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按響了旁邊的呼叫鈴聲。
醫護人員開始對她進行各種的檢查。
忙活了大半天,曾以柔的病危警報成功解除,人也從無菌室搬到了普通病房。各種看望的人群也接踵而至。
方浩軒已經回去工作了。
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讓罪魁禍首逍遙法外的。
他就算是咬也咬下對方的一塊大肉,讓他們知道他方浩軒不是泥糊的,是長滿爪牙的!
曾以柔畢竟年輕,不過是恢複了四五天,人已經可以坐起身,自己吃飯了。
不過,下床什麼的,仍舊被顧文韜一律禁止。
顧文韜這些日子已經直接把辦公室搬到了這裡。
就是再吵,再忙,能一抬頭,就看到心愛的人在不遠處,也能瞬間回血,滿血複活。
顧文韜因為在這裡忙工作,所以,看望的人都是經過篩選的,一般不是熟悉的人,都不會讓來的。
進來,也是看一看情況,就把人都給趕走了,唯恐把曾以柔給累著了。
大家都笑話顧文韜已經提前成妻奴了還準備打造一個金屋,來鎖著曾以柔。
病房裡的和諧一直持續著。
曾以柔都住了半個月,醫生都說可以回家,多多休息了。
不過,要注意,不要做太大太激烈的動作,也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曾以柔都開玩笑地說:“我這不像是受了傷,倒像是得了心臟病。”
顧文韜忙道:“你這不是傷在距離心臟不遠的地方嗎?血管多,又深的傷,可不得跟剛做完心臟手術的人一樣,得多注意一些嘛?”
曾以柔疑惑地看了一眼顧文韜,總覺得他好像在故意遮掩什麼事情。
算了,她也不多想了,現在她最重要的責任就是養好身體,不給大家再添麻煩就可以了。
總歸,該知道的,她總是要知道的。
曾以柔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隻是,她這邊正在收拾東西,病房裡意外來了一個訪客,——曾以柔的媽媽曾若蘭。
曾以柔驚訝地說道:“媽媽,你怎麼來了?我專門告訴顧文韜,讓他不要告訴你我受傷的事情,想著等好點了,再讓你來的!”
曾若蘭臉都快黑成碳了,道:“你還好意思說!
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快要出院了,我才知道。
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讓我這個當媽的,該怎麼辦……
嗚嗚嗚……”
曾以柔頭疼啊!
做子女的不是都喜歡報喜不報憂嘛?
哎。。她不想讓她擔心,怎麼就還錯了呢?
顧文韜在一旁,忙救火道:“曾姨,你快不要哭了!
醫生剛才還說呢,讓柔柔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你這樣一說,不是讓她心裡有負擔,更加難過嗎?
她的傷口可是在離心臟不遠的地方。”
曾若蘭瞬間眼淚就嘩嘩地往外冒,想止也止不住。
她是不想曾以柔難過,可是,一想到,差點曾以柔就沒了,這情緒就再也控製不住了。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再次打開了。
來的人不是彆人,是方浩軒的同胞兄弟方浩然,也就是顧文韜的研究生導師。
他詫異地說道:“我這不過是停一下車的功夫,怎麼就哭成淚人了?剛才在路上,可是跟我說了,見了曾以柔一定要堅強,不給孩子心理負擔的!”
曾若蘭不好意思地扭開頭,眼淚也終於有了一個停止的跡象。
曾以柔好奇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問道:“方老師,怎麼聽你的話音,你和我媽媽一起來的醫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