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錢奕鳴一點也不謙虛地接受了這個謝謝。
顧珍珍被噎的岔了氣,咳嗽了好幾聲,才喘過氣來。
她深呼吸了好幾下,讓自己平靜下來,惡狠狠地繼續道:“既然你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把我剛才問你的問題都回答我了!?
你這樣逼著以柔,到底是為了什麼?”
錢奕鳴望著遠處的一片屋簷,沒有再推辭,沉沉說道:“時間!
你也應該知道,我隻在古縣一中實習到元旦之前,我能看著她,手把手輔導她的時間太短了。
我必須把時間都充分利用起來。
我填鴨式地高強度地讓她學半年,之後的時間,就要靠她自己慢慢去消化。
我的解釋你還滿意嗎?!”
儘管錢奕鳴的理由已經說服了她,但是剛才對自己的步步緊逼,還是讓她心裡不舒服極了。
顧珍珍眼睛瞟向彆處,挽起手臂,故意找茬,道:“看你說的,我滿意不滿意,有關係嗎?
你說不滿意,你會改變自己的做法嗎?
我也就是關心以柔,才在這裡跟你對峙的。
要是換了其他人,我才懶得搭理!”
錢奕鳴點點頭,道:“嗯,你說的對,不管你滿意不滿意,我都不會改變主意。
還有,你回去跟顧文韜說讓他少惦記柔柔吧!
他的隻會讓柔柔無緣無故受到更多的非議和不懷好意的。
他連自己的母親都搞不定,自己都做不了自己的主,就不要再來傷害其他人了!”
顧珍珍不服道:“你什麼意思?
文韜喜歡以柔,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你憑什麼來這裡橫插一杠?
你又不是以柔,又憑什麼替她做主?!
文韜現在不敢來看以柔,本來就夠難受的了,你還在這裡幫倒忙!
我說你的良心呢?!
你……”
顧珍珍激動地譴責著錢奕鳴,卻被他一個製止的手勢而不甘地停住了。
她順著他的視線,轉身看過去。。隻看到冷冷清清的樓道和拐角,以為他是在故意轉移視線,怒火就更旺了,不待繼續說話。
錢奕鳴眯著眼睛,解釋了一句:“剛才拐角處好像有人在偷聽。”
“什麼?有人偷聽?偷聽什麼?我們說的話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誰這麼無聊!”顧珍珍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確定我們之間說的都見的人嗎?
你說,要是柔柔聽到這番話,知道你接近她的目的不純,她會是什麼心情,會怎麼做?!”
錢奕鳴閒閒地說道。
顧珍珍一下子又被自己的口水給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