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丫鬟眼觀鼻鼻觀心充耳不聞。剛才鬨的那般厲害著實嚇人,沒人敢給她解開繩子承擔後果。
兩個嬤嬤卻上前向她行禮:“請少夫人見諒,來得時候夫人親口交代過,若您有半點閃失拿我們幾個試問。”言外之意,您還是綁著出嫁我們更安心!
田如月:“……”
當天夜裡,被綁著田如月在床榻上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她像毛毛蟲似的拱起上半身瞅見四個丫鬟全部打地鋪睡在地上。
正準備躺下,突然瞥見窗戶上有道黑影,緊接著瞅見一個竹管戳破了窗戶紙捅了進來冒出了迷煙。
田如月:“……”趕緊躺下裝睡屏住了呼吸。
迷煙很快布滿了整個房間,丫鬟們睡得更加沉了。
田如月因為會遊泳憋氣的時間比一般人長,她一直忍到胸腔內因為缺氧快爆炸了,終於聽見放迷煙的賊子偷摸著走了進來。
豎起耳朵,聽見腳步聲離床榻越來越近,明顯衝著她來的,緊張的全身緊繃起來。
“嗬嗬!”一聲輕笑清晰地傳進耳朵裡。
田如月倏然睜開眼睛惡狠狠瞪著闖入的賊子,嚇了她一大跳的混蛋——衛晉!“你還敢來?!”
衛晉看著她眼神凶狠的恨不得咬下自己身上一塊肉,乘人之危的伸手掐著她的臉蛋:“我放的迷煙都沒能迷倒你,看來你憋氣的功夫挺深。”
田如月見他捏自己的臉,猛地拱起上半身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下嘴之狠,一口纏到了血腥味,她卻沒聽見對方哼一聲。
血實在太腥氣不好喝,田如月鬆嘴,嘴角掛著殷紅的血跡瞪著臉色未變的衛晉:“你難道感覺不到疼嗎?”
衛晉看著手腕上鮮紅的牙印,拿出帕子輕輕是擦拭:“娘子這是怕我跑了,特意給我打個專屬印記,為夫甚是歡喜。”低頭俯身突然親了上來。
田如月被他的無恥驚呆了,沒見過比他還無恥的人!得寸進尺!毫不猶豫的張嘴咬他的唇。
明明嘗到了血腥味,他卻趁虛而入攻占城池,田如月不可能真的狠心咬斷他的舌頭,心裡一軟就被他占儘了便宜。
一吻結束,田如月無力的躺在床榻上瞪著一臉饜足的衛晉拿著手帕輕輕擦拭嘴唇上血跡,像是剛剛吃飽的吸血鬼,整個人豔麗至極像極了惑人的妖孽。
惡狠狠的瞪了他好幾眼之後,突然道:“便宜你也占了,趕緊幫我解開繩子。”
衛晉收起帶血的帕子揣進懷中,勾起她的下巴:“放了你?那可不行,你自己親口允諾:綁著也要嫁給我,我最聽娘子的話了,自當遵命。”
田如月眼睜睜的看著占完便宜的衛晉瀟灑的離去。
於是田如月這一綁,就被綁了三天,在此期間,田父、田母等人每天輪流在她耳邊念叨,翻來覆去的讓她不要瞎折騰,乖乖出嫁。
田如月已經從認命變成了雀雀欲試,嫁進衛府,她就能正大光明的折騰白天的病秧子了!到了晚上黑仔就是她的護身符,衛晉想上床榻?那就看黑仔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