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以前？”舒星白敏銳地抓住了關鍵, 懷疑地看著他。
程烽輕咳一聲，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他兩隻手繼續胡亂地摸著，企圖轉移舒星白的注意力：“瘦了，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
“你放手, 給我說清楚……”舒星白一愣, 忽然失聲。
“嗯？”程烽頓住動作，不敢相信地又碰了碰。
“……”舒星白臉騰地紅起來, 徹底急了, “程烽！”
男人被吼得愣了愣, 這還是舒星白第一次這麼連名帶姓的叫他。
舒星白想死的心都有了, 用力推開他，頂著一張大紅臉慌慌張張地跑進了洗手間。
重重的關門聲傳來, 程烽這才回過神。想到剛剛小朋友的反應，他隻覺得心口熱得發燙。
實在太他媽可愛了。
程烽摩挲了下指尖, 忍不住跟了上去。
他倚在門口，聽著裡麵窸窸窣窣的聲音心裡癢得厲害：“在裡麵這麼久乾嘛呢？”
裡麵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
他一勾唇，繼續痞裡痞氣地道：“用不用哥哥幫你？”
“或者我們互幫互——”
“砰！”的一聲, 舒星白打開門。
程烽好笑地看著麵前瞪著自己的小朋友, 揉了揉他的臉：“快要氣成個小包子了。”
臉越揉越紅，舒星白氣得打掉他的手：“我沒生氣。”
“口是心非。”
“……”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這些都是正常的反應。”程烽壓下嘴角的笑意, 一本正經地科普起來。
“你——！”舒星白紅著臉, 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和他溝通。
程烽挑挑眉靠近了些，大手繼續攀了上去，嗓音低沉而又曖昧地在他耳邊道：“要不……我幫你。”
不等他反應，掌心粗糲的大手便覆上那處彈軟圓翹的地方，程烽瞬間喉嚨一緊，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按了按。
“彆……”舒星白身體一顫，雙腿不受控製地軟了下來，差點栽倒。
他心裡猛地慌亂起來。
程烽眸色一深，將他打橫抱起，大步進了臥室。
“你、你乾什麼？”舒星白一驚，雙手用力攬著他的脖子，渾身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硬。
程烽盯著麵前受驚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啞聲道：“讓我幫你，好不好？”
舒星白不明白他說的幫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是感覺大腦就像某個充血的地方一樣，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程烽把人輕輕地放到床上，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從頭到腳把他看了個遍。
男人熱切的視線燙得他仿佛從內熟到了外，舒星白不自在地扯過被子，躲在裡麵平複著慌亂的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突然凹陷下去，帶著細微的摩擦聲，程烽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伸了進來。
“乖，出來，讓我看看你。”
舒星白死死按著被子，隻有一小撮頭發和一隻紅彤彤的耳朵露在外麵。
程烽心裡一癢，俯下身，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舒星白渾身一顫。
“乖，彆怕。”程烽趁虛而入，一把掀開被子扔到地上，目光貪婪地欣賞著身下人的美好，大手輕輕撫過一寸寸肌膚。
舒星白顫栗不已，忘了阻止程烽的動作。
他羞恥地用手臂擋住眼睛，心跳越來越快。
程烽看著他的反應，輕笑一聲，單手解開了自己襯衫的扣子。
他低下頭，輕輕吻著那片柔嫩的肌膚，滾燙的氣息潑灑在頸間，靜謐的房間裡隻剩下重重的喘息聲。
“等等……”舒星白的頸部異常敏感，他連忙推開程烽，不自覺發出難耐的聲音。
他一愣，不敢相信這種聲音竟然是從自己口中發出來的。
程烽聽著那聲又軟又綿的嚶嚀，眼睛驟然發紅。
他再次低下頭，輕鬆製住舒星白的掙紮，用牙齒一粒一粒咬開他的襯衫扣子。
滾燙的舌尖時不時地碰到那片白皙嬌嫩的皮膚。
舒星白緊緊抓著他的背，雖然用力咬著唇，可還是不小心泄露了一絲聲音。
程烽舔了舔嘴角，舌尖不緊不慢地從上而下，似乎愛上了這個遊戲。
直到身下的人難耐地扭動起身體，他才慢慢剝去舒星白的襯衫和外褲，然而手指卻勾著那層內褲邊遲遲沒有動作。
他看著身下的人，低啞著聲音道：“把眼睛睜開。”
舒星白緊緊閉著眼睛，用力搖搖頭，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任人揉搓。
程烽看著身下人衣衫不整的樣子，眼裡的顏色越來越深，再也忍不住。
他喘著粗氣，用力往下一扯，褪去了舒星白身上最後一絲遮掩。
舒星白隻感覺大腦轟的一聲，眼前一片空白。
月光如水，靜靜地傾灑了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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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舒星白皺了皺眉，慢慢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