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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正妻不好當 懷愫 10782 字 4個月前

胤禛伸手把她拉過來,讓她挨著自己坐下,頭枕到他肩上,拿過牙扇給她送風。周婷罩了件丁香色的素麵寢衣,一頭烏發挽在腦後,素著的臉龐在燈下瑩潤泛光,胤禛給她打了幾下扇就把臉貼過去,咬了她的嘴唇在口裡含著。

兩人三個月沒親近,一碰上就跟著了火一樣,從貼著的皮膚上泛起熱來,一層層把人撩起來。周婷輕哼一聲,舌頭跟胤禛越纏越緊,兩人停下來微微喘氣,胤禛的手伸進衣裳裡一手掂住一個往中間攏了攏。

嘴裡嘖嘖出聲,大姆指在峰頂上畫了個圈,周婷正是敏感的時候,哪裡受得住這個,身子一軟整個癱在他懷裡,股間正抵了胤禛的燙熱,兩人蜜蜜對視一眼,胤禛剛要掀起寢衣下麵細白綾的裙子,就聽見門邊一聲含含混混喚:“阿瑪,額娘。”

弘昭閉著眼兒靠著雕花木門,兩隻手揉著眼睛,周婷急急應了一聲,七手八腳的衣裳整好,胤禛咬一回牙,到底把手抽回去,縮到周婷身後,在她豐潤的腿間掐了一把。

周婷低哼一聲,清清喉嚨:“弘昭是不是熱醒了?”

胤禛虎著一張臉,弘昭赤著腳踩在地毯上走到周婷身邊,扒住周婷的腿就要往上爬,胤禛拎了他的衣裳把他拖到自己這邊:“像什麼樣子,你額娘懷著小弟弟呢。”

弘昭張大了嘴巴打了個哈欠,腦袋一歪靠在胤禛身上,嘴裡小聲的說:“我夢見在跑馬呢,瑪法答應送我一匹小馬的。”康熙是答應過,這會兒恐怕已經給忘了,胤禛摸摸他的頭發:“九月初你就在進宮讀書了,到時候見了瑪法問他討就是了。”

周婷詫異的看了胤禛,她知道弘時沒能進宮讀書就是把名額留給弘昭的,可弘昭明年才是整六歲,如今送過去是不是太早了,想著就看了胤禛一眼。

她眼底風情未去,兩頰跟上了一層薄胭脂似的染著紅暈,胤禛一隻手拉了弘昭,另一隻手就撫到她背上去,兩人在兒子瞧不見的地方握了手相互摩挲:“汗阿瑪仔細問過弘昭的功課,既得跟得上宮裡的進度,還是進宮更好些,上書房裡都是些大儒,弘昭能學的東西更多,。”

周婷點了頭:“橫豎也作了這些年的規矩,大麵兒是不會錯的,進了宮可彆給以前的師傅丟臉。”弘昭點點頭,眼睛又眯了起來,胤禛把他抱起來走到內室安頓,周婷坐在椅子上撿了胤禛打開來的函件,一眼就掃到了“年羹堯”。

她把那信件放回原處,胤禛哄了弘昭入睡,回來時瞧見周婷正給這些信件分類,上去握了她的手:“彆做這些耗精神的事。”

周婷微微一笑:“白裡睡得多,現下走了困倒睡不著了,不如幫你把這些理乾淨,你看起來也便宜些。”一麵說一麵分撿:“佟家送來的那幾件東西,我把那對座屏給了大妞二妞,其它就先擺著,看看什麼派得上用處。”

胤禛應了一聲,衝著她的耳朵吹氣:“明兒叫弘昭睡自己屋子裡去,哪有這樣大的男孩兒還跟阿瑪額娘一處睡的。”

周婷忍了笑嗔他一眼,弘昭不比弘昍小時候,聽見了聲兒會自己尋摸,兩人再有綺思也要忍住,她心裡還念著剛才瞧見的信,扯了話題說:“今兒去宮裡頭請安,聽見惠容說佟家那事兒,如今怎樣了?”

胤禛皺了眉頭:“你懷著身子呢,聽這些醃臟事做甚。”說著撫了周婷的肚子:“叫他聽了去怎麼好。”

“你從如今開始教他道理不就是了,聽這些未必隻有壞處。”周婷點點他的胸膛:“養不教父之過,這會子佟家可急紅了眼罷。”

胤禛哧笑一聲:“生出這樣的兒子來,禍害了一家子,汗阿瑪也頭疼呢,太子本就與佟家水火不融,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兒,總要爭出一個長短來。”

周婷倏然抬頭:“佟家這是要……”

胤禛扣了扣桌麵,眼睛盯著燭花,目光有一瞬間的閃爍:“左不過如此,本來他們就沒少出力,一家子三個或明或暗的站在胤禩那一邊,如今胤禩有了嫡子,太子又辦了這事兒,兩下裡非死磕到底不可。”

周婷咬了咬嘴唇:“老八的心思又活起來了?你原就是不偏不靠的,他們兩股力絞在一處,你這裡可有不湊手的?”心念一轉開了口:“若實不行,把年氏挪了回來,總歸園子裡地方大,跟看在莊子裡頭也沒什麼分彆。”

與其胤禛自己辦了,倒不如她來開口,總歸這個年氏已經叫胤禛厭惡到底了,她原來是怎麼辦的事如今還是怎麼辦,整個圓明園的下人全捏在她在手裡,年氏又有了個刻薄下人的名聲傳在外頭,如今小喜兒一家子還住在莊頭上呢,年氏好幾回想要送了消息回年家,都被攔了下來,周婷還真不懼她。

哪知道還沒抬眼就被胤禛敲了頭:“年家於我可有可無,不過是被大阿哥的事兒帶累了才叫她這樣兒的進了門,倒把你累著了,還害得大妞二妞生了那場病。”說了這兩句耳朵有些泛紅:“年羹堯在四川沒人幫襯,舉步維艱。四川連著紅苗,事兒哪是這麼容易辦的,這才送了信過來,想攀個親戚叫我幫他一把呢。”

他知道周婷分撿信件的時候瞧見了,也不點破,三言兩語把事分說清楚,話音還沒落兩隻手就又撫上了周婷的胸脯:“裡頭也是白綾子的?”

周婷還沒下去的燥熱又升了起來,兩隻手推了一回就由他揉搓起來,細喘著氣伏在他懷裡:“仔細弘昭聽見。”

“給我點下酒菜,總不好叫我這樣乾瞪著眼睛餓著。”胤禛摸索著解了她係在腰後的絲帶,一把扯了出來,拎在手裡細瞧白絹上麵繡的三色丁香花:“上回那亮紗的好,你多做兩件。”說著張了嘴湊過去,壓著周婷就在書房的座椅上,掀了領口露出半邊肩,吸住一個嘖嘖出聲,手指頭跟著在下麵揉,周婷越喘越急,兩隻手扒在他肩膀,咬了胤禛的辮子梢嘴裡嚶嚶出聲。

胤禛嘗完了下酒菜兀自不足,捉了她的兩隻手摸到自己身下,眼睛掃著那露出半邊的雪脯,嘴巴貼在她耳邊:“什麼時候就叫你這樣喊出來才舒暢。”周婷怕弘昭聽見,死死咬住了辮梢,任胤禛的手在下麵怎麼作弄她都不出聲,腿間一滑,那東西抵了進來,好看的:。

到這地步哪裡還忍得住,胤禛往裡麵頂了頂,歎出一口氣來,兩人偷摸著倒比在帳子裡翻浪更得趣兒,磨了足有一刻鐘,胤禛到底忍了三個月,這已經是極限了,粗喘著氣靠著周婷,粘乎乎的摟在一起。

說好是下酒菜的,一不小心喝出了興頭,周婷還陷在餘韻裡,眯著眼兒感覺有人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火熱的身子挨上來,這時候一點也不覺得熱了,翻個身兩人摟抱著睡了過去。

胤禛把自己的態度說得明白,周婷卻要搞清楚來龍去脈,她第二天就招了娘家大嫂西林覺羅氏過來說話。

那拉一家子侄輩裡有好幾個禦前行走,雖按著等不過是二三等的,在這樣老輩裡從龍的人家裡卻也難得了,星輝的副都統,眼看著也要調成正的,裡頭少不了胤禛的幫襯。既有人在朝中,事兒一問就明白了。

年羹堯年紀輕輕就坐到了巡府的位子上,很有些能力,要不然康熙也不也不會輕點了他去四川,那裡苗人雜處,性情不一,他甫一過去很該蟄伏,把情況摸清楚了再動作。他卻急功近利,新官到任就想把那三把火給燒起來,剛到任沒三天就下令官員丈量土地。

這在百姓眼裡就是清算錢糧的前奏,引得民心不忿,雖未大亂,卻也有幾十人拉杆子跟官府對著乾。年羹堯年輕氣盛,跟總督殷泰頗有些不睦,彆人要上折子,殷泰隻作不見,就這麼一路遞到了康熙案頭,年羹堯那封信就是跟胤禛通關係的。

周婷挑挑眉頭,事兒她知道了就行,年家立不起來,對她隻有好處,笑著送走了西林覺羅氏,還沒歇下來翡翠就掀了簾子進來:“前頭小張子來報,說爺今兒要歇在宮裡頭,問主子有什麼話要帶。”

周婷一怔,康熙才回來,又不是春耕又不是夏澇,怎麼倒忙起來了,指派了丫頭收拾東西,又帶了一匣子薄荷膏冰片粉之類的常用藥,跟著吩咐翡翠:“叫小張子每日過來報一聲爺的起居。”

誰知道初時小張子還能日日出宮一趟把胤禛吃穿些什麼又見了些什麼人報給周婷聽,到第三日上周婷等了一日小張子也沒能出宮來。她著了人去問,竟連宮門口都進不去了,各家妯娌都收到了旨意,叫停了請安。

怡寧惠容全來了,一個個急得像是沒頭的蒼蠅似的亂轉,她們平日裡跟丈夫關係再好,胤祥胤禎也不會把這上頭的事兒告訴她們,周婷卻能猜得到一些,她原來猜測著許是佟家同太子又起了爭執,可到宮門都關上了,就不是爭執這樣簡單了。

她一麵安撫了兒女,一麵派人往娘家去問消息,這一問才知道,幾個輪班的侄子全都在宮裡沒能出來,惠容急得哭起來,怡寧倒比她更穩得住,拉了周婷的手:“實不行,我阿瑪還在,倒有些老朋友能問一問,總要知道出了什麼事,咱們才好應對。”說著抖了抖嘴唇:“上一回,就是那位下來,可也沒關宮門呐。”

周婷壓住她的手:“我們爺進宮前倒跟我說過些,許是佟家與那一位又有齷齪。老爺子最恨這個,咱們可不能先亂起來,想想那位,上一回八阿哥可沒討著好,咱們幫不上忙,更不能裹亂才是。”

這兩個平時就聽周婷的,此時拿大主意自然還是跟著她走,定了心神應了,回去管束好下人看嚴了門戶。

到第五天,德妃的人送了消息出來,說是康熙病倒了,太子並一眾阿哥正在也跟前侍疾,叫周婷看好孩子,不要急亂。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關心,愫媽好多啦,正在康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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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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