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很像個少年，可是一雙手卻是真正成熟男人模樣，修長有力。觸碰到他時候，明苑莫名生出了這輩子恐怕都甩不掉他詭異感。
“從許多年前開始，我就一直很好奇了。”齊霽看著她，他對明苑笑了笑，“你一直這麼在意我，說討厭我，卻不希望我死。說喜歡我，可是……”
明苑一把勾起他下巴，直接低頭下來，直接吻住他，堵住他那張嘴。
這個鍋是係統給她搬，她隻有委委屈屈背了。
對付齊霽，她現在不太想隻靠著嘴上說了，小嘴叭叭叭，直接堵住就好。
她柔軟掃蕩開，又繾綣纏住，齊霽手指從她手掌上，轉而挪到她手腕上虛虛握著。
另外一隻手掌輕輕拍在她後背。
齊霽很溫順仰頭，承接著她親吻。
過了小會明苑才從他唇上離開，她盯著他，“因為我那時候就喜歡你啊？”
此刻齊霽，因為剛才吻，兩眼裡盛滿了水色，嘴唇微張，細細喘息著。
動人又蠱惑，盈盈望著她。
“喜歡你這個人，卻討厭你這個人純潔無瑕。”明苑笑起來，她心裡覺得自己此刻可能笑比較鬼畜。
“多乾淨呀。”她笑臉上都有幾分扭曲，空出那隻手直接點上齊霽俊美無儔臉，她手指在他臉頰上來回撥弄，他生好，每一寸都是恰到好處，看在眼裡不管哪裡都是極好。
她手指停在他眼睛輕，輕輕按了按，他察覺到她動作，哪怕下意識有些抗拒，卻溫順沒有動，任由她左右來回撥弄。
“我那時候就想，要是把你拉下來就好了，滾落到泥潭裡，滾了泥沾了灰，就和我一樣了。到時候看你還怎麼一見著我就叫妖女。”
明苑麵上露出嫵媚嗜血笑，那個笑容和當年妖女完全一樣。
“你那時候多看不起我呀，我就想把你拉下來，讓你痛苦，這樣話，你就可以看到我啦。”
她麵上說笑嘻嘻，心裡莫名發慌。若論發瘋，她在這個上麵確確是比不上齊霽。
這個時候就是比誰瘋更厲害，誰就能說服誰了。
齊霽一雙眼睛純淨和阿襄似得，他饒有興趣望著她，過了小會他笑起來，眼角裡全都是光。
“好了，我知道了。”
齊霽埋首在她脖頸裡輕聲道。
知道什麼？
明苑滿心奇怪，可這個時候她不敢多說話，萬一多說話，把她自個又給坑了那就劃不來。
“對了今天你還沒見阿襄呢。”明苑被他抱著，下巴都抵在了他肩膀上，她兩隻眼睛轉來轉去，“你最說把人家當女兒看，既然這樣，也該做點當爹應該做事吧？”
阿襄被翼逡看著，昨夜裡翼逡施展了結界，阿襄睡四仰八叉，一點都沒有影響到。
等到一覺醒來，就被明苑和齊霽盯著。
有個女兒對齊霽是個很稀奇感覺，他看著阿襄，手指落在她頭上。頓時一隻小狐狸頓時就變成個小丫頭。
還沒等阿襄反應過來，齊霽就已經提著阿襄去學各種入定。
齊霽教頗為急切，而且要求嚴格，阿襄這個才走上正經修煉道路上小妖狐著實承受不來。不一會兒就眼淚汪汪。
“你們搞什麼呀？”翼逡袖著手，俯身下來問明苑。
明苑看著那邊被齊霽弄得委屈巴巴阿襄，有點小半會說不出話來。
齊霽可能真對父親兩個字有個什麼誤解。
明苑走過去，“阿襄年紀還小，不用這麼著急吧？”
阿襄連連點頭，“對呀對呀，其實我還是一個好可憐小孩子。學好多好多，好累。”
阿襄人形也是一個五歲女童，一張圓圓討喜漂亮小臉，另外兩隻包包頭，更是十足可愛。
齊霽卻是滿臉疑惑，“我在她這個歲數，教她那些，我早就學會了。”
阿襄一聽知道自己可能在劫難逃，忍不住嘴裡發出狐狸嚶一聲。
齊霽聽見，“不可如此，你顯然既然是人身，既然是人身，就得行人事。若是在外麵還這樣，不知內情要把你給殺了怎麼辦？”
阿襄聽了想起什麼，“可是，可是，不是還有大哥哥和阿苑姐姐麼？”
“若是有人要殺阿襄，大哥哥和阿苑姐姐絕對救阿襄。”
阿襄一抬頭，眼裡全都是依賴。那依賴看齊霽一愣。小狐狸依賴幾乎是沒有半點條件，幾乎是全身心依賴信任他。
“對了，要是有人欺負大哥哥和阿苑姐姐，阿襄也是會救大哥哥和阿苑姐姐。”小狐狸說著手抬起來，下意識想要蹭蹭自己臉上胡須。抬了手才反應過來自己眼下是人身，臉上光溜溜哪裡來胡須，她又把手給收回去了。
齊霽沉默了小會，手掌放在小狐狸頭上，他對阿襄很多時候都很溫和，不過溫和裡總有幾分冷，現在那份冷意消弭了些，他帶上了點笑。
“不會。”
“罷了。”齊霽看了一眼明苑。
明苑過來，“要不要陪著她玩會？”
“玩？”齊霽臉上又露出一股迷茫來，玩耍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遙遠。他沒怎麼玩耍過，自然也不知如何和孩子玩。
明苑覺得這個是個機會，她隨意就和阿襄玩家家酒。兩個現成爹娘，還有一個小女孩。
這感覺對於齊霽來說很是新鮮，瞧著明苑認認真真和阿襄玩鬨時候，更是覺得心底有股什麼溫暖暖流遊走而過。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況樂聲音，“師尊，掌門來問，師尊今日是否要回去。”
明苑聽到況樂話，響起況樂乾那些好事，看向齊霽眼神都多了幾分探究和好奇。
“他說什麼了？”齊霽對這個徒弟一片冷淡，沒有任何不耐，同樣也沒有任何心虛。
這樣平穩到冷酷無情嗓音，直接讓外麵況樂頓了頓。
“掌門隻是說，現在門派內事務眾多，還有很多事務需要師尊來決斷。”
這話聽著像是掌門無可奈何話。
掌門雖然是掌門，但若論聲望和實力，遠遠不及齊霽。
齊霽聽著笑了兩聲，“他還是一樣懂得審時度勢。”
明苑見齊霽這樣子似乎是答應下來了，阿襄也覺察到，她拉住明苑袖子，“阿苑姐姐，阿襄能不能買栗子回去吃啊。”
還沒等明苑答話，齊霽倒是在她之前開口，“好。”
說著齊霽還捏了下阿襄鼻子。
門開了，況樂站在一旁，恭送齊霽和明苑出去。
明苑走過況樂時候，感覺到有些不同，她看了一眼況樂，“看起來你精神不錯。”
況樂點了點頭，“多謝師妹關心。”
明苑看她臉上沉靜，轉眼去看齊霽，齊霽知道這個徒弟對他沒有最開始作用之後，幾乎再也沒有多給她一個眼神。
況樂對齊霽執念有點深，一門心思都在他身上。
齊霽對她倒是從來不假顏色過，也從來沒有回應過半分，連讓況樂幻想餘地都沒有。不過死心得這也太快了吧。
齊霽走了幾步察覺到明苑並沒有跟上來，回頭看了她一眼。
“苑苑？”
齊霽如今是半點都不想在外人麵前保留半分了。也不耐煩，所有風言風語他知道在乎無用，既然如此那麼就拉著她和自己一塊承受。
明苑對齊霽這份任性自然是包容了。她跟上去，一把握住他手。
外麵弟子看見他們，眼神往他們交握手上看了會，慌張彆開眼。
況樂等到他們離開，才抬起頭。雪白身影在她背後出現，出現在她背後並不是實體，而是一個朦朧虛影。
“你事我會記在心裡。”況樂冷聲道。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