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 35(2 / 2)

綜紅樓之未央 瑜姿 7105 字 4個月前

周蕙蘭便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王俊。

那薑公子,單名泓,還未有表字,跟賈珠是同科,賈珠考中了頭名,這位薑泓公子則是第二。

單論學問的話,這位薑公子怕是跟賈珠不相仲伯。

彆的周蕙蘭也不清楚了,幾天的功夫,內院的女眷哪裡查得出更多的消息來?

王俊跟周蕙蘭說了會兒話,到底沒坐住,起身出門往榮國府去了。

榮國府的門子自然是認識王俊的,見如今京裡風頭最盛的王俊登門,便差人去裡頭報信。

王俊也不需要人領路,先去拜見了姑姑和姑父,又見了賈母,才脫身。

來到賈珠的院子,王俊也沒進去,畢竟賈珠如今已經成婚,這院子如今是賈珠一家三口住著。

他一個外男,也不好擅闖賈珠的院子。

沒多久賈珠便出來了,一邊說話一邊領著王俊去書房,“我聽璉二弟說你才回府,怎麼突然過來了?也不派人來說一聲。”

王俊跟著賈珠去書房,聽了便笑道,“我不是來找璉二弟的,卻是有事兒問你。”

“這倒奇了,”賈珠好笑的看著王俊,“俊表哥居然有事兒專程來問我?”

王俊聞言便笑,“你倒打趣到我頭上來了,想是明年的會試很有把握了?”

“說起會試,還沒謝過表哥送的書呢,這科我遇上了個極厲害的對手,比我還略小兩三歲,才氣卻極高,今年不過十五六歲罷了,若非我得了表哥那些書,苦心攻讀了一年,想勝過他,還真有些懸呢,饒是如此,我也不過稍勝一籌,明年的會試還不知道能不能穩壓他一頭呢。”

賈珠說著這位比他小的同科,表情很是興奮,言辭間極為推崇。

王俊的臉色不由有些古怪,“你說的可是那位跟你一起進京的同科?”

“咦?表哥你也聽說了?”賈珠疑惑的看了王俊一眼,旋即便將疑惑拋到一邊,“正是他,姓薑名泓,因年歲小還未取字,改日我再為你引見。”

“何必改日呢,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兒如何?”王俊微笑道。

賈珠愕然的看著王俊,旋即開始沉思,過了一會兒,沉吟道,“大比之期將近,他這段時日怕是在刻苦攻讀呢,我還真不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去攪擾,不如我派人去問一聲?”

“你將這位公子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我正心癢難耐,忍不住想一見呢,你倒來潑涼水。”

被王俊‘埋怨’了一句,賈珠有些不好意思,“我這就差人去問問,表哥稍待,不如先跟我去書房坐坐?”

“也好!”

賈珠喚了小廝來,讓去找薑泓,然後帶著王俊來到書房。

說了沒幾句,便見一個小豆丁跑進來,一把抱住王俊的腿,“俊表哥來也不叫我!”

王俊看著抱著他腿不撒手的寶玉,哭笑不得,伸手將寶玉抱到身上來,“寶玉,你如今都五歲了,怎麼還這樣粘人?”

說來也是怪,寶玉對他反倒比嫡親的大哥要親熱得多。

“俊表哥嫌棄寶玉?”寶玉雖然不過五歲,但聰明伶俐,悟性極高,就是……喜歡看臉。

王俊笑嗬嗬的揉了揉寶玉的腦袋,雖然他不想把黛玉配寶玉,但對寶玉還是不討厭的。

“寶玉怎麼過來了?”

寶玉賴在王俊懷裡,“我剛去見老祖宗,老祖宗說俊表哥來了,在大哥這裡,我就來了。”

“你姐姐進宮後,你還真是沒人管了,跟個猴兒似得,想去哪兒去哪兒。”王俊失笑道。

去年不但開恩科,還有選秀,勳貴之家的女兒都要參選,賈元春品貌出眾,自然是毫無疑問的當選了。

提起大姐姐,寶玉就有些懨懨的沒精神,也不說話了。

王俊見了,有些好笑,寶玉就是這點有些執拗,舍不得姐姐妹妹,但凡沒了哪個,就不開心。

“不提這個了,李嬤嬤,把寶玉抱去老祖宗那兒,我跟俊表哥還有事兒說。”李嬤嬤忙抱了寶玉出門去了,被王俊提起了傷心事,寶玉這會兒也不黏糊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王熙鳳害賈瑞這個,我覺得有不同看法的可以去看看原著,看看我說錯沒有。

而金哥這段,我直接貼一段原文。

【鳳姐也略坐片時,便回至淨室歇息,老尼相送。此時眾婆娘媳婦見無事,都陸續散了,自去歇息,跟前不過幾個心腹常侍小婢,老尼便趁機說道:“我正有一事,要到府裡求太太,先請奶奶一個示下。”鳳姐因問何事。老尼道:“阿彌陀佛!隻因當日我先在長安縣內善才庵內出家的時節,那時有個施主姓張,是大財主。他有個女兒小名金哥,那年都往我廟裡來進香,不想遇見了長安府府太爺的小舅子李衙內。那李衙內一心看上,要娶金哥,打發人來求親,不想金哥已受了原任長安守備的公子的聘定。張家若退親,又怕守備不依,因此說已有了人家。誰知李公子執意不依,定要娶他女兒,張家正無計策,兩處為難。不想守備家聽了此言,也不管青紅皂白,便來作踐辱罵,說一個女兒許幾家,偏不許退定禮,就打官司告狀起來。那張家急了,隻得著人上京來尋門路,賭氣偏要退定禮。我想如今長安節度雲老爺與府上最契,可以求太太與老爺說聲,打發一封書去,求雲老爺和那守備說一聲,不怕那守備不依。若是肯行,張家連傾家孝順也都情願。”】

說得明明白白,張家不敢得罪太爺,但也不想退親,進退兩難,是守備不問青紅皂白先來作踐辱罵金哥,還打官司狀告,張家這邊本沒打算退親,守備這樣不依不饒,他們當然也不可能由著守備作踐,就求到王熙鳳的頭上。說到底,還是守備自己先作的,把張家的閨女作死了,又把自己的兒子作死了。

始作俑者是守備自己,而王熙鳳隻是給張家撐腰罷了。把金哥二人的死算在王熙鳳的頭上,其實我是不認的。我看了幾遍原著,都覺得是守備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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