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聽了鬆了一口氣,她對麻將不是很懂,也不去在意,他們到底誰更厲害。隻要知道他們沒有耍錢,不要把事情鬨大了,就可以了。
至於其他人,就不是她關心的了。
作為房間裡最悠閒的一個人,曾以柔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轉身倒了一杯果汁,一邊吃著水果、爆米花和瓜子,聽著那些老舊的歌曲,倒也悠閒。
等曾以柔喝了一肚子的水,那邊也終於散場了。
有人得意,有人失意,個個都是麵紅耳赤的。
曾以柔沒有等到錢奕鳴,身邊已經擠了人,楊凱拉著垂頭喪氣的袁翔飛在一旁開始嘮嘮叨叨地安撫著。
那邊顧文韜拿了兩瓶啤酒,也看了一眼曾以柔的方向遞給仍舊坐在麻將桌前的錢奕鳴一瓶,坐在他旁邊,道:“喝一杯吧!”
錢奕鳴客氣地說道:“謝謝!”
顧文韜嗤笑一聲,道:“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客氣疏遠的?!我記得我們初次見麵的時候,倒是都十分欣賞彼此的!”
錢奕鳴認真地回答道:“你知道!如果要準確一個時間來回答,我想,應該是兩年半前,你讓你舅舅給我安排了讓我根本沒有空閒時間的工作開始吧!”
“你既然知道,那為什麼不拒絕?!因為誘惑太大?!”顧文韜咄咄逼人地反問道。
錢奕鳴始終保持著淡定和平和道:“因為,我也需要時間,來寄托無處安放的相思。”
顧文韜的眼眸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
無處安放的相思?!
對誰的?!
這是對自己宣戰嗎?!
顧文韜冷聲道:“這麼說,我們是沒有機會成為朋友了?!”
錢奕鳴扭頭看過去,道:“我以為,從你意識到這個問題,對我出手開始,我們已經不可能是朋友了!”
顧文韜緊咬著牙關,才讓自己沒有失態。
這兩三年裡,他成長迅速。
不隻是有自己如今的辛苦和汗水。。還被前世那始終模糊不清的夢境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性格裡多了冷靜、算計和強勢。
隻是,始終駕馭這些東西的人,仍舊太過於年輕。
顧文韜撕掉了這些年來的冷靜,怨氣十足地說道:“你看著我在一旁掙紮,痛苦,是不是覺得很痛快?!
明明最先喜歡她的人是我,你也知道我喜歡的那麼辛苦,為什麼還要橫插在我和她中間?!
你喜歡了她,還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把彆人當傻子一樣耍,是不是十分的得意?!”
對這樣的指責,錢奕鳴也並不是無動於衷的。
隻是,愛就是愛了,他已經無力改變這個事實,更何況,他也無心去改變這個事實。
從意識到自己喜歡上她開始,他就沒有退路可走了。
錢奕鳴目光裡多了幾分的堅毅和決然,道:“你的回答恕我無可奉告。感情的事情,從來都不是你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
我也從來沒有把任何人當作傻子。
如果,你非要一個答案的話,我隻能告訴你,我也不過是自私地想更有把握一點而已。
倒是,我知道你對我出手的那一刻,才萬分驚訝。
這不像是你為人處事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