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日子怎麼就這麼難呢,沒來得及享受幾天,沒想到就被董小帥給陰了一把,真是大王不在,猴子稱霸王。
氣死了,指著下麵的人拍桌子,“你們到底是乾什麼吃的,這麼好的一個單子說沒就... 沒了,十多年的老客戶了,彆人怎麼看我們?老實說,你們是不是陸鬆鬆那賤人派過來的臥底?”
眼珠子一轉,看著底下的人,越覺得越像,冷笑了一聲,“你們以為他是個好東西嗎?隻要我這裡破產了,你們也就是回家吃自己了,他是不會接受的。”
陸鬆鬆翻臉無情,而且對待叛徒的態度,金柏然太了解了,因為那個臥底就是他安排過去的,但是很不成功了,這樣的事情成功了當然開心,不成功就閉嘴吧,恨不得沒做過。
下麵的人就跟啞巴了一樣,老板就是有這個權力發火,下麵的人聽著就好了,不要反駁,不要頂嘴,也不要有任何眼神的接觸,習慣就好了。
說著說著自己過氣了,也就那樣了,金柏然拉了拉嘴角,跟自己說保持微笑,當一個優雅的男人,於是深呼吸調整了一下。
對著大家很溫和了,“回去吧,重新開始,還有彆的單子要跟進,錢還是要賺的,沒事多盯著陸港集團那邊,有適合我們的單子就拿過來一起做了吧。”
就你會搶東西啊?我也會的,金柏然就差直接跟下麵的人交代了,大家有事沒事就盯著陸港集團,能搶的就搶過來,不要手下留情。
這意思大家知道,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兩人的恩恩怨怨,能差不多從七天前說到七天後。
等著人都走了,金柏然心想我不能去找董小帥,這不是一個層麵的,跟一個狗腿子計較實在是跌份,還是要找陸鬆的。
知道周邦媛懷孕了,他就想著惡心陸鬆鬆一把,來啊,互相傷害啊。
給周邦媛打電話,還是上班時間呢,在那裡噓寒問暖。
“怎麼樣,現在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吧,有沒有顯懷啊?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吃這邊的腸粉的,那邊不知道有沒有正宗的,很久不回來了,很想念本邦菜吧。”
這話一開始起調就不大對勁,怎麼有點彆扭,周邦媛看了看自己的鉛筆,跟金柏然還真的不是太熟悉,但是自己腿傷了那次,是人家給幫忙的。
她後來想著請金柏然吃飯來著,被陸鬆鬆一口回絕,請這賤人吃翔了,還吃飯,多大的臉啊?
“一切都很好,謝謝關心了,不過不用這麼麻煩了,這邊東西跟港城那邊差不多,味道都是一樣的。”
“客氣什麼啊,千萬不要客氣,我跟鬆鬆都是好朋友,你懷孕了,我拿這個孩子當親兒子看的。”
一口一個陸鬆鬆,金柏然說的麵目都扭曲了,實在是被自己惡心到了,鬆鬆這個名字,提起來都覺得生理性不適。
周邦媛這個女孩子很耿直了,不習慣彆人無緣無故這麼好,對著金柏然就很懷疑了,心想你倆恨不得隔著電話線打架,怎麼可能是好哥們。
垂著眼眸,手裡麵的筆轉了一圈,“我覺得金先生可以早點結婚了,這樣子何苦到處蹭人家兒子呢,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過幾年人家孫子都有了,豈不是很孤單。”
大實話,說的也是肺腑之言,人哪裡能不結婚呢,有個伴侶有個孩子多好,熱熱鬨鬨的,周邦媛還是很傳統的一個人。
把金柏然給噎死了,這孩子,能不能彆這麼為彆人考慮,說這麼多肺腑之言乾什麼,我隻是來惡心你家老公的。
掛了電話,金柏然這孫子就開始挑撥離間了,給陸鬆鬆接著打電話,一副跟周邦媛很曖昧的樣子,“你不知道啊,我們邦媛肚子那麼大了,都能摸出來了呢。”
一開口就是賤人腔調,什麼叫摸出來了,就跟你自己上手摸了一樣,陸鬆鬆本來心情不錯,從金柏然那裡搶來的單子,可是不少錢了,開發一個小樓盤是可以的。
“還有啊,一定要注意一下我們邦媛的胃口,準媽媽的口味什麼的是有變化的,而且越到後麵越辛苦,我也不在身邊能幫忙,隻能辛苦你了。”
一口一個我們邦媛,而且在那裡大事小事都要插嘴,說話的語氣就跟跟周邦媛結婚的不是陸鬆鬆,是他自己一樣,把陸鬆鬆給恨的,心裡麵一口一個孫子,一秒鐘吊打六十圈飛旋。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