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失去的周六(2 / 2)

對方母親還沒說話,姑姑就高興起來了:“這是小若利啊,小時候我還抱過你,現在都長那麼大了。”

牛島若利見狀認真向長輩問了個好。

“小若利還是那麼有禮貌,這是我的侄女,山田秋紀,小若利幫忙招待一下唄,我和你母親好久沒見麵了,要說一些閨房私話。”說著姑姑用手指了指。

隨著姑姑手指的方向,牛島若利將視線轉了過來,在目光對視後,山田秋紀微微點頭以示友好,牛島若利也回了個禮。

“若利,去招待一下,我們還有話聊。”牛島阿姨發話了。

“好。”

聽到此話,山田秋紀不失禮儀地祝長輩聊得開心,緩慢地跟著牛島若利離開了。

*

門外傳來竹筒滿水的落地聲,室內一片安靜,兩人相向而坐,桌子上擺著牛島若利拿來的點心,茶幾上燒著水。

對方神色自然,安靜沉默,呼出的氣息悠長深厚。

一般客隨主便,主不語,客也隨之靜,但對麵的人好像沒有這個概念,如果是平常的山田秋紀就這麼安靜待到姑姑她們聊完天也未嘗不可,可今天的山田秋紀是帶著任務來的。

如果在今天拿不到牛島若利的LINE,那麼拜訪牛島家很可能會變成一個周常任務。

所以。

“牛島君。”

“可以叫我若利,這樣不會和我母親搞混。”平靜的話語。

山田秋紀回憶了一下經過庭院看到的網架。

“若利君,有喜歡的運動嗎。”

牛島若利愣了愣像是沒有意料到對方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但不妨礙他回答。

“我喜歡打排球。”

這個回答讓山田秋紀的心咯噔了一下,排球不會吧。

“我現在的學校據說排球也很厲害。”山田秋紀試探道。

“是嗎,哪所學校。”

平平的話語,像是不在意。

“北川第一。”

這四個字仿佛讓牛島若利來了興趣:“是及川徹在的學校。”

果然,又是及川徹,據同學,新朋友,老朋友,現在在姑姑閨蜜的兒子口中也能聽到及川徹的名字。

“不過現在縣內最強的學校是白鳥澤,也就是我所在的學校。”

?這話的意思,白鳥澤是最強的,還是我所在的白鳥澤是最強的。

“這樣啊。”山田秋紀若有所思道。

“及川徹高中就應該來白鳥澤,隻有我所在的白鳥澤才能讓他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嗯,很好,依舊平靜的話語,自始至終的自信,但,這個人腦袋裡是缺根筋嗎?這話明顯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把及川徹現在所在的隊伍貶得一無是處像包袱一樣,認為及川徹在初中不可能勝利。

自信到極致就是狂妄。

山田秋紀瞧了瞧對方的臉,好像是不自知。

“如果你想讓及川徹有更大的幾率去白鳥澤,你剛剛的話最好不要在他麵前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