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西每多一場,他們就得花出幾十萬的錢,光是第一天的工資,就讓人難以想象,唯一讓他們勉強感到安慰的是池西實力強悍,每一場鬥法都不會花費太長的時間。
事實確實如他們所想。
接下來的幾場守擂比試,池西都是用同樣的方式將人引誘至擂台邊緣,甚至連伸腳絆人和抬手推人都一模一樣,沒有改變任何的套路。
最初的那幾個人還會被罵說不長腦子,明明套路都不變,卻還是會被一樣的套路擊敗。
但一連進行了九場,九個人全都是被一樣的套路擊敗後,現場鴉雀無聲,到這會兒,他們才不可思議的想到,或許,並不是人被一樣的套路蒙蔽,而是根本避不開這個套路?!
所有人都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這種不能避開的套路是真實存在的嗎?
池西活動了一下手腕,聽到裁判說可以再休息二十分鐘時,她徑直跳下了擂台,走到馮勝他們的麵前,不等他們想出更多的詞彙來誇讚她的實力。
池西轉手又掏出了手機。
這時,她臉上還是有些失望。
馮勝道人主動詢問,“池、池觀主一共花了多少時間?”
從第一場比試結束後,池西就沒有給他們看過計時,但是他們十分仔細的觀察到,在每一場開始和結束時,她都會認真的拿出手機。
問話的時候,包括馮勝道人在內,他們的心都跟著顫了一顫。
池西打開計時器,歎了口氣,“才六分鐘。”
九場,每一場平均在四十秒左右,加起來一共才六分鐘,賺了三百三十萬。
不是她不想灌水,而是那些人的實力讓她無法多賺點錢。
他們聽到鬥法的時間,再聯想到價格,隻覺得比起池西親自出手的費用,她煉製的法器和陣法以及培訓的費用,可以說是十分的物廉價美了。
甚至還生出一種還能多買幾個陣法的想法。
馮勝道人下意識搖頭,把這個恐怖的想法甩出腦袋,好在池西給他們打了折,不然這第一天就直奔千萬去了,甚至可能還不夠。
馮勝道人忍不住感歎,幸好池西實力強悍。
殊不知池西也在感歎還是自己的實力問題,才會連注水拖延都成了老大難。
服務員在一旁始終都在觀察池西的臉色,發現這麼多場打下來,她甚至表現的極度輕鬆,看不出任何的疲憊,根本不像周圍人討論說她的打法看似簡單,但想要誘敵深入,實則耗費了不少心神。
他也聽不懂池西他們說話,但不妨礙他不懂就問。
“請問,您不停拿出手機看是在做什麼?”
從池西和馮勝等人的交流中,他看出池西的手機是個關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的手機上。
池西扭頭看他,揚了揚手機,“你說這個?記錄了剛才那幾場總共花費的時間。”
服務員:“……”
每一場因為還間隔二十分鐘才開場,九場總共休息了三個小時,以至於所有人都沒有想過池西每一場看似短暫的比鬥到底花費了多少時間。
仿佛,很短暫。
但又沒有那麼短暫。
他清晰的看到計時軟件的界麵上的“06:08:30”的字樣。
所有場次加在一起,才打了六分鐘?!
九場平攤,一場才打了四十秒的時間?!
他臉上寫著震驚,心裡湧出來的不可置信等各種複雜的情緒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甚至有一種白日做夢頭腦發昏的錯覺。
池西也不管他這邊是什麼心情,看二十分鐘的休息間隔差不多了,她縱身跳回台上。
按照守擂賽的規則,十個人通過抽簽選出,前九場是預熱,第十場開始,才是真正守擂的開始。
池西站定在台上,收斂了所有的氣勢,任何一個人看著她都覺得她除了一張臉以外平平無奇,看著跟普通人差不多,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的威脅。
偏偏,剛才那九場證明了她的實力,即便上場的人都是小門小派的領隊,但能夠作為領隊上場,再怎麼不入流也是有一定實力的。
池西每一場都贏得這麼輕鬆。
等到她重新上場後,所有想要上台衝擊擂台主的人都猶豫了一下,在沒有摸清池西的底子前,他們誰也不敢貿然上台。
池西等了一會兒,疑惑的看向裁判。
裁判:“……”往常,守擂賽前兩天的菜雞互啄也是十分激烈的。
池西盤算著要是還沒有人來,她就讓觀觀拿出板凳來坐一會兒,因為今天沒法去看青雲道人他們的比試,她特意把三張板凳都留給了他們。
不過她額外讓觀觀帶了一張普通板凳。
這個念頭才剛升起,擂台上猛地竄上一個人,右持雷擊木製成的降魔杵,左持一百零八顆雷擊木雕刻而成的手串,雙目瞪圓,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怒意。
渾身充斥的煞氣都快要凝結成液體狀。
“小僧來會一會你!”
他顯然知道池西說的是古境外語,也特意用上了古境外語,他一開口,空中帶起一股風,直直的吹向池西。
池西麵不改色的揮了揮手,風淡雲輕的把這股氣給扇了回去。
“比起鬥法比試,我覺得像你這樣的苦修僧,更應該做的是刷好牙齒。”
“免得把對手給熏暈過去了。”
她滿臉認真。
擂台自帶擴音效果,她一開口,現場但凡懂一點古境外語的人,當場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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