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養個喪屍皇(1 / 2)

一個男人的戒心多重, 聽到這句情深義重的“我愛你”都會有所觸動。

何況他本身就對她有意。

陸卓然道:“對不起, 是我戒心太重了。”

他想起自己兩次威脅女人,這個女人分明這樣柔弱, 但她害怕卻絲毫沒有離開他的打算。

她就像他小時候豢養的一隻小倉鼠,小心翼翼,稍稍有點響動就一驚一乍。

這個女人這樣脆弱, 需要人好好嗬護。

至於那句救了他,他覺得可以好好查查。

他原先並不相信, 她實在太弱小, 怎麼能救他呢, 但他看到這個女人盈盈的淚眼,忽然不確定了。

但其實她救沒救都沒所謂。

又不是誰救了他,他就要喜歡誰。

柒染其實也沒指望他查,她隻是為了鋪墊那句我愛你而已。

突如其來的愛,哪裡有摻雜了救命恩情的愛來的更有深度。

但是男主現在是什麼都查不出來的。

他沒有暴露他的實力, 雖然在頭腦和指揮方麵,小隊認可他, 但在打喪屍上麵, 他們仍然認可洪佳, 所以不會說對洪佳不利的話。

但這一切都沒關係。

腦子蠢的對手她都不想說。

男人的話能信, 母豬都能上樹。

洪佳這幾天顯然被陸卓然迷惑了, 她哪裡知道,其實陸卓然從來就沒有放棄過柒染。

他表麵上對洪佳體貼細心,對阿染不甚在意, 背地裡卻時常在沒人的地方與阿染碰麵,他甚至憐惜她沒辦法打喪屍,把自己的晶核勻給她。

這幾天,白蓮婊柒染躺贏。

全隊伍最悠閒的就是她,許靜的木係異能讓她忙的團團轉。

這姑娘也憐惜她死裡逃生,平常有什麼用得著治愈的地方,她自己先上。

而陸卓然沒有把柒染的空間係異能和能令被咬的人不發生病變的事爆出來。

柒染是他的人,和彆的人不一樣,其他人都是洪佳的人。

她相當於陸卓然在回歸路途收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他的附屬品。

他囑咐她不要像從前那樣傻傻地相信人,有什麼事先問過他。

阿染乖得很,柔柔弱弱地靠在他肩上,表示什麼都聽他的,這種你最重要,為了你我什麼都肯做,我甚至可以不要原則,不要信仰的姿態在這種情況下顯得意義非凡,惹得陸卓然對她很是憐愛一番。

其實她也不喜歡扮演聖母婊,每天跟不認識的人打交道,她多累啊。

而且這些人全都以為她還是以前的那個柔弱善良的小白花,是妥妥的冤大頭,哪裡知道這人的芯子都換了。

她要扮演這種聖母,簡直挑戰她的三觀。

你見過哪個演戲把自己搭進去的人?!

於是眾人發現小白花還是有些變了,從前使喚得得心應手,現在她仍然不善於拒絕,但她卻不去做了。

有人冷嘲熱諷,她便嚶嚶嚶開始哭,滿臉歉疚,但這姿態讓去使喚她的人怎麼受得住。

但有人就喜歡這種調調。

男人看女人總是不一樣的,從前隻是覺得這女人沒什麼用處,又懦弱,又愚蠢,如今哭起來卻彆有一番風味。

他們隱晦地以銀邪的目光打量她。

洪佳自然也發現了。

於是陸卓然的事莫名其妙多了起來,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有些回不來。

柒染嘴角勾出一個笑。

地下情了這麼久,她今天晚上就讓洪佳好好看看,在她麵前守禮又尊重的男主是怎麼對她溫柔憐惜的。

閒的沒事拆什麼CP,自己沒本事就要置人於死地。

阿染照樣在做美容,護理身體。

她這次仍然穿的裙裝,末世穿裙裝的恐怕就隻有柒染敢,這也愈發叫人嫉恨。

但她忽然換了休閒裝,怎麼都有些奇怪。

最主要的是,她這麼纖弱,怎麼可能打得過幾個男人,還是有異能的。

她也可以用異能,但她不想暴露。

用的自然是彆的法子了。

幾個男人摸進來的時候,發現美人在卸妝,本身就好看了,妝容就很淡。這下子更顯得燈下如玉。

纖弱的女子長發披肩,麵容楚楚可憐,柔弱的手骨,柔弱的腰肢,一切都激起男人心底的暴虐和興奮。

以至於他們根本沒有發現,這女子神色跟往常大相徑庭。

她從鏡子裡看到他們,沒有任何言語,仍然在完成最後一步卸妝。

但她的冷靜,與平日完全不同。

這幾個男人,一個滿臉絡腮胡,一個滿臉痘印,還有一個黑的像煤炭,最後一個稍稍平常一點,但聽說喜歡虐待女人。

洪佳真是給她找了幾個最好的。

待會兒恐怕還有破門而入的戲碼。

聽說哪裡有親眼見到她被/輪來的更叫人惡心,更讓男主厭惡。

要說末世的女人,一個和多個男人有關係的比比皆是,末世帶來的恐慌讓男人女人急需紓解,基地裡還有專門做那種行業的,隻為了生存。

但陸卓然什麼身份,他自己要什麼美人沒有,他隨便勾勾手指,有異能,沒異能,那些女人都願意往他身上撲。

不管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後,這樣的男人從來不會缺女人。

如果真是原身小白花,此次哪裡逃得過去,她自己就會割腕自殺。

然而洪佳不放心,她要的不僅僅是小白花的死,還要陸卓然厭棄小白花,否則心裡裝了一個死人,她還怎麼指望比過去。

也不知道一個女白領哪裡來那麼多惡毒心思,末世真能把一個女人同化成這樣?

但這不關柒染的事,實際上任務的對錯也不關她的事,這隻是虛擬世界,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循環而重複的。

像提線的木偶,隻是木偶有自己的意識,演繹著自己的故事。

鏡子裡的女人忽然笑了,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唇微啟,低低的笑聲仿佛鬼魅:“我等你們好久了。”

這麼晚了才摸過來,這是確保陸卓然一定被絆住了吧。

幾個男人猥瑣地笑著,搓著手向她走來。

真是愈看愈好看,那皮膚,那臉,那身材,陸卓然真是好福氣,一個人占了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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