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偉晴笑了笑,不以為然:“這有什麼,他想走捷徑,必定要一個一個試探我們。誰要是看了他的畫報,誰就有了把柄在他手上。
那種東西對於我們來說,是致命的錯誤,能毀掉我們大半輩子辛辛苦苦積累的一切。老何!你看了幾次?樊墨紅有沒有拿到你的把柄?
如果沒有,你也不需要怕他,你幫他調動了工作,他怎麼著也得感恩戴德吧。”
政治處主任笑容苦澀:“老齊!他手裡有我的把柄。不僅僅是看畫報,還有尺度更大的。”
“什麼?你瘋了?你為什麼會跟他攪和在一起?你到底還做了什麼?你不會是玩女人了吧?”齊偉清看著政治處主任,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就搞不明白了。
老何這一輩子乾工作,從來沒有犯過什麼錯誤,怎麼就栽在女人身上了呢?
捂著臉,政治處主任感覺自己都沒臉見人了。
“你猜得沒錯,我就是玩女人了。那個女人叫杜珍珍,跟趙明珠老師好像還有點關係。
一開始我不知道,人是樊墨紅帶來的,他不僅僅給我看畫報,還給我看碟片。碟片裡頭都是講男女關係的,我覺得自己跟他都是男人,在一起看看也沒什麼。
誰知道有一天他就帶來了一個女人,當著我的麵兒做,我沒忍住,就......
我也不知道樊默紅是怎麼跟杜珍珍說的?我們在一起有過好幾次。後來姓樊的就讓我給他調動工作,念著他對我的好,我就給辦了。”
齊偉清看著政治處主任的目光裡,全都是不屑,更多的是痛心疾首。
“老何!你糊塗啊!你一個黨員乾部,怎麼能做那樣的事呢?你自己還是政治處地呢?卻偏偏犯了不該犯的錯誤,這讓我怎麼辦?
你的問題太大了,一旦曝光出來,我們學校會因你而蒙羞。”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管不住自己,更不該跟樊墨紅做交易。”此刻的政治處主任簡直欲哭無淚。
他心裡很清楚,他的事一旦傳揚開來,恐怕會連累女兒和老伴,會讓她們在眾人麵前抬不起頭來。
可事情已經出了,他能怎麼辦?
唯一的辦法就是希望秦老師的男人,不要公開,也能查到證據。
他可以伏法,可以認罪,但不希望禍及家人。
“老齊!我已經拜托秦老師的男人去查樊墨紅了,不管查到什麼,都希望能夠在私底下解決。樊墨紅這個人品行不端,不適合留在我們學校,否則將來會出大事。”
齊偉清點了點頭:“他能把那種畫報帶進學校,就不適合再當老師。當初我可是警告過他的,沒想到他居然找上了你。
為人師表怎麼可以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這件事不能姑息,我會跟其他幾個人開會研究一下,看看要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