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還沒死(2 / 2)

他慶幸這件事的悄無聲息,否則這場婚禮無法進行。如果柒染連孩子都不是真的,就算有他的保駕護航,她也不會這樣輕易地進入厲家。

可是,他又是那麼的痛苦。

這痛苦甚至無法宣泄。

電話裡女人的聲音充滿煩躁:“你無緣無故念叨什麼,現在淩晨三點了,你不回來在哪裡鬼混?!”

厲铖聽到回來兩個字才有一種踏實感,他突然覺得也沒什麼,就這樣吧,她心裡還是有他的。

他開始說:“我馬上就回來了,你等著我。”

說完給助理去電話。

助理大半夜把總裁從酒吧撈出來,他心裡砰砰直跳,見到夫人生怕她問什麼,丟下人就走。

而厲铖倒在她身上,吐了她一身汙穢。

柒染愈發覺得這男人有毛病,什麼事都要她來買單。

自己醉酒到頭來苦的還是她。

所以這就是男人的麻煩之處,沒事就隻會礙眼。

她將人扔在放好的熱水裡,丟下一句“自己洗”就要出去。

厲铖伸手將人拉回來,又開始喊她。

一聲聲的“阿染”。

他的唇開始往她身上湊,手也從衣服裡探進去,撫摸著掌下柔滑的肌膚。

柒染望著身上被他吐出來的汙穢,嫌棄的不行。

這男人有這麼饑渴嗎?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

但是這男人突然握住她手,力氣大的快要弄疼她,人也跟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動作急迫而粗魯,柒染禁不住喊他輕點,然而他恍若未聞。

女人雪白的身體在浴室的燈光和熱水的霧氣中愈發朦朧而縹緲,她的身體跟著他起起/伏伏,有細膩的聲音從她的嗓子中傳出,這聲音隨著他的動作跟著波瀾起伏。

將他的心也拴住,他發了狠一般,嘴唇一次次貼上去,那嬌嫩的地方便沾染上一串串紅梅,愈發顯出動人心魄的美麗。

直到一切結束,女人沉沉睡去,此時已是天光大亮。

厲铖毫無睡意,他查看了一下,已經腫了,他昨晚上的確過於粗魯,想來女人醒過來定要埋怨他。

於是厲铖將人抱到浴室清洗,又拿來藥膏為她裡裡外外都抹了一遍。

隨後他要走,柒染伸手拉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看起來困極了,眼睛都快睜不開。

男人的動作溫柔而寵溺,嘴上卻道:“沒有什麼,你不要多想。”

他再度將人塞回被子裡:“乖,我晚上就回來。”

係統道:“我覺得男主是不太對勁啊。”

柒染:“管他去死。”

隨後她就睡了,你自己不願意跟我說,還把我弄這麼痛,我不虐的你媽都不認識我就不叫柒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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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來一切都風平浪靜。

隻是婚禮前一天的時候,厲铖再次接到了朱彩的電話。

事到如今,他已經感受到朱彩對他的不同。那次婚禮請柬的事已經讓他決定疏遠她。

“朱彩,你不用給我打電話了,我很愛我的妻子。”

這話十分直白了,朱彩的聲音勉強:“你想多了,我沒有彆的意思。”

她說到這兒怕男人以為他自作多情,會覺得不高興,又道:“早在看清你心意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隻是一時還不能接受,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蹉跎了二十五年。”

厲铖沒有接話,隻有呼吸的聲音。

良久,“謝謝你的厚愛,我隻拿你當妹妹。”

聽著男人電話裡平淡無波的聲音,朱彩捏緊了手中的東西。

她想起陳彥平的話。

“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呢?你就希望看著柒染幸福地和厲铖在一起嗎?”

她不想,也不甘心,就這樣放棄,那個女人她憑借的哪一點?

她一定能做的比她好,隻要給她時間,厲铖也會這樣喜歡她的,妹妹難道就沒有感情了嗎?她不相信。

朱彩道:“我這次打電話,是想還你的支票,我不想欠你。”

這個姑娘心氣兒高,她這樣的舉動不難理解。

但厲铖眼皮子總在跳,於是他道:“你可以把錢打到我的賬戶,我讓助理聯係你。”

女人的聲音嘲諷而心碎:“你將我當做什麼?視為洪水猛獸。原來我在你心裡已經是這種樣子。”

她又說起小時候的事,她說她多麼懷念那時候的他們,無憂無慮,不會像現在這樣,物是人非,而她見他一麵都要如此提防。

這舉動的確有些過激,厲铖聽的心裡不是滋味,於是便與她約好在咖啡廳見麵。

掛斷電話,朱彩漫步在屋子裡轉了兩圈,開始挑選這次的衣服。她猶豫了一下,回想著柒染的穿衣風格,選了一件有些像又有些不像的粉色係。

過於模仿,會打草驚蛇。

而這邊,柒染突然問他:“你真的對朱彩沒有感情嗎?”

厲铖俯下身在她脖頸邊烙下一吻,“不要想多,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

女人便垂下眼睫。

接下來的一切,仿佛夢魘。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修改的那章不用看,是有一句鋪墊在後麵用不著了,所以返回去刪掉

這一個故事沒幾章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