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二十三章 驚魂,嚇到膽 曹知勉的案……(2 / 2)

擔憂溫言出事,父母慘死報仇一事無望,更擔憂小叔會出事。

見溫言轉醒,傅明庭鬆了一口氣,坐到她身邊,無言默默摸了摸她的額頭,

“你感覺如何了?”

“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牙齒好痛。”

“你中毒了。”

“不是吧,針對我啊。”

就她一人出事,其他人都好端端的,溫言覺得還不如刺客來呢,搞下毒這一套,難受。

“已經在找解藥了,是我疏忽了。”

傅明庭有些自責,

“你怪自己乾什麼,要怪也怪他們卑鄙,快給我喝點水,喉嚨要著火了。”

溫言論事就事,不怪自己人,隻怪賊人詭計多端。

傅明庭扶起溫言起身,她無力的靠在他身上,就著他喂下的水喝下,清涼的水在體內流下去,她歎出舒服。

自責的還有薑伯漁,他惱自己大意沒有發現那個幫廚的問題,因為看她身世可憐,就沒有設防,溫言的夜宵,一直是她在做。

傅明庭在溫言睡下後出來,寬慰薑伯漁,

“傅先生,是在下的錯,覺得那姑娘可憐,才會幫她,讓她負責大駙馬的夜宵膳食。”

“伯漁,經此一事,希望你不要對一些看起來是弱者的人失去警惕,他們不代表善。”

自小被教導要鋤強扶弱走俠道的薑伯漁,要糾正自己的偏見,誠如傅明庭所說,弱,不代表善。

“傅先生,大駙馬如何了?”

傅明庭歎氣,

“情況不算好。”

“傅先生,在下可以為大駙馬傳內力給她逼出毒素。”

“伯漁,此事暫等葉三娘他們回來,你也不必太過介懷,暗箭難防,我們以後都多注意些。”

傅明庭又寬慰了他幾句,離開去忙了。

中毒一事後,溫言的飲食全由寒酥負責,照顧的活,落在了薑伯漁的身上,其他人也都不放心。

薑伯漁進去後,發現溫言氣息不穩,他剛俯身想掰開她眼睛情況,溫言就自己睜開了眼,四目相對,裝睡的人眨了一下眼。

中毒躺了快三天的溫言,全身都不舒服,根本睡不著,她拿捏住薑伯漁此刻的自責。

蒼白病臉的溫言,沒了平日裡的高傲囂張,虛弱的枕在薑伯漁的腿上,頭脹疼的讓他按頭疏解。

握劍的手,指腹粗糙但輕柔溫暖,溫言閉著眼呼出高溫的熱氣,按壓使得頭疼好上一些。

薑伯漁低頭看著這隻高傲孔雀在哼哼唧唧難受,莫名的,有一絲想笑。

溫言枕著他的腿,左右翻身都按了一遍頭,才漸漸睡沉去。

薑伯漁犯了難,他從未和女子這般近距離過,溫言枕在他腿上,臉朝著他的腰腹睡著了。

無奈托起枕在他身上的脖頸,橫抱起熟睡的病人,轉身將她放在暖被之中。

接著他也打了個哈欠,來到隔壁的通房,洗漱後也睡下了,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的劍架在溫言脖子上,師妹讓他殺了她,說她也是狗官。

他不知為何下不去手,師妹又變成了那個投毒的廚娘,怯怯望著他,端著一碗熱湯走近,說著不要嫌棄她的話,她隻會一些簡單的膳食,很怕溫言不會吃她做的。

薑伯漁之前就是因為她的自卑,才會幫她,溫言嫌棄簡陋不想吃,他會不經意間讓她吃下去。

廚娘越來越靠近,眼眸楚楚可憐望著他,

“薑大哥,你也會嫌棄我嗎?”

“你為什麼要害人。”

薑伯漁的話惹來廚娘發瘋的大笑,可憐神色變得猙獰,她說了什麼薑伯漁沒有記住,在她朝著溫言撲去的時候,他手中的劍抹了她的脖子。

傅明庭的話不斷出現,薑伯漁發現自己也厭惡這種持弱行凶的人,師父的話,並不全對。

定州刺史府內,敲鑼聲不斷,提醒府內遭賊。

祁雲昭命葉三娘先離開,他和顧遠橋斷後,

“莊主小心。”

葉三娘帶著紅參趕去救治溫言。

一身夜行衣,把臉包裹住的祁雲昭和顧遠橋,持劍擊退追擊的侍衛們。

被擾到的陳聿修問管家府中丟失了何物,

“回大人,庫房裡的藥材少了幾支紅參。”

“紅參有何用?”

“回大人,紅參是治寒治毒之物。”

陳聿修揉眉的手停下,瞬間醒神,

“殺了他們,一個都不要放過。”

“是,大人。”

大駙馬中毒,偷藥偷到他府上了。

來盜藥的人本領實在高,侍衛們不是對手,管家急的來報他們要逃走了。

“一群廢物,拿劍來!”

陳聿修提劍去了外頭。

祁雲昭對上陳聿修的時候,暗暗吃驚他的內力深厚,文官之中竟然有武藝如此高的人。

好在祁雲昭不是一人,有幫手顧遠橋在夾擊,他傷了陳聿修的手臂一劍後,不戀戰,立即離開。

陳聿修也在吃驚這夥盜藥人的武藝高,不似普通侍衛,倒更像是江湖路子。

大駙馬身邊竟還有高手保護,陳聿修覺得這趟渾水一丁點都不能去摻。

在管家戰兢的目光中,陳聿修又給自己劃了一道傷口,對外宣稱他遇刺受了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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