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還沒死(1 / 2)

雖然兩個人的位置並不十分打眼,但柒染天生就是焦點,陳宏也算今晚的關注對象,這兩個人聚到一起,很容易就讓人產生某些不好的想法,暗罵柒染狐狸精。

朱彩問:“陳宏先生認識柒染嗎?”

陳彥平剛和一個做新能源汽車的人交際完,聞言眉頭便是一皺:“怎麼這樣說?他怎麼會認識這樣的女人?”

他似乎覺得好笑,神色透露出幾分輕蔑。

說實話,陳彥平生平最不喜歡的就是柒染這種類型的女人。如今這個女人又勾搭了他的幼弟,還與朱彩起過衝突,他便愈發不喜。

因此對柒染的名字尤其記憶深刻。

而這種場合,雖然知道她來了,但也絕不會想到大庭廣眾之下都能讓人攪和在一起。

朱彩咬了咬唇:“你弟弟,好像很喜歡柒染。”

隔這麼遠也不知道她哪裡就看出來陳宏喜歡柒染了,他也沒做什麼其他舉動,但在旁人看來,的確是柒染勾搭陳宏,就算是陳宏自己找來的。

而朱彩,她當然說不出這兩個字來,便好心提醒一下。

男人聽了神色一凝,往那個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糕點旁的女人撐著下巴笑,眉眼昳麗,五官精致而靡靡,看著人的時候,眼睛裡水波湧動,仿佛情意綿綿。

她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品,銀色的長裙愈發顯得人膚光如玉,身形高挑,姿態盈盈,而這般嗔笑怒罵地與旁人言語,便十二萬分與周圍微笑頷首的人涇渭分明,但她風情在此,不叫人覺得粗俗無禮,反倒愈覺北國佳人,窈窕好逑。

已有許多男性有意無意向她看來,就算得不到什麼好處,同這樣的美人說話撩/騷,也比和無趣的木頭樁子上/床來的更有吸引力。

陳宏這個弟弟的態度就更讓陳彥平火起,他對那些異樣的眼光渾然不在意一般,隻一心與柒染說話,親自領著她嘗試宴會上的其他糕點。

沒做什麼彆的,但他哪裡不知道這個弟弟性子散漫恣意,很少有入得了眼的人,說一句眼高於頂不為過。

如今卻親自領著這女人試糕點。

他的眼眸愈發深沉,裡頭漆黑一片。

這個男人生氣的時候旁人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麵上不露分毫,心中卻百轉千回,詭計多端,朱彩看的心驚。

這就是她不喜歡陳彥平的原因,雖是政客,但他的手腕比厲铖更顯狠辣冷酷,在人情方麵的漠然也讓人惴惴不安。隻不過這人確實有能力,也的確作出了好成績,陳家的勢力便更加讓他平步青雲。

朱彩並不覺得,她能掌控這個男人,她甚至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就算再優秀,也致命危險。但厲铖就不一樣,他商業名譽極好,做事也大多光明磊落,與競爭者良性競爭。

他有頭腦,也並非不變通之人,很多事他給予了一部分利益,讓大家能夠和睦共處,尋求更大的機遇,不聽話的人才迎頭痛擊。

這種風格使他在哪裡都受人歡迎,政府也是歡迎這樣心思清明,顧全大局的人做商圈的領頭羊。

所以他很吃得開,除了柒染這一件,幾乎沒有汙點。

他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甚至更加優異,這又讓她怎麼割舍得下,幾乎要成為她的執念。

而且,她沒有做錯,柒染根本配不上厲铖。

女人的眼睫微微下垂,遮住眼底的思緒翻湧。

兩個人已經走到了他們麵前。

柒染抬起頭,挑眉,神色變得耐人尋味。

“係統,這一次連陳彥平都提前出場了,我記得原著裡他還要好幾年才喜歡上女主吧。”

係統道:“你自己注意點,世界意識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還可能出現一些‘意外’的狗血劇情。這是世界,那家夥主腦估計也就發育到這個階段。”

柒染愈發覺得有意思:“我在幫它,居然還不歡迎我。”

係統默默無語,你TM是在幫倒忙吧?那得是發育到比較成熟的時候才能打亂劇情脫離主線,進化成擬真實世界,最後有大造化的就是真實世界的一員了。

但就是這樣,真實世界也分三六九等。

所以有些世界是非常歡迎柒染的,並且會資助一定的金手指。

但是這個世界,它估計想吐血。它就運行了幾十年,按人類壽命比的話就是繈褓裡的嬰兒,剛出生一秒那種,脆弱得不堪一擊,這種情況下是必須要台柱子的,這台柱子就是男女主,而這女人無法無天,世界意識表示它非常有危機感。

堅決要維護男女主失去了的愛情,硬湊都得給我湊一對,

男人的眼神深沉,盯著她的目光極為不善,看到她毫不在意的回視,更是顯出幾分陰鷙。

但這男人長得實在好,就算這樣仍然讓女人前仆後繼,甘心為他要死要活,恐怕隻有真正見到他無情冷酷的一麵,才會心生退縮,但心卻是難以拿回的。

所以說,皮相就是火葬場,是為一個人找借口的最好遮掩。

他那麼好看那麼有魅力,冷漠一點怎麼了,反而這樣更讓女人升起征服心,想叫他為自己一人神魂顛倒,得到這樣一個男人的喜愛與浪漫,更加讓人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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