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還沒死(2 / 2)

柒染會揣摩人心,但她的時間從不浪費在無謂的事上,既然不需要解語花一樣的潛質就能完成任務,她便不會去費這個心機。

因此當她擰開門把手的時候,她麵無表情。

房間中充斥著情/欲後的氣息,男人還抱著懷裡的女人,看起來依然有些不清醒。

他喃喃喊著女人的名字:“阿彩……”

但是當他看清門口的女人,他的手突然顫的不成樣子。

門口的才是阿染,那他抱的是誰?

男人一個大力推開懷裡的女人,他甚至來不及遮住自己□□的身體,縱使他的身材如此的賞心悅目,在這種情況下也顯得罪惡而醜陋。

等他拉住女人轉身欲走的手,柒染一個大力甩了他一巴掌。

這道聲音尤其響亮,男人的臉立即腫了起來。

她說:“你真讓我惡心。”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彥平在外麵看著,他衝著男人笑了一下,跟著走了出去。

到這個地步,厲铖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套。

他回想起一樁樁一件件,陳彥平看著柒染眼中莫名的光,婚紗店裡不顧忌場合的諷刺,他在用餐時對朱彩的不冷不熱,拿起請柬時反常的心平氣和。

他此時仍然沒有懷疑索羅給他的資料,因為在他的親手把控下,沒有人能做的了手腳,鑒定報告也不可能出錯。

但他,從沒有想過要失去柒染。他所有的感情都放在那個女人身上。

男人緩緩地轉過頭,看著圍著被子流淚的女人。

你看,這就是心軟的代價,沒有人一成不變,他不該相信她還是記憶中純真爛漫的女孩兒,也不該為言語的示弱而放下戒心。

這兩個人,要聯手葬送他的婚姻。

他用手將女人拖出來,無視她初次的虛弱和□□難堪的身體,眼神陰沉而暴虐。

“你給我喝了什麼?東西在哪裡?”

他現在最要緊的,是讓柒染相信他,他此刻心裡想殺人到極點,卻也冷靜到極點。

朱彩從沒有見過那樣的厲铖,她不明白,那樣一個責任心強又光明磊落的男人,怎麼會流露出這樣可怕的神色。

她毫不懷疑,這個男人想要弄死她。

女人神色痛苦而脆弱:“我沒有,我……愛你啊。”

厲铖就笑了一下:“愛我?真可笑的愛。”

“你要是再不把東西拿出來,我讓你生不如死。”

直到男人離開,朱彩已經沒有眼淚了。

她的處子之身給了他,她原以為這樣純潔的身體會讓他憐惜心疼,因為柒染給的,一定不是她這樣的純潔無暇。

而厲铖有他自己的擔當和責任感。

可是,一切都與她的想法背道而馳。她開始感到害怕和無助,她想到了陳彥平。

但是此時的陳彥平沒空接她的電話,他跟在女人的身後。

係統開始破口大罵。

“你TM是不是豬油蒙了心,經曆了那麼多個世界把你的心也養大了是不是,我早說過要完要完。”

它的聲音變得越來越焦急。

“你自己死去吧,我現在就要跟你解綁。”它要趕緊逃命,失敗了連時空流都頂不住。

“閉嘴!蠢貨,你聽到任務失敗的提示音了嗎?”

係統道:“沒聽到又怎麼樣,你讓男女主都睡了,任務馬上就要失敗了,我現在不走什麼時候走。”

柒染輕輕笑起來:“沒有我點頭,你逃得了嗎?”

係統氣炸了,因為它發現它真的沒辦法解綁。

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裡來的怪物,難道它真的要陪著這個女人送死嗎?

係統像霜打了的茄子,它不想死啊,它連老婆都沒有一個,而這個女人已經經曆了好些個男人了,它死的太冤了。

係統等啊等,等著一起去死,結果等到柒染火速打包搬進了新房子都沒等到。

到底……怎麼回事啊?

係統想問,又有些彆扭,它先前才放言要解綁了這女人自己逃,如今又要討好人。係統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

厲铖已經回到彆墅,但是家裡空無一人。柒染在陳彥平的幫助下,速度異乎尋常的快。

但有一點容易受製於人——孩子。

厲铖顯然想到了這一點,比起不擇手段,他更擔心柒染就此消失不見。因此他在深夜給老宅去了電話,讓他們不許任何人將小聰明抱出祖宅。

厲董事長和厲夫人都有些惴惴,不管他們為人如何,對待孫子都是一片拳拳之心。

一時間祖宅人心惶惶。

而這邊柒染沒有輕舉妄動,陳彥平給她搬完行李後,問:“我可以上樓坐坐嗎?”

女人笑了:“你弟弟知道你覬覦他喜歡的人嗎?還是有夫之婦。你可真是不擇手段。”

陳彥平道:“他知道又如何?他不敢的事,我敢做。”

“至於不擇手段,”他看著柒染,“我並不覺得為你不擇手段有什麼錯。”

這個男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很痛快,他從小所受的教育和他的經曆都讓他對自己想要的比彆人更加誌在必得。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會交代一點東西

今天發現上了新晉榜單,又看到有寶寶給我灌溉了營養液,炒雞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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