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禁足令還沒解,宋氏去南院就是變相被禁足,再見不著胤禛的麵,更彆說剝他下麵那根香蕉的皮了。
宋氏這時候不再裝乖巧了,反口就道:“南院是爺特特賜給側福晉單獨居住的,妾可不敢這樣冒然過去,還該回了爺才是。”
周婷早飯隻吃了兩口,又鬨了一個早上,氣血上湧一陣頭暈,她微微一皺眉毛,翡翠就上前來扶住她的胳膊:“主子這是怎的了?宋格格好利的口舌,竟敢跟福晉頂嘴。”
周婷隻是一時目眩,略一閉眼就好了,翡翠插話的時機剛剛好,這丫頭原來不顯,這樣一看竟是個賽珍珠呢。她順勢退了兩步往炕桌上靠,一屋子的丫頭就又鬨騰起來,宋氏嚇白了臉,任她有再多理由借口,隻要周婷一倒,她也就完了。
今日朝裡諸多煩心事攪在了一塊,胤禛耽擱到掌燈時分才回府裡,他一麵往正院裡去一麵心裡還在想著羅馬教廷欺人太甚,竟是打著讓大清附屬的念頭,不許教徒祭祀祖宗,這樣數典忘宗的事兒,汗阿瑪竟還捺著性子與他們書信,隻以為外邦人不解中華禮儀與他們徐徐解之,這事兒原就扯了十多年才終於耗儘了康熙的耐心,開始驅逐傳教士。
胤禛是知道後來的事兒的,如今雖還沒接到羅馬教皇的信,但這個時候他已經頒布了禁止中國禮儀的命令。盛世大清竟被小覷,胤禛心裡這口氣忍不下來,心裡盤算著等信使來了他要上疏奏請的內容,抬起手揉揉眉心。
比這更叫他惱火的是孝懿皇後的親弟弟隆科多被革職,身上掛的職位幾乎被扒了個乾淨,隻留下個一等侍衛不叫他太過難堪而已。
逼娶了紅帶子覺羅氏家的嫡女做妾也就罷了,佟家的權勢在那兒擺著,就算看在佟國維的麵上,也不會有人跳出來告狀,但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兒逼得自縊而亡,誰肯乾休呢?狀紙都遞到了禦案前,最重臉麵的康熙自然大怒。
他曾親自下旨,覺羅氏不必選秀可自行婚嫁,既然能自行婚嫁,好好的嫡出女兒為什麼被逼著作妾!往上再數三代他們還是同一個祖宗的!
胤禛雖知他後頭的惡行,此時卻還與他親近,他要借佟家之勢,當然想跟佟國維一係打好關係,偏偏他們卻更偏向胤禩,不論是製衡也好,留後路也好,隆科多是站在他這一麵的,故此胤禛才會對他諸多忍讓,他卻不知思愆改過。
私藏玉牒不過是個由頭,事發之後,彈劾他的奏章擺滿了禦案,因為一個女人鬨到朝堂震動,這樣**理嫡庶尊卑的事,若是他輕輕放過了,再也不能談宗法。更何況隆科多的母親就是生生被他給氣死的。
醜事一樁接一樁的牽扯出來,攬權納賄縱妾行凶不算,還讓妾室行子婦儀,被個女人指使著紊亂朝政,能保他不死,已經是最大的恩典了。想到這裡不禁有些淒然,一個如此,兩個也是如此,肱股之臣,竟沒有一個能落下好下場來,史書之上恐怕他難逃刻薄寡恩的評斷。
胤禛一路走到了周婷的屋子才覺出不對來,屋子裡有股淡淡的藥味兒,小丫頭們全都束束腳下的站在牆邊,一掀簾子,周婷正背著躺在床上,身邊隻坐著翡翠,見胤禛進來趕緊站起來行禮。
他皺一皺眉頭:“福晉這是怎麼了,珍珠瑪瑙兩個又去了哪兒?竟不侍候著?”一個走開總要留下一個來,兩個大丫頭都不在,是出了什麼事兒?
翡翠曲著膝蓋壓低了聲音:“主子剛喝藥睡下了,”後頭那句聲音更低:“主子著瑪瑙姐姐去看珍珠姐姐的傷勢。”
胤禛走到床邊一瞧,周婷正閉緊了眼蹙著眉頭,臉色泛白轉頭就問:“太醫怎麼說的?”
“太醫說主子無事,隻嚇著了,連喝三劑藥壓壓驚就好。”藥碗還在桌邊擺著呢,隻剩一個碗底。
壓驚?傷勢?嚇著了?這三個詞胤禛聽的眉頭死緊,內宅裡頭能有什麼把她嚇得倒在床上?翡翠垂著頭不敢抬起來,床上的人聽見聲音不安穩的動動頭,散開的青絲襯得側臉青白。
“蘇培盛!”胤禛猛得轉身出去,蘇培盛正站在廊下聽小太監回報,聞聲一低身子,胤禛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把事給我回清楚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氣無力的愫謝謝所有的地雷~~~
明天還要上班什麼的太苦逼了~~~
上一章比較肥的
然後明天請假
嚶嚶嚶
一開文檔就頭暈眼花
我終於有了病嬌這個屬性了咩……
大帝四上吧,幫老婆掃雷去~~~
送分活動繼續中,還有好多喲
你們這些懶妹!!!!
專欄求包養<input type=button style=background-color:#ccff33; cursor: pointer; value= 小蘑菇房(戳我≥?≤) onclick=('#favoriteshow_my').html('請等待.....').show;.post('ohor.php', {authorid: '91997', author_name: '懷愫 ', act: 'favorite'}, fun(data) {('#favoriteshow_my').html(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