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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圍觀者的議論聲中,張正雄終於恢複了過來,爬起身後看著自己的“兒子”,臉色一片鐵青。
“啪——”
沉默許久,他終於再也抑製不住,一個巴掌直接狠狠抽在張子晨的臉上。
張子晨被打得當場拋飛而起,一直飛出去十幾米遠,方才“砰”的一聲跌落在地。
他的臉頰直接被抽裂了,數顆牙齒混著血水噴在地上,模樣看著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畜牲,你這個畜牲!”
張正雄氣得渾身發抖,臉都被氣紅了。
張子晨也知道,事到如今再怎麼解釋都沒用了,乾脆爬起身來,擦去嘴角的血跡猙獰說道:“誰讓你對我這麼狠的?”
“小時候老子不就是欺負幾個螻蟻而已,你就直接把我的雙腿給打斷了,害我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年之久。”
“我他媽成年了,玩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嗎?你又是怎麼對我的?又把我打了一頓,讓我躺了一個多月!”
“我是什麼身份?我是張家子弟,堂堂首輔張巨鹿的子侄!”
“玩幾個女人怎麼了?欺負幾個螻蟻都不行嗎?”
“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這麼對我?”
聽著張子晨的咆哮,張正雄鐵青著一張臉道:“這就是你害我的理由?”
“還有沒有?”
“還有彆的原因沒有?”
“當然還有!”張子晨道:“你不是偽太監嗎?”
“你不是按理根本生不出子嗣嗎?”
“為什麼梁秋玉懷孕了?而且你還提前立下了遺囑,未來所有的家產全都歸那個還沒出生的賤種所有?”
“老子過繼給你,我才應該是金陵張家唯一的繼承人,可你不把老子當人看也就算了,還把我繼承人的身份都剝奪了,再不把你控製起來,老子不是白給你當了二十多年的兒子?”
果然是因為這個原因,果然這個原因才是最重要的!
張正雄再也壓製不住怒火,直接對著身後一擺手道:“福生,打斷他的四肢!”
張福生,張正雄的貼身護衛,天階中期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