下兩個牙印。可是問題是,誰做那種事情會不激動啊?!
“咳。”她沉痛地咳嗽了一下,穩定自己的情緒,接受這個慘痛的現實,“那你都聽見了多少?”
“沒多少吧。”它想了想說,“大概就是從‘想叫就叫出來’到‘嗚嗚嗚我才不嗚嗚嗚’吧。”
作者有話要說: 霍是原書女主呀quq果然太早下線都不記得她了嗎
龍:你沉痛個錘子,該沉痛的是我這條單身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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