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終章下(2 / 2)

嬌春銷寒 草莓糖酸鋅 5192 字 6個月前

他輕挑長眉,“哦?不想我碰麼?”

“不想!”施晩羞恥更甚,“放開!”

他退而求其次,牽著她的手往他自己身上引,“可是我想。”

想什麼?!施晩麵紅耳赤看著自己的手按上他的衣襟,又緩緩向下,落在腰間束帶,他在耳邊蠱惑她,“幫我解開?”

這個要求比上一個好多了,施晩終不至於因羞恥而想拔腿逃跑,她發顫的指尖試了好幾次,才解開他整齊的衣襟。

她的手被引著觸上他溫熱的身體。這種感覺很陌生,她從未這樣碰過誰。

與旁人最親密的一次還是多年前的扈州,被他“綁架”的施晩以為他受了重傷,非要他除下衣物為他包紮,然而,事實證明這家夥隻是貼了個假傷口騙人,她隔著手帕碰觸到的,是他線條分明的腰腹肌肉。

今時不同昔日,她與他之間並無阻隔。她能清晰地感觸到這具毫無贅肉的強悍身體下蓬勃的力量與生機。

她有些著迷地撫摸他,莫名感覺燥熱,她自己都沒注意,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放開了他,是她主動勾著這令她愛不釋手的身體靠近自己的。

她的確沒有引著他的手觸摸自己,而是不知不覺間將自己完整送到他身下。

當她後知後覺時,他已重新定位到她不斷吐出急促呼吸的唇,手掌撫上她過分怕癢的側腰。

他頗有耐心地等待她完全放鬆,才引她同赴愛河。

施晩眉頭似蹙似展,嗓音如泣如吟,情|欲重燃,歡|愉如浪,她聽見他在她耳邊誇她:“做得很好。”

她癱軟成一灘春水,隻能攬著他脖頸勉強穩住,這一切對她來說太超過了,她被卷入漩渦,無法逃脫。

唯一能派上用場,唯一還有些力氣的,便隻有她從頭到尾安靜不下來的嘴。她自以為狠狠地咬在他肩頸,“慢……”

可惜她實在擠不出半分氣力,這一下就跟撓癢癢一樣,他捏過她下巴安撫似的溫柔輕吻,可折磨她卻仍絲毫不留情。

她無法控製自己,像被什麼掌控理智了一樣。這一切都拜他所賜。

她實在想不明白,他外表看上去光風霽月的,怎麼……這麼會折磨人。到後頭,他估摸著終於能看見了,開始變著花樣折磨人。

這一夜漫長得嚇人,施晩記不清自己是昏過去了還是睡過去了,隻知次日日上三竿才醒,渾身散架了一樣累。

一連好幾日,她都躲著他,可畢竟夫妻,同睡一張床,實在躲不過,她就蒙著頭藏在被子裡,說什麼都不想再來一次那夜的“可怕遭遇”了。

最後還是他保證以後她喊停就絕不繼續,才有了第二回,第三回……

三年間同房無數次,隻這第一次時他玩得太過,後麵大多還算在她掌控範圍內。至於他有沒有滿足,施晩才不管呢,她可不想縱那啥過度,隔日又起不來床。

但也有失手時,譬如她一時興起撩撥過火……施晩事後總後悔,但隔些日子好了傷疤忘了疼,又玩心上來,夜裡“苦不堪言”也怪不得人了。

總的來說,他們夫妻生活還是很和諧的,隻有逢年過節時,偶有摩擦。

無他,因顧疆死後,蘇棋也很快被繩之以法,其在顧家安插的眼線也紛紛暴露,其中便有王妃杜茗。她原是褚柳的人,褚柳倒台後就被蘇棋重新啟用,監視突兀回京的顧希楨。靠山都倒了,杜茗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跟著顧疆也去了,顧希楨沒興趣為難她的一雙兒女,便把他們同顧疆的其他妻房丟給顧希驍,原來的顧家便因此分了家。

而顧希楨的親爹親娘又早早離了人世,分家後,他與名義上的幾個兄弟姐妹又單方麵斷了聯係,一言以蔽之,除了施晩和一個表弟,他似乎再無親人。

於是闔家團圓的佳節便順理成章團到了施家,摩擦便是因此而起的。

這摩擦嘛,倒不是兩人間的,而是施晩爹娘和女婿間的。原因歸根結底還是當年他假死的那場烏龍。

那時顧希楨給尺家軍發完信號後便回了施晩處,沒想到楚凝和施年慶雙雙都在她屋裡,見到他詐屍,齊刷刷昏了過去。

施晩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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