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1.第十章 溫柔鄉(1 / 2)

連自己的處-女-作都能忘記, 這操作在金權澤的嘴裡簡直就是一孕傻三年的典型例子。可在薑南柯看來,這不能怪她,純粹是事趕事趕上了好不好。

說起薑南柯拍那部電影的初衷, 單純就是為了能從嚴苛要求她必須拿到專業音樂獎項的教授手裡畢業。後來因張美妍的事,她被檢方盯上, 繼而被學校保護,畢業證都拿到手了, 也就沒有迫切畢業的需要。

這一來不用擔心又要被卡住延遲畢業的問題, 二來張美妍的事弄得她心煩意燥。三來樸讚鬱拖著她去拍電影, 緊接著是柏林。等柏林歸來, 哎嘿, 懷孕了。

一出接一出的, 就沒有停的時候。

薑南柯怎麼都不承認她是‘孕傻’, 她頂多承認, 自己隻是一時忘了而已。

不管怎麼說吧, 總之忘記的事情想起來了,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電影要不要上線, 什麼時候上線,以及怎麼宣傳的問題。這些問題都必然會牽扯到電影的製作人,李滄東。

薑南柯打電話聯係李滄東的時候,倒是沒有說什麼‘我忘了處-女-作’這種話, 而是以之前我去生孩子了,現在孩子大了,我也有空了,不如我們商量一下電影上線的問題?

接電話的李滄東是一點都沒多想,他一個項目搞個三五年是很正常的事,就默認薑南柯的操作也不算多特彆。

而目前的特彆之處在於, 製作人沒空。

“我的片子預計年末殺青,不出意外會去衝明年的戛納,相當於一直到明年六月之前我都沒空。”李滄東給她算,“如果電影在戛納的成績不錯,肯定要借戛納的名聲再回國內上映,這麼算的話,很可能到明年八月之前我都沒空。”

聯係製作人之前還真不知道製作人行程排的那麼密集的薑南柯,一時居然有了鬆了口氣的感覺。

這大半年她都在忙專輯宣傳,好不容易休息能陪陪家人,哪怕老公支持她繼續去跑事業,薑南柯多少還是有點不自在。可處-女-作不能一直不上映啊,要是製作人沒空,不就有理由再度延遲電影上映,她也有了休息時間。

正常安排行程的李滄東聽她不講話,就想著她時間是不是不好協調,就說,“不然你電影直接上,不用非得湊我這邊的時間,你該怎麼宣傳怎麼宣傳,我去不去都無所謂。”

“哪有製作人不參與電影宣傳的。”薑南柯秒接,“我又不趕時間,慢慢來,等你那邊全結束了我再上線也是一樣的。”

李滄東思索片刻,“不然我們先搞個內部試映會?”

“不用不用,片子上之前再弄就行,你先忙你的,我不急。”薑南柯讓他彆想太多,“我剛忙完專輯宣傳的事正累著呢,剛好休息一會兒,也陪陪女兒。”

確實也不太在意這事兒的李滄東,聽她都那麼說了,也就應下了。

掛斷電話的薑南柯立刻就打給金權澤,表示因製作人沒空,電影上線的計劃就先擱置。金權澤都聽不懂,李滄東沒空就沒空唄,也不是所有電影宣傳都得帶著製作人的,光以這個項目說,有導演就夠了,薑南柯能是全部的宣傳點,在乎製作人有沒有空乾嘛?

導演表示我就是在乎製作人,都不用說對方是大導,隻說對方是帶她進入電影大門的‘前輩’,她這個後輩都得給前輩麵子。

金權澤懷疑,“不要跟我搞這些花裡胡哨的事,什麼尊重前輩。你就隻說,你是不是對你的電影沒信心,抱著能拖一天是一天的想法?我就講你之前怎麼可能忘了處-女-作,哪有人能忘記如此重要的事,你就是怕了吧?”

本能想懟一句你才怕了的薑南柯,轉念一想,這也是個理由,“你就當我怕了,好歹是處-女-作,有李滄東在,我也能有點底氣。”

自覺猜中了的金權澤就安慰她,“純愛路線的青春劇,電影好不好還不是票房說了算。隻要票房夠好,外界的聲音你根本不用聽。他們也沒資格講你什麼,票房這東西還不是我們說多少是多少。”票房造假是業內最常見的操作。

差點被噎住的薑南柯失笑,“我又不是要借著電影洗-錢還折騰什麼票房,彆弄那些幺蛾子了,確實也不急,再等等唄。李滄東要去衝戛納呢,我們等他從戛納回來,要是他捧回了一座戛納獎杯,也有利於電影宣傳啊。”

有心想說電影再怎麼宣傳目的還不是為了票房的金權澤,隻當小姑娘真就是對處-女-作沒啥底氣,才想跟製作人借點膽量,那也隨她。確實也不急啊,她自己的電影,她想什麼時候上,什麼時候上唄。

電影上映的事一杆子給支到了明年六月之後,如今才十月初,再度閒下來的薑南柯乾嘛呢?一家人出去度假。

首爾確實降溫了,候鳥都要飛到溫暖的地方過冬,富貴閒人組成的家庭自然也要選個好地方過冬。

夫妻倆很快定好了度假的地方,準備出發前,薑南柯隨後跟親媽說她打算去度假的事。

在薑南柯看來這不是什麼大事,在薑媽看來這事兒不小。

不是說薑媽不想女兒去度假,而是當外婆的不想孫女離自己那麼遠。之前在孩子小,也不好來回坐飛機,薑南柯又是‘隱婚’,回國也確實得顧忌媒體不方便。薑媽就三不五時的往巴西飛,去看孩子。

可孩子都回來了,還是飛去了港島躲媒體又回到首爾,這不恰恰代表孩子在首爾很‘安全’嗎?既然安全,為什麼還要帶著孩子到處飛?

“你在首爾,我跟你爸想什麼時候去看孩子就什麼時候去看,你要去了斐濟,我們坐飛機都得坐很久。”薑媽讓女兒再考慮一下,“你說你一回來就忙工作,好不容易閒下來還飛,我跟你爸你都不關心是吧?”

薑南柯有些冤枉,“我就讓你提前退休,你又不樂意,不然你完全可以跟著我飛啊。”

“說的都是廢話,我工作乾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提前退休。”薑媽不高興,“首爾太小容不下你啦?你這幾年見過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幾次?還要往外跑?”

不是很懂她媽在糾結什麼的薑南柯無語,“我就是在首爾也隻是逢年過節回釜山啊,而且也是為了孩子考慮,寶寶根本就沒有在寒冷的地方渡過冬天,首爾冬天多冷,不能成天把孩子拘在家裡不帶她出門吧?”

要這麼講,薑媽又猶豫了,確實得為孫女考慮,便嘟囔著問,“你要去斐濟多久,過年總要回來的吧?”

“我打算過年把家裡人都帶去斐濟,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他們都去,就當新年旅行了。”薑南柯的計劃是,“張誌堯的爸媽到時候也會去斐濟跟我們一起,這樣兩家人都能湊在一起過節,你說呢?”

薑媽思索現實問題,“你伯父和姨母怎麼辦?老人家也未必願意。”

“我過兩天回釜山一趟,爺爺他們要是願意,我們就這麼辦,不願意的話我還是飛過來,但是不帶孩子。”薑南柯都想好了,“孩子抵抗力弱,突然從溫暖的地方飛到那麼冷的釜山說不定會生病。”剛講完就看到親媽變臉,疑惑的很,又怎麼了?

外婆拉著臉,“你就不應該帶著孩子走,一直在首爾不就能慢慢適應這邊的天氣了。一到冬天就飛走,孩子永遠也適應不了首爾,你還能每年都把孩子帶走啊?那她以後就都不在首爾待了?”

薑南柯很是茫然,有必要腦補那麼嚴重嗎,“她還小啊,那麼小乾嘛要讓她適應什麼天氣,等她再大一點,抵抗力強一點了,慢慢適應不就行了?”

“大一點是多大?”薑媽語氣不太好,“我看你就沒打算在首爾長待。”

微愣一瞬的薑南柯笑了,“你怕自己想孫女就直接說,非得繞一圈。”不過說起這個,確實需要聊聊,“我在申請大陸綠卡你知道的,孩子已經自動加入了那邊的國籍,為了她自身的歸屬感,我跟張誌堯的計劃是讓她在‘四九城’上學,上過到初....”

“不在首爾讀書?”薑媽板起臉打斷她,“你還真什麼都聽張誌堯的?”

薑南柯卡殼,這事兒還真不好跟目前屬於‘韓國媽媽’的親媽解釋,想了想,起身繞到媽媽邊上,小小聲跟她講,“這跟張誌堯沒什關係,是我資產方麵的問題。”

母女倆在薑媽任職的學校外麵吃午飯,一家韓餐館的包間。飯店隔音好不好不重要,女兒要做出講小秘密的姿態忽悠親媽。

在薑南柯的講述裡,寶寶如果保留韓國國籍有個巨大的弊端,遺產稅太高。再怎麼使用手段躲避遺產稅,也隻是儘可能的降低。著這一條上,大陸是有巨大優勢的,那邊沒有遺產稅。

“沒有遺產稅?”薑媽震驚,社會主義國家不是應該更限製有錢人嗎?怎麼可能沒有遺產稅?

臨時找了個理由說服媽媽的薑南柯也沒想那麼多,就以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是專業人士這麼建議的為借口,糊弄親媽。不管那邊為什麼沒有遺產稅,反正就是沒有。還‘恐嚇’親媽,以她目前的資產如果保留韓國國籍,等她有一天怎麼樣了,那您孫女可就虧大了。

“那邊的移民不太好操作,即便我嫁給張誌堯,我也隻能拿到綠卡。而想要拿到綠卡,也有一些條件,像是什麼長久居住時間之類的都要保證。我都要長久居住在那邊,孩子肯定是在那邊上學更好。”

薑南柯讓親媽自己想,“哪怕不說這些,隻談教育資質,也沒必要選韓國啊,我帶孩子去歐美不是更好嗎?最頂尖的大學都在歐美,我就是退而求其次也不會選韓國。”

身為韓國的教育工作者,李嵐雅女士有點鬱悶,也沒必要把話說的那麼實在。可實話就是實話,她也沒什麼好反駁的。

話都已經說到這了,薑南柯乾脆就講完,“我跟張誌堯想的是,先在‘四九城’打好基礎教育,從小學一直到初中都在那邊。高中就看她的想法,要是想出國就看她想去哪個國家,送他去。如果她沒什麼想法,可以讓她來首爾留學一年,陪陪你們,也是適應一下,之後再看。”

小夫妻兩都打算好了,當外婆的也就嘟囔了一句,“你彆好好的孩子以後連韓語都不會說。”

“怎麼可能,我還在呢。”薑南柯笑道,“就算沒有我,您也還在呢。我們寶寶那麼聰明,學個韓語能有多難。”

小公主學語言的進度很慢,慢到薑南柯每每給女兒‘補習’都很暴躁。

孩子都不到兩周歲,也不是正經學,更多是寓教於樂。

借助兒童識字卡片帶著孩子學中文的薑南柯,初次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當老師的天賦,並且一度懷疑閨女智商隻有五十,怎麼就那麼笨!

媽媽把‘一、人、大、犬’四張畫著卡通圖案的識字卡片放在閨女麵前,挨個教了她好多次,小公主就是學不會這幾個字要怎麼準確的用中文念出來。

小寶寶念中文的‘一’永遠是對的,可是後麵的幾個卡片,不是突然就冒出英語人類的‘human’,就是變成葡萄牙語的‘大’,再不然就是韓語裡的‘狗’。孩子完完全全是按照卡片圖案說話,理論上說的都是對的,圖片裡畫著狗狗,她就說狗狗。可她就是卡不準普通話,她還會冒出粵語。

充當臨時小老師的薑南柯給折騰的火冒三丈,氣得眼睛都瞪圓了,給女兒嚇的癟嘴就要哭。

邊上圍觀的爸爸幾次想要打斷都被老婆瞪回去,眼瞅著閨女要哭,憋不住了,搶先一步抱起閨女就跑。張誌堯先給離開媽媽後嗷一嗓子就哭出來的女兒抱去給阿姨哄,安置好女兒後扭頭就跑去哄老婆。

他跑回小客廳的時候,薑南柯正抱著腦袋在地毯上哀鳴,她女兒不可能那麼蠢!絕對不可能!

孩子他爸立刻把她抱起來,剛要說話就被老婆懟了。

薑南柯怒目而視,“肯定是你的基因有問題!”

張誌堯....我也是名校畢業,“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小朋友的腦袋裡沒辦法分辨她說的幾種語言有什麼區彆?”

“有個屁可能!普通話跟粵語都不一樣,何況還有什麼葡萄牙語,這怎麼會沒有區彆!”薑南柯還是很生氣,“就是你的基因有問題!”說完眼眶都紅了,“她那麼笨以後怎麼辦啊~~~~”

老婆倒在老公肩頭,身無可戀,隻覺得小傻子未來毛希望都沒有。張誌堯是又好氣又好笑,哪有媽媽會說女兒笨的,是親生的嗎!

講道理是不行了,張誌堯就開動小腦筋,毫無征兆的切換葡萄牙語,“就算她真的學不會,我們也可以讓她一輩子都過得很開心啊。”

很自然跟著切換對話語言的薑南柯不接受,“傻樂有什麼好的,傻子還有錢,更容易被騙!”

“她才一歲....”丈夫說的是法語。

自動切換法語的薑南柯怒而打斷,“兩歲了!按照韓國的算法三歲了!三歲還那麼笨,沒有指望了!”

“三歲也隻是連上幼兒園都不行的年齡。”再度切換粵語的張誌堯不讚同。

跟著切換粵語的薑南柯很不高興,“智商跟年齡無關!”

張誌堯眉頭一挑,先湊近她想親親,被老婆按著腦袋推開後,切回韓語,突襲詢問,“薑南柯,我們剛才說了幾種語言?”

薑南柯正想說這不是親親的時候,猛然聽到他問的有些反應不過來,也自動變回了韓語,“什麼語言?”

“我們兩剛才的對話,換了幾種語言,你記得嗎?”張誌堯鬆開她,單手撐著地毯,笑眯眯的看著她。

被他那個笑容看的有些不太舒服的薑南柯迅速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歪理,我能跟上你的語言切換,反而不對了?”

“我隻是想證明,她的小腦袋跟我們一樣,會的語言太多一時就意識不到自己說的是什麼語言。”張誌堯脾氣超好的哄她,“語言對我們來說就隻是溝通的工具,隻要我們可以對話,講的話對方也都聽得懂,我們就無意識的會跟著對方的語言換....”

“那....你自己也說了啊,我們會無意識的切換。”薑南柯抓住他的語病,“我跟你女兒說的可都是國語,她呢?”

花招玩得功虧一簣,張誌堯訕笑,“乾嘛說我女兒....”

“你的基因拖了我女兒的後腿!”當媽的很不開心。

張誌堯笑得不行,“不然我們這樣吧,從這一刻開始,家裡隻要會國語的人都隻跟寶寶說國語,現場嘗試一個禮拜....一個月好了。我們先試試一個月的效果,再看以後?”

深吸一口氣往地毯上一趴的薑南柯,哀怨的望向老公,“我們給她弄個基金吧,不是有那種隻允許孩子拿分紅沒有管理權限的基金麼,先保障她衣食無憂,至少留這筆錢是不可能被人騙走的,限製她隻能拿分紅。”

笑著也倒向地毯的張誌堯先親親老婆再說,“寶寶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是家族基金的受益人之一了,我們家的家族基金,我還給她單獨開了賬戶,目前的監管人是我,等她滿二十周歲就可以自由支配那筆錢。”

首次聽說這事兒的薑南柯猛然直起身,這事兒你不告訴我?張誌堯慢吞吞的也跟著起來,我們兩之前從來沒聊過錢的事啊。

婚早就結了,孩子都快兩歲了的夫妻從來沒溝通過錢財的問題。也不對,他們對彼此大概的身家是有概念的,簽過婚前協議啊。

說到那份婚前協議,從頭到尾都是兩邊律師在走流程,兩位當事人基本沒參與。劉嘉熙倒是想參與一下,但她見過薑南柯的律師後就沒再參與。這對夫妻的身家不說半斤八兩也沒差多少。

兩位富豪簽署的婚前協議真就是在保護雙方財產,其中也就是關於孩子的問題糾纏了幾天,其他都很順利,真正公平的順利。他們都沒有要‘搶奪’對方財產的意思,純粹的是要保護己方財產,壓根也沒什麼矛盾。

可除此之外,雙方確實沒有聊過錢財的事。

兩位都不缺錢的夫妻,還都清楚對方也不缺錢,那還有什麼聊錢的必要呢?

夫妻不用溝通家庭開支嗎?不用。

結婚前,男朋友給女朋友送禮物當然是男朋友出錢,反之亦然,雙方沒有溝通錢財的必要。結婚後,其實也差不多。

剛結婚他們倆還在首爾時,這個家沒有什麼需要張誌堯用錢的地方,薑南柯自己有個完善的團隊能搞定一切。早就在簽署婚前協議時,就弄明白老婆也很有錢的張誌堯,當然也不可能為那三瓜兩棗的,特地跟薑南柯說,我給你家用什麼的。

到他們去了巴西,進入張誌堯的地盤,家裡的一切花費都是他在出。薑南柯也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擔心老公的錢夠不夠花。

如今這個家關於錢財的問題也一直維持相同的模式,張誌堯找來的人包括照顧孩子的都是他在付錢。薑南柯在首爾家裡的基礎支出都是助理去處理,什麼水電物業啥的。

在這個基礎上,壓根也不用考慮錢財問題的夫妻倆,首次討論錢財的話題,就是關於要給不聰明(張誌堯:孩子還小。薑南柯:三歲看到老!)小公主如何做好未來保障。

張誌堯打電話給家族基金的經理人,薑南柯則是打電話給學長。這對夫妻聊錢財的方式,就是讓兩邊的專業人士去對接。

事情都教給專業人士了,他們倆乾嘛?準備度假。

落地斐濟的夫妻倆,天天帶著孩子出去溜達,逛花市、堆沙灘,什麼都玩,玩的很難判斷他們到底是帶孩子來玩,還是他們倆在約會。

比如他們倆去逛花市那天,小寶寶溜達一會兒就累了,想被抱。她的中文老師就抱著她,慢慢悠悠的在雇主們身後跟著。

手牽手往前走的情人們,在花市上跟眾多來遊玩的小情侶都沒啥區彆。男孩子還用買的花給女孩子編了個花環,當媽的頂著花環跑回去給女兒炫耀,好不好看?

用力點頭的小公主眼巴巴看著爸爸,我的呢?爸爸乾笑兩聲,扭頭買了個成品的小花環戴在女兒腦袋上,讓一大一小都很滿意。

女孩子現場穀歌某枝漂亮的但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花,要是穀歌出來的花語很美,她也會立刻買下來送給男孩子。

花市逛了一圈,兩人手裡都飽滿花回程。

在車裡他們才變回爸爸媽媽,給小女兒挨個教導,這枝花叫什麼,花語是什麼,用中文。

又比如去沙灘。

薑南柯起先還跟小公主一起玩著堆沙子的遊戲,玩著玩著看到有人開著快艇在海上玩衝浪滑板。就是前麵船在開,後麵的人拽著繩子踩著滑板在海上衝浪。

那人玩得好嗨,薑南柯看得目不轉睛。

那人是個身材健碩的帥哥,張誌堯瞟了那人一眼,再盯著薑南柯看了一會兒。

“你也想玩?”張誌堯笑問,“要不要去玩?”

薑南柯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有船嗎?”

弄個船還不簡單。

船有了,遊戲卻需要一些基本技能。薑南柯不會,張誌堯會,後者帶著前者去了海上教學,小寶寶還在沙灘上堆城堡,周圍有老師和司機兼保鏢盯著。

在海上浪了快三個小時耗的筋疲力儘的薑南柯,回到陸地上都是扒著張誌堯的肩膀,跟個掛墜似的被老公拖著走。多少還是遺傳了爸媽社牛風範的小公主,此時已經跟其他孩子交上了朋友,四五個小朋友一起堆的城堡都有雛形了。

耗儘電量的薑南柯就攤在沙灘椅上當鹹魚,張誌堯就在邊上樂,直到孩子們的小城堡堆好了,各自去拽爸爸媽媽去觀賞。他們又變回父母,化身誇誇群成員,給女兒誇的小眼睛都要笑沒了。

這樣的日子過久了薑南柯哪還想得起來工作,連放寒假的薑媽過來待了一個禮拜後都不太想回韓國。

這日子過得是真開心啊,女兒過得好開心。

這天女婿又抱了一束花回來,剛起床的薑爸在樓梯口碰到抱著花上樓的女婿,都莫名的牙酸,老夫老妻了還送什麼花。也看到花的薑媽拿眼角斜‘老頭’,看看人家!

薑爸心虛一秒,對著女婿輕咳一聲。很會來事的女婿伸手就把花送給嶽母了,嘴裡說的是,爸爸昨天特地拜托我去買的花,本來想給您一個驚喜的,沒想到....

“他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還送花呢,能送我根草都夠嗆。”薑媽嘴上很嫌棄,拿手肘懟薑爸的動作卻不慢,嘴角更是翹的老高,“接著啊,你女婿給你買的花。”

還是有情商的薑爸快速接過花,嘴裡假模假式的說女婿,“不是讓你回來之前先給我打電話,你怎麼就忘了呢。”講完就把花送給薑媽,“喜歡嗎?”

老夫老妻打的小花腔,小年輕就不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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