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子清訕笑地說道:“我都不知道你這個年輕人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吳家的火?!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你不知道,吳家最後落魄的時候,還是我按照市場價買下了他的店鋪和商品,也算是對他仁至義儘了。這件事,當時很多人都知道的。
還有,我跟若蘭確實在朱家。
我當時還在公司當采購經理,跟朱建國的關係不錯,有時候會直接從他那裡提貨,然後,有一次,意外碰到了若蘭來進貨。
然後,就一見鐘情,跟朱家的人打聽了她的消息,這也是錯嗎!?
照你這麼說,我什麼都不能做了。”
鞏子清現在滿腦子地想著怎麼撇清自己的關係,他完全忽視了為什麼顧文韜會對他的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
更加忽視了一個大大的重點,顧文韜提示的那麼清楚了,他就是曾家的那個後台。
他卻把顧文韜的話當作了一個年輕人的狂妄之語,把他的話當作了曾家背後的人給自己的警告。
有時候,自作聰明,是很誤事的。
自作聰明之後,還想自以為是,妄自行動,就更加危險了。
房間裡,母女兩人的表情也各不相同。
曾以柔是完全相信顧文韜的,她雖然不知道顧文韜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事情調查的這麼清楚的,但是,他都說出口了,肯定就是真的。
這會兒,她後悔了,昨天還想著要給曾若蘭找老伴,今天就打臉,知道這個鞏子清如此陰險狡詐,心思深沉。
京都顧家這個後台,他一個超市的小商人想搭就搭,哎,真是不知輕重呀!
曾若蘭卻先是厭惡,後來又鬆了一口氣。
她就說嘛,這社會那裡就這麼多的爾虞我詐呀?!
肯定是顧文韜想多了,想要故意詐鞏子清。
她雖然不喜歡鞏子清,但是,也不想自己的追求者這麼沒有水平,還心思如此齷齪。
顧文韜卻是笑了。。搖搖頭,道:“沒想到,鞏先生反應這麼快,不過是一呼吸的時間,就想出了這麼完美的解釋。
這兩件事,我確實是拿不出什麼確鑿的證據。
不過,曾記小鋪最近許多老客戶被撬,而不偏不倚地,這些老客戶都成了你們宜家超市的新客戶,這件事,鞏先生,總該解釋一下了吧?”
曾若蘭的心還沒有落地,又被提了起來。
如果最近客戶流失這件事真的是鞏子清做的,她……
她已經在磨牙了……
鞏子清這會兒笑都笑不出來了,扯扯嘴角,尷尬地說道:“我想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這些客戶,我之前並不知道他們是若蘭店鋪裡的客戶。
也是最近,我聽他們跟我的銷售人員聊天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的。
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你讓我再跟自己的員工和客戶說,你們還是去原先的店鋪進貨吧,這現實嗎?不說,會打擊我店裡銷售人員的工作積極性,就是那些客戶萬一流失的同時再散布什麼其他的流言,對我們宜家超市這個新開的店鋪來說,也是巨大的損失。
這件事,我也是難以啟齒,所以,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跟若蘭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