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嚴肅而又武力全麵的前隊長方正被未知勢力一方狙擊手一槍崩了腦袋,血乍然濺起,無情甩在他臉上的時候還是那麼滾燙,直到最後,變得冰涼。
他猛然睜開眼的一瞬間,是方正剛領證結婚的妻子號啕大哭的畫麵,質問他,咒罵他,捶打他。最終於所有人毫無注意的深夜,了斷了生命。
醫院停屍間前,是那位妻子年邁父母的哭訴——“讓她彆嫁,讓她彆嫁,和家裡徹底鬨翻了也要嫁,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後來所有惡人皆被收網,付出慘痛代價。
方正和他的妻子,也變成了毫無溫度的石碑,靜躺於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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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梔確實走累了。
跟這個拉練都是十幾公裡打頭的男人,她怎麼比得過?
她終於停下了腳步。
岑野也停在了她的身後。
雲梔轉身,問他,“你想乾嘛?”
她的態度冷漠疏離。
“想和你說,你救的那個孩子現在已經被一對外籍夫婦收養,Amy在戰火中犧牲,但救出了很多的無辜百姓。還有,昨天冒然進入你家,對不起。”
“好,我知道了。”
她慶幸於孩子有了一個好的歸宿,緬懷於Amy的英雄氣概,也欣然接受岑野的道歉。
但還有她最想聽到的,他沒說,“還有嗎?”
她抬眼望他,眸裡暗藏期許,不知道他能不能讀懂。
他當然能讀懂,她在等他的解釋。
“還有,為我四年前未能赴約而道歉。”
“還有嗎?”
雲梔覺得岑野說的話無關痛癢,迂回於表麵。
“你昨天酒喝多了,今天頭痛嗎?”
岑野問。
雲梔眸子一瞬間暗了,這次是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