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東霖沒想到會忽然有這麼一出, 他還沉浸在能好好宰蘇惟惟一頓的興奮中,誰知蘇惟惟給他出了這麼個難題。
他沉默片刻, “我好像忘了買。”
他把她抱在懷裡,隔著襯衫,蘇惟惟明顯能感受到他身上精致的肌肉, 不算特彆明顯, 卻也結實有型, 線條流暢。肉在嘴邊吃不吃呢?吃當然是想吃的,隻是這年頭計劃生育政策嚴格,她又不打算要孩子,要是真玩脫了,那後果可是要她一個人承擔,男人當然無所謂, 拍拍屁股走人就行, 爽完又不用負責, 最多虛情假意說一句抱歉和安慰, 那些有什麼用?
蘇惟惟瞬間清醒了,她作勢推開他, “那麼請賀總離開床, 右轉往前走,徑直走入衛生間,開啟自l模式。”
賀東霖被她說的無奈, 哭笑不得, “你到底從哪學來的這些詞彙?我一個成家的男人, 你讓我自己解決?我能不能申請幫助?”
蘇惟惟攤手,“反正沒有小雨傘免談。”
忽然刹車,賀總覺得很委屈,他倒也不急,隻是慢慢讓她跟著自己的節奏,蘇惟惟警惕道:“反正今晚彆想。”
“沒有也可以進行。”
“忽悠誰呢?”當她沒接受過義務教育?蘇惟惟很囂張地攤手,“反正不行就是不行,誰叫你不提前準備呢?我也很為難好嗎?”
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賀東霖眯著眼看她片刻,不覺把她摟到懷裡來,輕輕摩挲著。
“說了不行哦。”蘇惟惟拿出教導小朋友的耐心來,希望賀總能明白,有所為有所不為,這才是真君子。
賀東霖自然是君子,所以他輕笑:“誰說要做了?解決問題的方式不止一種,長夜漫漫,惟惟你要有心理準備。”蘇惟惟一愣,以為賀總在裝x,誰知賀總用實際行動表示,解決問題的方式有很多種,做人要靈活多變,不要拘泥於形式,但這可辛苦了蘇惟惟,最後她是咬著牙一邊看著存折一邊給自己加油的。
賀東霖把人折騰的夠嗆,誰知次日自己竟然神清氣爽地起來,蘇惟惟有些不服氣,她靠在床邊上,懶懶盯著他,“賀總,以後沒有安全措施就離我遠點。”
賀東霖沉默片刻,“你話裡有話?”
“其實不用措施又很安全的方法也不是沒有啦,賀總你這麼聰明,完全可以想想其他辦法,何必拘泥於形式呢,要知道解決問題的方法有很多種。”蘇惟惟把他的原話還給他。
賀東霖挑眉,“說來聽聽。”
“前幾天計生辦的人又上門調查情況,他們聽說我不想要孩子,極力推薦我去做結紮手術,可憐的我,被拉著普及常識普及了一早上,彆的沒聽明白,倒是聽懂了,這手術男女都可以做。”
賀東霖隻覺得自己背後涼颼颼的,所以說蘇惟惟這人不容得罪,不就是昨晚讓她嗓子啞了嗎?嘴唇乾了嗎?一早上就陰沉沉給他來了這麼一出。
賀東霖麵色不變,頭也不抬,“說清楚點,沒聽懂。”
“嗬嗬,聽說吧女人也可以做,就是女人做的風險性大一點,也容易有後遺症,但男人就不一樣了,不僅絲毫不影響,還能為社會做出極大貢獻。”
賀東霖靠在牆邊上,一臉“我看你怎麼忽悠”的表情,催促道:“什麼貢獻?”
蘇惟惟也真敢說:“做手術有助於確立血脈的純淨性,你想啊,這樣一來,誰是誰爹一目了然,萬一將來賀總在外麵紅旗飄飄了,我在家裡也不用擔心有人帶娃找上門來,你說是吧,賀總?”
賀東霖沉默片刻,直視她:“葉沉東跟你說了什麼。”
蘇惟惟噎了一下,“能說什麼?我哥是霸總,他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經常跟他見麵,他能說什麼?”
其實前天她回去時正好碰到了葉沉東,葉沉東深諳說話之道,隻輕飄飄說:“這桃花季節都過了,賀總的桃花怎麼就不過季呢?”
蘇惟惟當然明白那話的意思,想到賀東霖說過飯局時遇到葉沉東,想必跟這件事有關,其實賀東霖桃花旺不是不能理解的,除了自身條件優秀外,賀總還自帶男主光環,英俊多金顧家還會做飯,這麼霸道一男人誰不喜歡?好東西喜歡的人多點也正常的,蘇惟惟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她一直致力於和賀總保持純潔的不純潔關係,如今賀總在外麵桃花這麼旺,作為大佬腿部的掛件,蘇惟惟也不想管的太嚴,倒好像她真的是他管家婆,可不管吧,容易動搖她的江山和琤琤的地位,所以想來想去,她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如果賀總去結紮,以後不管賀總外麵有沒有人,那家產就都是琤琤的,而她作為琤琤的親媽絕不可能吃一點虧,這樣足以保持她的利益最大化,不讓她處於劣勢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