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真是丟人,出去可彆說是我們生產隊的。”
……
底下說話的聲音,一句不落的傳到老太太耳朵裡麵。
她也著急了,最近正是許藍春說親的關鍵時刻。
可不能出任何的幺蛾子,不然的話,肯定會受影響的。
“你們瞎說什麼,到這裡來,是為了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柳雲霜,你彆以為擠出來幾滴貓尿(眼淚的意思,罵人的話),就占理了。
大隊長,你來評評理。
這次分玉米,是根據今年一年的工分。
她離婚之後,可是一次都沒有出過工的。
之前吃我們家、住我們家的,這糧食自然也是我們家的。
還有這院子裡麵的紅薯和土豆栽子,都是從我們老許家拿出去的,自然是我們的。”
這奇葩言論一出,陳楚娥立馬就不乾了。
“許老太,你說的是人話嗎?
雲霜在你家乾多少活,每年多少工分,大隊上都是有記錄的。
她吃了啥、花了啥,你心裡麵清楚。
要是這麼算的話,你們還要給她多少。
雲霜大度,不跟你計較,你還在這裡蠻橫不講理,居然打上門了。
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是不是還想**?”
她也是疾言厲色的,老太太剛要反駁,陳楚娥繼續輸出。
“你歲數大了,腦袋不清楚也就算了。
許藍江、許藍春,你們幾個也不是傻子,就讓她這麼撒潑?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