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韜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好吧,塑料姐妹花,也是花的一種,對不對?”
“你,你,你……”曾以柔怒了,氣得手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顧文韜看曾以柔動真火了,忙拉住她的手,安撫道:“你看,你自己都知道李豔麗肯定是有難言之言了,為什麼還要在這裡疑神疑鬼的?!
朋友,不是該相互信任的嗎?!
我呀,就是看你都快因為李豔麗的事情,把頭發都快拔光了,才想著要提醒你的。
看來效果不錯!”
被顧文韜這麼一打岔,曾以柔也反應過來了,他這是在另類的開導自己。
雖然,她剛才真心被氣著了,但是,不得不說,她心裡的鬱結也跟著消散了。
是啊,如果李豔麗真的是因為有難言之言,日後解開誤會就好了。
如果李豔麗真的塑料姐妹花,那隻是證明這個朋友不可交。
在患難的時候,看清一個人的真麵目,不得不說,也算是意外的收獲吧!
想通了的曾以柔重拾了笑顏,道:“謝謝你的安慰了!
我收到你了。
對了,剛才你的話,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師父前兩天跟我提起過刺繡協會的會長是我的一個師伯,現在因為我們的事情被氣得住院了,讓我有空的話,替她去看望一下她。”
顧文韜歎了一口氣,道:“哎,我還想著,今天好不容易能抽出空來,能多陪陪你,兩人出去壓壓馬路也好。
誰知道,還有事情等著我們。
明天,我們就要回京都了,你怎麼不早點說這件事呀!”
曾以柔吐吐舌頭,道:“這不是在家裡太安逸了,什麼事情都給忘記了嘛!”
顧文韜搖搖頭,隻能認命地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叫了一個車過來。
曾以柔也知道理虧,忙跟著給臨時去店裡處理事情的曾若蘭打了一個電話,說了理由,就一起出門了。
他們收拾了一下,從家裡最近收到的禮品中挑出兩件比較高檔的拿得出手的。。提著就出了巷子。
他們剛出巷子口,路邊的一個不起眼的黑色轎車的窗戶就放了下來,伸出一個熟悉的腦袋,還有激動地揮著的手臂:“文韜,以柔,這裡,這裡!”
曾以柔也跟著激動地擺擺手臂,然後跑過去,打著招呼,道:“劉哥,真是難得呀,今天也怎麼在這裡?
我們回了古縣,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吧?!
我還以為你已經回京都了,誰知道,你還在古縣。”
劉長生帶著幾分哀怨,掃了一眼顧文韜。
哎,他就是天生的勞碌命。
還以為自己跟著來古縣,是休假了。
誰知道,都快忙成狗了。
在古縣和林城市忙了兩三天,調查一個小商人。
才喘口氣,又開始古縣、林城市、京都三地來回跑。
忙碌的這一周,他休息的時間,也隻有在車子上了。
剛開始跟顧文韜認識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他是個事媽呀!
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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