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不能太溫柔。”
蘇沉捏住她鼻尖,笑得如朗月入懷,溫言雙手拿下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鼻子捏壞塌了怎麼辦,不許捏。”
蘇沉揉手,笑罵她彪悍,溫言卻是瀟灑離開了,回去等。
蘇沉的同僚們圍上來,對他擠眉弄眼,問他這是誰,和他關係看起來不一般。
蘇沉恢複正經,隻說是表妹。
“哦——是表妹啊。”
表親結姻,很是常見。
蘇沉不理他們快步走,翰林院閒的慌,這群人一點小事都愛聊。
蘇沉有個漂亮表妹的事,果然就傳開了。
在蘇沉被點為狀元的時候,就有不少人想把他捉去當女婿,更有貴女們來翰林院堵他,但從來沒見過他對誰有過笑臉。
這個表妹來找他,卻是笑臉相迎,還行為親密,真不能怪同僚們好奇。
翰林院,進士前十的窩,有些人在這裡乾了十年也沒挪過一步,有些人隻需待滿半年便可升去三省六部。
傅宅庭院中,石榴花開得盛豔,傅明庭在教溫言下棋,他頗有耐心的教她如何布棋。
溫言對於學習向來是不感冒的,她喜歡吃喝玩樂,以前精力時間都花在玩樂上,本身文化不高。
如今,傅明庭要她學,這有益於她大局觀的思考,溫言也隻能學。
傅明庭要她執黑子,先下貼目,細細講先發製人的好處。
溫言的臉上,退去了所有表情,她在傅明庭麵前,做著最真實的她,不管卑劣也好,冷漠也好。
他隻要她強大起來,其餘並不會在意。
柳雲依再次上門來找,這一次,傅明庭見了她。
溫言其實想跟去,但無奈傅明庭讓她坐著想下一步,不準偷聽。
她快好奇死了,柳雲依和傅明庭,怎麼想怎麼有勁。
溫言性子活潑,對八卦的興趣很濃厚,況且,她也不是個安分的人,在想出了下一步落子後,她跟著去了。
前廳內,傅明庭看不見柳雲依的紅眼一樣,語氣平淡問她有什麼事。
“你離開國子監為什麼都不說一聲。”
“為何要說。”
柳雲依朝他走近,
“你明知故問,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
“與你無關。”
傅明庭淡漠的樣子,刺痛了柳雲依,眼淚倏的流了下來,
“明庭。”
“請慎言,我與你並不相熟,況且我已不再是你夫子,往後請彆再來。”
“我不管,我就是要叫你明庭,不是夫子更好,這樣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告知你我的心意。”
帶上哭腔的柳雲依,倔強的看著傅明庭,隻是後者實乃無情,
“我對你無意,請彆糾纏。”
“那你是不是喜歡溫言!”
傅明庭詫異她為什麼這麼想,
“你和溫言這樣的女子,我並不喜歡。”
他喜歡溫順柔和的女子,她們兩個這種暴烈脾性的,他實在欣賞不來。
在外頭偷聽的溫言,氣得在心裡罵,拒絕就拒絕,拖她下水乾什麼,她們這樣的女子怎麼了,敢愛敢恨!
柳雲依是哭著跑出去了,傅明庭太傷人了,把她貶的跟個男人一樣。
“還要聽到什麼時候,進來!”
“喵——喵——”
外頭的溫言,學貓叫輕步彎腰要離開,她的貓叫聲學得惟妙惟肖,正當她自得騙過去的時候,後衣領子被揪住,
“我還當是哪裡來的野貓,原來是你啊。”
傅明庭簡直被她氣笑了,沒被抓住就堅決不承認,無賴。
溫言以極快的速度低頭轉了個身,後衣領子溜走,她快速跑,隻當沒事發生過。
“拿戒尺來!”
傅明庭要給她來點教訓,侍女快步將戒尺遞給他,也是睜眼好奇看著他的背影。
“啊!先生,我錯了,啊!我真知錯了,彆打彆打!傅明庭!你再敢打我一下試試!啊!先生我錯了.......”
遠處傳來的鬨騰聲,將這座安靜的府宅染上了生機,侍女由衷的希望溫言可以住下去。
這裡,太安靜了。
傍晚,晚霞布滿雲際,蘇沉換下了官府來到傅宅,侍女們見到他,紅暈出現,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