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嘗試(1 / 2)

男主他黑化了 青木源 12336 字 4個月前

明苑見著外麵這麼多人, 而且領頭的那個人滿臉的來著不善, 走了出去。

懷真已經和領頭的那個中年男人模樣的人對上, “我說了, 昨晚是我們一個弟子走散, 所以我們才會出外尋找, 至於少宗主一事, 我們不知道, 也沒有聽說過。”

明苑走過去,正好見著麵前的那個長老冷笑一聲, 隻道, “這都是你們的一麵之詞,誰知道真假。”

這些人是為了孫藝珍而來。

昨夜裡孫藝珍的命燈滅了。孫藝珍命燈滅的時候是深夜,等到發現的時候, 已經是大清早。弟子立刻去找了孫燦。孫燦招魂無果, 最後是用孫藝珍的貼身之物,查出她最後停留的地方是一片平常人鮮少踏足的靈林。

那片地方詭異的厲害, 裡頭雖然生長有難得的靈草,但是附近都有霧氣, 而且道路多變, 一不小心就會遇險。所以除去必須要入山采藥的弟子之外, 不會有人隨便入內。

孫燦有更為重要的事去做, 自認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在孫藝珍身上。就叫下麵的長老去查。

長老自然是一無所獲, 又聽說昨夜裡玄午山丟了個弟子, 玄午山弟子們連夜入山尋找。一口氣就找玄午山的麻煩。

玄午山此次派弟子前來支援, 並沒有讓門派內的峰主一同過來,都是一些年輕弟子。在天峽門看來是有幾分輕視,沒有峰主,一群年輕弟子自然也做不得什麼。長老特意過來找麻煩。

“孫道友是沒了?”明苑開口問。

懷真回頭見到明苑站在那裡,“你怎麼來了。”

“少宗主命燈已滅,門中探得她最後在的就是那片林子,正好你們昨夜也都去過。”

“去過是去過,不過我們也沒有見到孫道友。”明苑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一股虛弱,她被那藥折騰的夠厲害,躺了那麼久,到了現在身子還有些發虛。

“長老這樣子,不像是來問話,倒像是過來興師問罪的。”明苑從來沒有什麼和人虛與委蛇的習慣。說話裡一下就不容易對付了,“少宗主不見了蹤跡,門內著急是應當的,不過沒見著哪個過來打聽消息的人,是這麼一副臉的。”

“少宗主昨夜身亡,隻有你們昨夜入林過。如今你們一個兩個都有嫌疑,還嫌我說話難聽?”長老捏著胡子,“什麼時候玄午山的弟子竟然也是這麼上下不分了,不敬長輩了。”

“我們的的確確入林過。”懷真擋在明苑身前,“隻是那麼多人,的確是沒有見到貴派的少宗主。就算我一人說了不算,但是那麼多人總不得個個都睜眼說瞎話。”

“聽說昨夜你們是丟了一個弟子,我擔心她之前見過少宗主。不如這樣,讓她見我一見。”

明苑笑了,“走失的人是我師姐,現在還沒有清醒還在昏迷,不過她身上可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再說了男女授受不親,尤其還是竄到姑娘內房裡去。”

明苑見著對麵那人依然是一臉的倨傲,最後的一點耐心也告罄,她內心裡殺意彌漫。

“如果有證據,是我們玄午山和你們少宗主之死有關係,那麼就照著章程就是。若是沒有,那麼就請回!”

“我們都是奉師尊之命,特意過來幫助貴派平定魔門之亂,現如今亂象頻頻,你們天峽門不但不急著去查清原委。還要對同道糾纏不休。還要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如今天下誰人不知你們自己的屁股都沒有擦乾淨,現在還要忙著給前來相助的同道身上抹黑。恐怕是不知廉恥兩個字是怎麼寫!”

明苑壓抑下心中的殺念,一張嘴和刀子似的,她說著又一聽,下巴高高抬起,“說起來我倒是忘記了,倒打一耙,的確是你們的特長,這麼說來,你們的的確確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是怎麼寫。”

“沒錯,我們都是奉師尊之名過來前來幫助同道抵禦魔門!”

“你們的那個少宗主,我們連臉都沒有見過,根本不知道長什麼樣!”

其他弟子們紛紛附和,這些日子天峽門對於頻頻出現的怪狀不但沒有查明,反而還懈怠,不管玄午山這邊如何催促,都是那麼幾套說辭。

如今天峽門長老如此做派,弟子們這些時日對於天峽門的不滿此刻全都爆發出來。

“我們好心好意,竟然還懷疑我們殺人。”

明苑聽著後麵嘰嘰喳喳說成一片,挑了挑眉。

“你!”長老原本是想著沒有一個峰主,這些年輕弟子就算再如何也管不了事。嚇一嚇,不管如何都能吐出東西出來。沒成想,這些弟子竟然一個兩個伶牙俐齒的。

“我們的的確確沒有見到貴派的少宗主。”懷真從一旁站出來,“我可以去將那日一同入林的弟子,都問過一遍。”

“要是還不行,我們可以立刻傳訊給門派內的師尊掌門,要不然麟台閣閣主也可以。”明苑在一旁道,她滿臉無辜,“畢竟昨夜同去的,還有麟台閣的三個親傳弟子。”

此時正好平元幾個都在,況樂頓時就急了,不知明苑為什麼能這麼理直氣壯,恬不知恥。她自己乾出來的好事,為什麼要他們也陪著?

“不必讓勞煩師尊。”況樂氣道,“我們行的端做得正,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不想有些人,做了什麼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拉人下水!”

“就是!”明苑立刻衝著麵前的長老道。

況樂被明苑的不要臉皮弄得目瞪口呆,她那話擺明就是說她的,怎麼一下就被明苑給弄到彆人身上了?

況樂下意識往那個長老一看,果然見著那長老氣得歪了鼻子。

天峽門自己門內不乾淨,又被齊霽當眾給撕破了臉皮,一個兒子都被弄成了廢人。況樂那話,隻會讓人往天峽門之前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上想。

“不,我不是……”況樂張開嘴。

“既然都說了,何必還要改口呢。”輕靈的少年嗓音從身邊傳來,隻見著這段時日一直圍著明苑打轉的那個少年,抱著一隻狐狸站在那裡。

他什麼時候來的,幾人都不知道,他站在那裡,回首過來,瞥了這幾人一眼。

況樂知道這段時日,這個少年和明苑來往密切,不僅僅密切,而且她也撞見過兩人曖昧舉動。

況樂正要開口,齊霽轉眼過來,一一掃過自己的幾個弟子,“說出的話,收不回。這個道理應當也明白。”

少年麵龐溫和,煦聲暖暖,可聽到耳裡,令人不寒而栗,心底生出懼怕。

況樂原本要刺他幾句,莫名的不敢說話了。

明苑拉著麟台閣閣主的虎皮扯大旗,齊霽的名頭果然是好用,見著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天峽門長老一下氣勢滅了。

齊霽廢了天峽門宗主的兒子,還讓天峽門在那麼多正道麵前顏麵儘失,他若是真的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齊霽懷裡的小狐狸動了動,抬頭看了那長老一眼。突然阿襄從齊霽的手裡掙脫,不顧自己受傷的後腿,直接奔向那長老,重重的咬在他的腿上。

長老痛叫一聲,伸手就抓住阿襄的皮毛,要把這狐狸從撕下來。誰知咬得緊緊的,他一用勁,這隻狐狸直接從他的腿上咬下塊肉來。

兩旁的弟子抽劍就要把這隻不知天高地厚的狐狸給殺了。

幾道氣勁打在幾個要動手的弟子的身上,少年的身形顯露出來,“養的狐狸冒犯了,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咬了人一句不好意思就完了?!”、

齊霽不怒不喜,一雙眼睛看的人發怵,“這狐狸是極北之海裡跑出來的,並不是普通狐狸,它能感知同族的妖丹。”

“它脾氣很是溫和,從來不會攻擊人。恐怕是另有緣故吧?”

齊霽的話讓幾人立即變了臉色。

阿襄悲鳴著要衝上去,被齊霽一手抱起來。他在阿襄身上撫了兩下,看向明苑。

此刻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長老胡亂的治愈了腿上血淋淋的傷口,帶著人離開了。

“這麼一群人,竟然還算是正道。”懷敏冷嗤,“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世上滑稽的事多了去。”齊霽對懷敏的憤慨很是有幾分感歎,這少年的純潔和憤慨既正義,又讓他不由得發笑。

懷敏多看了齊霽幾眼,他不喜歡這個少年郎,其實他不喜歡這世上任何覬覦自家小師妹的小子。

不管是麟台閣閣主,還是阿齊。都是小混蛋。

懷敏總覺得這個阿齊身上有什麼叫他不舒服的詭異感。

他看向齊霽懷裡的狐狸,“那是我小師妹養的,不是你養的。”

“都一樣的。”齊霽答。

齊霽說完看向懷真,“還是去看看蕭竹,我覺得她的情況不怎麼對勁。”

懷敏和懷真對視了一眼,蕭竹被**術控製,現在施術者已死,**術自然解了。不過神魂被控,到底是傷害不小,到現在蕭竹也是昏昏沉沉。

兩人對視了一眼,“小師妹你幫我們兩個多多照看一下她。”

明苑知道懷真和懷敏這段時日都不少的事,而且就算是師兄妹,也不能時時刻刻的守在蕭竹跟前。她一口答應了。

蕭竹依然是昏睡,明苑查探她的識海,發現比以前削弱了些。

蕭竹修為在清機四個弟子裡,算是墊底,蕭竹天性活潑,喜歡吃喝玩鬨。在修行上不算很上心,她慘白著臉躺在那裡。明苑抬手給她輸了一小會的靈力,見著她的臉色好了些許,這作罷。

明苑再三確認蕭竹沒有大礙,這才離開。

她抬頭見著齊霽站在門口,他站在那裡無聲無息的,也不知站了多久。

懷裡的阿襄一聲不發,她過去一看,發現阿襄後腿那裡的傷口已經裂開,已經疼暈過去了。

“你怎麼傻站在這裡呀?”明苑立刻拉著齊霽到另外一間屋子裡,把已經暈過去的阿襄裡提出來,用靈力給她治愈傷口。

齊霽胸口那塊的衣裳都被阿襄的血給染了。

阿襄後腿的傷口原本就比較深,剛才又掙紮跑動,又裂開了。

忙完一切,她抬頭就見著齊霽站在那裡,齊霽見她看過來,頗有些手腳無措。

“進來吧。”明苑把阿襄塞到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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