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原主是想過離婚的,也為了爭取年糕的撫養權,所以在家裡安裝了一個攝像頭,將成清家暴她的一些視頻都拍了下來。
綁架謀殺……
警方已經立案調查,兩個人離婚後,成清一分錢也得不到,不僅如此,還要進去坐牢。
*
半個月後,一切塵埃落定,儲家公司破產,賣了那座豪宅還債,不僅一分錢沒有,還欠下了巨額外債。
儲琴容不僅偷稅漏稅,還挪用公款,公司的其他高層不可能不追究,現在能追回一分是一分。
儲琴容罪上加罪,至少也要被判十幾二十來年。
儲家成了窮光蛋,再想起來絕對不容易,不說上麵還有薑欒壓著。
父母身亡的仇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算的。
薑欒不去找茬就不錯了。
至於成清,儲琴容最後為了減輕罪責,將一切都罪責都招供了出來,不過卻全都推到了成清身上。
說他為了不想年糕分掉他的家產,所以狠心謀劃殺了年糕。
兩個人開始狗咬狗,成清最後被判了型。
喬時和他離了婚,至於房子,本來就是原主買的房子,房產證上,成清的名字被去掉,成清再也打不著房子的主意了。
喬時手裡的錢都轉到了鬱夏那裡,本來就是借的錢,她手裡有的隻有六十萬的基金。
這些基金這些年雖然是成清在打理,但是卻在原主的名下。
其中一大半的錢都是原主哥哥給她寄過來的,還有一部分是以前原主的存款,成清隻占了很小的一部分,自然也輪不到他分。
剩下的也就是成清這些年存的款,大概二三十萬,沒想到最後卻一分錢沒有了。
都被儲琴容給拿走,卻被儲家那些高層給追回填補進巨大的窟窿中了。
這筆錢拿是拿不回來了,喬時也沒想著能把這筆錢拿回來,隻要成清拿不走原主的一分錢就行,還有年糕的撫養權。
成清被判了刑,儲琴容做了牢,儲家破產。
原主的任務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
*
“真是沒想到,世事變遷啊……”
鬱夏歎了口氣,當時成清追沈夏的時候可謂是轟轟烈烈。
到現在,居然連親身兒子都不放過。
“我明天帶年糕回趟老家,和爸媽把事情說清楚。”
“也好,把事情解釋清楚。”
……
次日早上,喬時帶著年糕坐上了高鐵,又轉了幾趟車這才到了老家。
農家的小院侍弄的挺好,院子做了一個葡萄架,葡萄架下放了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
喬時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年糕走了進去。
“爸,媽……”
房門被打開,沈媽一臉驚喜的從屋裡走出來。
“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外婆的小年糕啊,快過來讓外婆看看,老頭子,夏夏回來了……”
走進客廳,喬時環伺著四周,房中還保持著原主當初的屋子,打掃的很乾淨。
沈父沈母隻有一兒一女,沈夏和她哥哥,哥哥出國留學好久沒回來了,兩口子對待沈夏還是很疼愛的,否則當初沈夏想要買房子的時候也不會掏出大半的存款支持她。
“成清呢,怎麼沒回來。”
聊到了成清,喬時沉默了一會兒,從包裡拿出了一個U盤,又道。
“我和他離婚了。”
“什麼?!離婚!沈夏,你可真是能乾了啊,這麼大的事你說離就離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