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收回點住餘滄海穴位的手,“左掌門、餘掌門,二位莫要心急,等東方教主把這些事說完也不遲。是真是假,自由人心判斷。”
“好!好一個自由人心判斷!”東方不敗撫掌,讚許地看著陸小鳳道,“我原以為今日來的人都是些愚笨之人,沒想到,你陸小鳳還算是聰明。”
陸小鳳摸了摸鼻子,無奈地笑了笑。
其他人心裡雖然不滿被東方不敗罵成“愚笨之人”,但也知道東方不敗說的是事實。
“東方教主請接著講,老衲洗耳恭聽。”大悲禪師微沉著臉,嚴肅地說道。
現在的事情已經不是日月神教到底是不是魔教的事了,而是嵩山派、青城派這些武林中人都公認的名門正派背地裡卻做了這麼些見不得人的事。
左冷禪和餘滄海二人做賊心虛,恨不得捂住東方不敗的嘴巴,可此時,礙於眾人,卻不能動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東方不敗把他們門派乾出來的醜事一一說了出來。
眾人每聽完一件,臉上的怒色就增添了一分。
東方不敗挑著說的事都是在江湖上曾經掀起過一番波瀾的大事件,威虎鏢局被劫案、土匪占山擄掠案,這些都是眾人耳熟能詳的事情,在這之前,這些案子眾人都以為是日月神教或者其他惡人所為,根本沒有人疑心到嵩山派和青城派這些名門正派神色。
但是,今天,眾人心裡顯然被狠狠地震撼了一番。
彆的不說,單是那滅門慘案,已經叫眾人怒不可遏了!
江湖中人一向都有個潛規則,不可輕易對平民老百姓動手,而青城派卻不但毀了這個潛規則,還將人家滿門滅口,偽裝成是田伯光所為。
這等惡行令人發指!
所有人此時看著左冷禪和餘滄海的眼神已經不僅僅是嫌棄了,更是厭惡和痛恨!
甚至有人都拔出了劍,想要殺了左冷禪和餘滄海等人了。
“畫虎虎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陸小鳳閉了閉眼睛,歎息一聲說道。
“左冷禪!餘滄海!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獨孤一鶴的劍錚然而出,劍尖直指左冷禪。
左冷禪環視了一圈眾人,他的額頭上沁出冷汗來,到了此時,他還硬著嘴巴說道:“你們難道真信了這魔頭的話嗎?他可是魔教教主,這些話不過是他編出來挑撥我們的罷了!”
“編出來?”東方不敗蔑視地看了左冷禪一眼,“以左掌門的武功,需要本座這番大費周折嗎?”
左冷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惱意。
沒等左冷禪開口反駁。
東方不敗就不鹹不淡地說道:“況且,左掌門以為,難道本座說出這些事,手頭上會沒有證據嗎?”
左冷禪和餘滄海兩人臉色瞬間都變了。
兩人此時的臉色都蒼白如鬼。
左冷禪此時腦海裡幾乎是瞬間一懵,他下意識地轉身就逃。
東方不敗眼神一冷,手掌一揚。
想逃!門都沒有!
數根細如發絲的針悄無聲息地穿透了左冷禪神色的穴位。
當針從他身上透過的時候,左冷禪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他還邁開右腳,試圖施展開輕功逃離。
但是,下一刻,他就失去了意識。
砰——
左冷禪的身體轟然落在了大廳上,鮮血從他的身體底下蔓延開來。
眾人連反應都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左冷禪倒下了。
太快了!
陸小鳳心裡驚疑不已,才過了多久,東方不敗的武功竟然到了這個地步。
究竟這是那神功的功勞,還是徐一清的功勞?
陸小鳳不著痕跡地偷偷打量了徐一清一眼,心裡越發忌憚。
“所謂名門正派,不過如此。”東方不敗麵色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