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三十章 可憐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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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休沐那天,沈衍約溫言吃飯。

溫言問薑伯漁要不要一起去,沈衍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薑伯漁和傅明庭在下棋,和她揮手不送。

溫言獨自騎馬去了沈衍的彆院,她現在是朝廷大員,不好隨意在外吃飯露麵。

“你怎麼選了這麼遠的地方,騎馬冷死我了。”

溫言一進屋就抱怨,沈衍還是和以前一樣,懟她,

“還不是為了你,我也是騎馬來的。”

“哇,吃銅鍋啊,你早說我就再快點來了。”

溫言坐下,先來碗熱羊奶暖身,見溫言都自己動手,沈衍也屏退了左右侍女。

張儀麥頭一次穿上綾羅綢緞,戴著華貴首飾,緊張的連路都不會走了。

她不停提示自己,主子給了她一年的工錢,不就是演個戲,這種好事哪裡找。

溫言涮肉間和沈衍描述自己一路驚險遭遇,刺客會飛簷走壁,還防不勝防。

沈衍不餓,筷子沒怎麼動,聽著溫言的經曆。

雖然聽眾不是很捧場,但是溫言講得還是很興起,連說帶比劃,沈衍笑了,然後掃興開口,

“聽說你帶了個侍衛回來,確哥不生氣?”

溫言端起一杯奶酒喝下,

“管他生不生氣,我也很生氣。”

沈衍挑眉,

“你們怎麼了?”

溫言對他發了一通牢騷,沒人理解她在害怕時,是真的很需要有個人在。

“你這也不是移情,頂多是害怕冷。”

“就知道你理解,你不知道那黃鼠狼詭異笑得多恐怖,我的心都快嚇出來了。”

溫言又喝下奶酒,曾經那一幕回憶起她都有餘悸。

沈衍瞧她喝酒壓懼,信她是真的因為害怕,溫言看著潑辣,其實和其他溫婉女子一樣,怕蟲怕醜物。

“你和確哥好好說,他也能理解的。”

沈衍當和事佬,

“他理解什麼啊,和宋顏一起,我是誰都忘了吧。”

溫言盯著奶酒,眼睛有些澀,也就在這裡,她能說出來,心情不好的她,喝了許多奶酒,

“溫言,溫言。”

沈衍的聲音很遙遠,溫言蹲在桌子底下,抱緊了自己,見到有人蹲下來發現她,

“刺客,啊,刺客,伯漁,伯漁!”

溫言站起來撞到了頭,蹲下,又站起來撞到,沈衍想笑又笑不出來,他拉著喝醉了的溫言出來,

“沒事了,刺客全部抓住了。”

“哦哦,好。”

張儀麥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人來叫她過去,正想出去問問時,門被打開了。

曾經見過麵的溫小姐,盯著她,然後開始摸自己身上東西,摸來摸去,沒摸出來。

溫言要把手上戒指套下來給她,沈衍阻止,給套了回去,

“你乾嘛,我送她的見麵禮。”

“快走,這裡沒你事。”

張儀麥不敢多留,立即走了,走到一半才想起忘記給關門,於是又過去。

溫言一躺下就睡著了,沈衍要抽出自己的手,溫言立馬驚醒,手給她,又睡著,抽出,又醒。

沈衍坐在塌邊,一手擱在塌邊小幾撐下巴,視線望著窗外的銀杏樹,另一手被溫言握住。

“溫言,要是確哥變心了,你會不會討厭他。”

“溫言,你危險的時候不能給你支持,這種丈夫不要也罷。”

“溫言,你不會因為他是大皇子就和他忍著過一輩子吧,我爹娘他們恨死對方了,你可彆變成他們那樣。”

“溫言,我好羨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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