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雪狀似哭笑不得地道。
“可以的,母親能吃的,我都能吃,我不挑食的。”
血瞳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
隻要能跟“母親”在一起,哪怕是讓他吃最討厭的人類食物,他也會逼著自己吃下去。
“不用那麼勉強自己,如果你想喝血,可以買袋裝血喝,隻要不直接去吸人類的血就好。”
苟雪儘可能顯得善解人意。
血瞳畢竟是血族,不讓他喝血就跟不讓蚊子吸血一樣,是對種族天性的一種扼殺,她現在作為他的“媽媽”,怎麼能要求他扼殺作為血族的天性呢?
“不要想著還可以喝媽媽的血哦,雖然媽媽很寵你,但也不會慣著你,我們血族現在是要跟人類和平共處的,你喝買來的袋裝血不會觸犯法律和道德底線,但直接咬人吸血是會的。”
想到血瞳一開始就是覬覦許小雪的血後,苟雪又語重心長地補充了幾句,還舉起手拍了一下他的“狗頭”,以示警告。
雖然苟雪拍的這一下不痛不癢,血瞳還是低下了頭,有些委屈地開了口:“我知道那樣不好,隻是有時候會忍不住想要喝一點新鮮的人血,才會偷偷找人吸血。”
他每個月最多隻會找一個人吸血,真的已經很克製了。
“媽媽知道你也不容易,但人類對會吸血的血族是恐懼的,因為被吸血的感覺是很痛苦的,這會讓他們無法接受跟我們和平相處,把我們當成有害的異族,這應該也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吧?”
苟雪忍著想懟人的衝動,苦口婆心地道。
“我知道他們會害怕,所以我每次都有記得讓他們忘記被吸血的事,還會用治愈魔法徹底治愈我留下的傷口,不會讓他們留下痛苦的記憶。”
血瞳生怕會被“母親”當成壞孩子,連忙解釋。
“這確定不是為了避免留下他吸血的證據嗎?”
苟雪萬萬沒想到他能把毀滅證據說得如此“清新脫俗”,要不是知道他現在的性格其實很惡劣的話,她都差點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