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人,二十幾歲,再強又能強到哪去?”
“其次開盤口的誰是傻子?為什麼崔遠浩大人隻有1:1.5的賠率,這個九州人卻達到了1:2,難道還不夠清楚嗎?”
聽到這話,徐姓女子頓時渾身一震,快步朝著二人走了過去。
“尹大叔,薑大叔,你們說的崔元浩大人和江辰是怎麼回事?”
“是紅纓啊,又下山買生活用品?”
兩個人明顯和女子認識,先跟對方打了一個招呼,這才對她說道:“我們說的是剛出來的新聞,你看……”
薑宰赫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出一篇報道之後遞給她道:“明天中午,崔遠浩大人將在坤州島和一個九州的年輕人約戰,這不是有人開出了盤口,我們想在這個盤口上麵賺點零花錢嗎?”
“對了紅纓,你跟你師父一直住在山上,過的也挺辛苦的吧?要不要也跟著下一點?萬一要是賺了,你和你師父……”
他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可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眼前一花,緊接著麵前的女子消失不見。
“這……紅纓呢?怎麼人不見了?”
兩個人和雜貨店的老奶奶都是一臉懵逼,一時之間全都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錯,女子正是當初在昆侖山和江辰有過一段“孽緣”的徐紅纓。
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在嘗試著忘了那個家夥,可始終都做不到。
非但如此,甚至得知崔元浩和江辰明天將在坤州島約戰的時候,更是心中一緊,瞬間升起了一股莫大的恐懼。
雖然她和師父一直都過著深山隱居的生活,但畢竟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多年,崔元浩的大名,她和師父怎麼可能會沒聽說過。
那可是神境強者,江辰就是實力再強,也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另一邊,深山深處的一座籬笆院內,一名外表看著約莫四十來歲,衣著樸素,氣勢不凡的中年婦人微微皺了皺眉。
她叫梁婉秋,正是徐紅纓的師父。
兩人雖然過著隱士生活,卻不可能真的與世隔絕,畢竟吃的可以解決,日用品呢?
特彆她們都是女人,每個月那幾天……那玩意也是無論如何都要用的。
今天徐紅纓就是去補充物資了,可按常理,這個時間點她早就應該已經回來了才對,怎麼都已經快深夜了,還不見她回來?
“這丫頭,到底跑哪去了?”
梁婉秋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人,最終再也坐不住了,身形一閃,飛快朝著山下那座村莊趕了過去。
時間不大,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她就趕到了那處村莊,可就在她準備找到那家雜貨鋪的老板問一下的時候,陣陣聊天的聲音傳入到了她的耳中。
內容依舊是關於江辰和崔元浩的。
而作為徐紅纓的師父,有些事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但這丫頭……你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嗎?
是的,徐紅纓懷孕了,截止今天,剛好到了快顯懷的時候。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梁婉秋知道了昆侖山發生的事情,也知道徒兒的心裡,一直裝著一個男人。
一個叫江辰的男人。
但那崔元浩可是和她同一個境界,豈是徒兒那點實力能戰勝的?
想到這她再也不敢耽誤,連忙離開了這裡,向著坤州島飛奔而去。
坤州島位於高麗最南方,是一座獨立的島嶼,麵積不大,一共也就不到兩千平方公裡。
這裡屬島很多,最有名的就是牛島,周圍還有大大小小30多個屬島,分布在整個坤州島的四周。
此時距離牛島最近的幾個屬島上麵已經擠滿了人,就連海麵上也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船隻,唯獨六平方公裡的牛島上,人數最少。
因為這裡就是決戰地點,並且已經被高麗最上層的數個家族完全給包圓了。
樸家人更是占據了最好的位置,所有人都來了,也包括了趙家之人。
“你們放心,這次有觀主大人出手,一定可以殺了那姓江的小子,到時候吃了我的,必讓他一分不少的全吐出來。”
樸成泰站在人群最前麵,意氣風發,自信十足。
其他人雖然心思各異,卻誰都不敢表現出來,畢竟崔元浩的實力擺在那裡,有他的支持,樸成泰就是犯了天大的錯誤,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撼動他的地位。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過去,眼看著太陽越升越高,距離午時也越來越近,圍觀者們全都開始騷動起來。
“時間快到了吧?怎麼還沒有人來?”
“是啊,崔元浩大人也就算了,畢竟他是神境強者,晚點出現是應該的,但那九州小子是怎麼回事?架子居然比崔元浩大人還大。”
所有人都在議論,顯然都有點等不及了。
也正是這個時候,突然一道水柱衝天而起,緊接著一道人影憑空出現,竟然穩穩站在了水柱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