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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挑啊垃圾!又蠢又廢!隻會挨打啊?站都站不起來了啊!不是牛逼嗎?”阿豹一邊打一邊叫囂,一肚子氣全都撒了出來。
他本來在舞廳裡就想衝過去,但是看見耳洞抓著酒瓶,突然想起以前有次跟陳問今玩遊戲,陳問今就假作掉頭走,突然襲擊打他措手不及的事情。於是阿豹就說到門外單挑,好像不願意打壞屋裡的東西,實際上他迅速拿了凳子埋伏,果然耳洞沒有防備。
“阿豹你就是隻狗!你裝什麼啊裝!有本事讓我站起來公平單挑啊!看看誰厲害!”耳洞被打的痛,但幾番努力也爬不起來,本來他體重也沒有明顯優勢,個子又沒阿豹高,被這麼騎著,除非阿豹放鬆了,要不然很難掙脫。
“你自己智商低誰能跟你公平單挑?你以為打擂台啊?你長腦子不會用彆人也不能用?”阿豹一邊叫一邊打,但拳頭也沒打在要害,多是往後背、肩膀上招呼。
跳舞廳裡的情侶在門裡麵出不來,他們知道前因後果,固然是看不起阿豹當奴才,但更討厭耳洞無事生非又落井下石,就隻是用嘴勸,也沒人上前拉。
直到動靜越來越大,聚過來的人更多了,有跟耳洞熟悉的過來了,就要動手,王帥過來了,嘴裡叫喊著:“什麼情況?誰知道的說說什麼情況啊!”
王帥這麼說了,本來要幫忙的就沒動手,隻是看阿豹還沒停手,就有人想說應該先住手。
王帥可不想這麼快停下來,反正打出事了也是阿豹的事,被打出毛病了也是耳洞,他一個都不關心,就故意問跳舞廳裡的人,假裝很認真的聽他們說前因後果。
正說著,陳問今下來了。
陳問今看阿豹拳頭都往耳洞背上砸,知道出不了事,就不喊阿豹住手了,他本來也知道耳洞是被王帥誤導了充當炮灰的,本來耳洞乾的也不是好角色,阿豹占著便宜,多打幾下出出氣也好,他實在沒理由幫耳洞考慮,於是就隻問:“他們怎麼打起來了?誰先動的手?出什麼事情了?”
大熊這時跟桃子也來了,小高連忙說:“去找小魚。”
“哦!”大熊跟桃子又連忙轉身上去。
這麼鬨騰了一會,人幾乎都來了。
跳舞廳裡的人也說了大概經過,王帥這才說彆打了,陳問今也勸阿豹說:“差不多了,彆打了。”
阿豹站起來,耳洞爬起來後不服氣的罵咧著還要衝過去,被坦克一把抓住了,斥責說:“阿豹都住手了你還要怎樣?要不然恢複剛才的狀態你們繼續打?”
耳洞沒話可說,他打不過坦克,也比不了坦克跟王帥的交情,隻好不服氣的說了句:“艸!阿豹偷襲!說到外麵單挑結果拿凳子在這裡伏擊!公平單挑我會打不過他?”
“你們還要打,另外約時間,現在說了住手就不能繼續打!”坦克的語氣斬釘截鐵。
陳問今留意到坦克喜歡的那個女孩的注意力,此刻竟然不在坦克充滿雄風的氣場上,甚至目光都沒在坦克身上過多停留,隻是好奇的打量著耳洞,又打量阿豹,然後又看著王帥。
“照我說,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最好。耳洞呢,你那麼說話也是過份了,都是朋友,不能那麼說話吧!阿豹生氣動手也可以理解。至於使詐什麼的,我不會打架,就不懂對不對了。就算阿豹使詐有錯吧,那也就是抵消了。大家都是朋友,抬頭不見低頭見,一人退一步,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要搞的以後見麵跟仇人似的,那不是讓我們其他人都跟著一起為難嗎?”王帥說罷,就問阿豹:“到此為止,行不行?”
“我沒所謂啊,向來不喜歡記仇。”阿豹當然沒關係,又不能把耳洞打死了,剛才完全是他單方麵把耳洞打了一頓,氣也出了,當然願意。
“他自己說單挑,結果埋伏。就這麼了結我就是白挨打咯?要了結也可以,當大家的麵單挑打一場,打到一方認輸為止!不管輸贏,事情都了結了!不然的話,他偷襲我一次,我肯定要偷襲他一次!”耳洞可不樂意白吃虧,剛才不但挨打,關鍵是還丟臉,不把麵子找回來,以後說起來都成了他打不過阿豹,被他暴打了一頓!
“好啊!單挑就單挑咯!你喜歡再被揍一頓,成全你咯!”阿豹本來也不怕耳洞,被當眾說偷襲也不是顏麵有光的事情,而且拒絕的話就像是承認怕了耳洞,於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陳問今覺得與其拖著等耳洞報複,還不如大家都在的時候單挑解決,畢竟這麼多人,不會看著打出事,於是就低聲提醒阿豹說:“避他一會鋒芒,他心裡憋著火,上來肯定特彆勇;多引他轉身,他背後被你打傷,憋的一口氣耗去了就會感覺到傷疼。”
阿豹微不可覺的點點頭,陳問今其實也不太擔心,阿豹單打獨鬥還是可以的,隻要不是存在太大的重量級差距。
一群人簇擁著,去了外麵的草地,圍了一圈,看阿豹和耳洞單挑。
大熊和桃子這時候回來了,對陳問今和小高他們說:“小魚不下來,說阿豹的事情跟她沒關係。到底怎麼回事啊?”
小高說了剛知道的大概情況,惠和大熊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問陳問今說:“真的假的啊?阿豹真、真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