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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大人之間的戰鬥了?。

這句話聽上去可靠,又讓人安心。

但?……

如果口中的辣味沒有時時刻刻提醒著天草流明,屬於花禦的好意的話,說不定他也會加入這場戰鬥之中。

“等?等?,七海叔叔。”

身後的花禦麵色平靜,漏瑚開始得意洋洋,連帶著七海建人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下?一秒。

“要打就打小腦袋吧,他看上去比較結實。”

漏瑚氣急敗壞:“臭小子——你在瞧不起誰啊!”

“打就打!誰怕誰!!”

漏瑚以一個小腦袋的姿態,在花禦的懷裡宛如一個萌物一般蹦蹦跳跳:“上啊花禦!”

[我覺得,他是在誇你]

[你的腦袋,看上去的確是很結實]

漏瑚:???

還記得咱們是自然兄弟係咒靈嗎?你的心怎麼這麼快就拐到了那個臭小子的身上去了。

[他讓我覺得安心]

漏瑚氣得小火山噴發了兩下,“放我下?來——”說著,他腦袋下?一空。“咕咚”一聲,在空中進行翻轉幾圈,吧唧一下?掉落在地上。

隨即用一個仰視的視角注視著七海建人。

“咒術師。”

“今天,就讓你嘗嘗本大爺的厲害!”

說著,他臉上的青筋滾動。火熱的氣從腦袋上方,乃至於嘴裡噴灑而出。

“[領域展開·蓋棺鐵圍山]!”

極致的黑從他的周邊擴散,然後快速蔓延。

七海建人立馬拽住天草流明的衣領往後撤去。就見那快速擴散的黑色,僅僅是蔓延了兩米就如同玻璃一般,快速破碎。

七海建人:?

怎麼回事?

屬於領域的前期迅速消退。緊接著,剛剛還做出囂張發言的漏瑚翻著白眼一動不動,平穩地呆在地上。

七海建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倒是被他抓住衣領的天草流明已經做出氣呼呼地表情來。

“這個小腦袋未免也太過分?了?吧!他竟然對著我翻白眼!”

七海建人迅速鬆開天草流明,隨即看了?眼對麵的花禦。見對方一動不動,握緊鈍刀試探地走到了漏瑚麵前。

然後——

“看樣子,他是因為呼吸不上來,而導致自己陷入了昏迷。”

天草流明:………

“好遜啊。”

七海建人站起身來:“無論是咒靈還是咒術師,想到打敗對方的話都需使用咒力。”說著,他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花禦身上,眼鏡之後的眸子,迅速鋒利了起來。

“當然。咒術師想要祓除咒靈的話……也需要咒力。”

他揮動著手中的鈍刀。

下?一秒,他的胳膊就被身後的天草流明抱住。

“七海叔叔,花禦是好咒靈。”

“早上我突然消失,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是花禦出現主動安慰得我。”說到這裡,他翹起唇角,黑色的眸子裡仿佛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在裡頭藏著。

“當然,不?排除是被我的魅力所吸引。”

說著,天草流明自信滿滿:“畢竟——我這張臉還是很值錢的!”

七海建人聽到這句話,迅速沉默了?下?來。

不?得不?說,流明在某種事情上,的的確確散發著特殊的魅力。

雖然招攬的方法不?一樣,但?卻實實在在地,將咒靈招攬到自己的身邊。

可是,這樣的話……不就跟死去的夏油傑一模一樣了嗎?

七海建人頓時感覺頭痛欲裂。

但?是看著天草流明這般信任他,連帶著眸子都充滿欣喜的時候,他抿動了唇,出聲。

“流明。”

“是?”

七海建人握著鈍刀,指向了?不?遠處的花禦。

“你確定自己能壓製住這些咒靈嗎?”

……壓製花禦做什麼?

花禦又不?是什麼沒腦子的低級咒靈。

可是看著七海建人這麼嚴肅的樣子,天草流明認真地點點頭:“沒問題。”

“天草流明,記住你這天說得話。”

七海建人抬起手,輕輕地放在了天草流明的腦袋上:“絕對,絕對不要忘記。”

半小時後——

玻璃桌上。

花禦盤腿坐在了榻榻米上,揪著身上的蘑菇,一點一點的扔進堆滿小辣椒的湯底裡。

天草流明時不時摁壓暈過去的漏瑚,希望他能放點火。結果發現暈過去的漏瑚根本沒有辦法?使用後,便眼巴巴地看向了?旁邊的花禦。

看了?半天和諧畫麵依舊有點反應不?過來的七海建人,手緩慢地摘掉了?臉上的眼鏡。

眼前這種誇張的畫麵依舊沒有消失後……一個更加誇張的想法,從他的腦袋裡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