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不信。”
“沒有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沈耀一口咬在她臉上,太過分了,冤枉他。
溫言等臉上的牙印子消掉後,繼續找嫌疑人,她把目光放在了冷陽身上。
這次學乖,在有人經過的路上攔住冷陽,問他昨天上午在哪裡,溫言努力回憶過,確定是熟人作案。
冷陽坐在高馬上,一言不發,目光侵略的從她胸口移到腿上。
溫言就要罵他時,聽見他開口,
“昨天上午我獵了頭野豬,要吃豬肋排嗎。”
“要。”
“叫聲好聽的。”
“不吃了。”
“為什麼問昨天上午,是有什麼事。”
冷陽的腳勾住溫言的馬繩,一副不說清楚不給走的架勢,溫言順滑從馬背上下來,跑了。
溫言來到一棵大榕樹下,排除了兩個人,她的眉宇間全是陰鬱,隻剩一個可能的人。
中午休憩時間,少有人在外蕩走,溫言趁沒人看見,氣勢洶洶掀了傅明庭的帳子,找他算賬。
下人們都集中在大帳內,臨時小帳內隻有主子的一張塌,外圍有侍衛看守,每個帳子平時都是空著,無人看守。
溫言撲了個空,他人不在。
怒火難消,她對著他的床塌使勁踢,傅明庭從外頭進來的時候,手裡有隻小小的野灰兔。
見到溫言氣鼓鼓坐在塌上等他,他朝她伸出手心,
“送你。”
斯文俊秀的臉上隻有淡淡笑意,完全沒有道德該有的羞恥心。
溫言噌得站起來,伸出手指戳他胸口,
“你否認啊,倒是否認啊!”
“是我。”
傅明庭在說一件平常事,把灰兔交給她,自己去洗手洗臉。
溫言抱著小兔子,手擼毛,嘴巴朝他噴火,
“你怎麼能趁人之危!你的家教禮儀呢,你不是最恪守規矩......”
一顆洗淨的豔豔黃綠野果塞進溫言的嘴裡,她嚼了兩口吐掉核,
“彆以為有兔子和這一顆果子就能讓我原諒你,我。”
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住,兔子被扔在地上,緊接著溫言身上的衣也被脫去扔罩在兔子上,鼓起一小堆。
“不原諒就不原諒,你揭發我吧。”
斯文人變無賴,一發不可收拾的把自投羅網的人按在塌上,緊纏到無縫隙。
溫言手打他背,
“你就是仗著我不能對你怎麼樣!”
“沒錯,我不忍了。”
傅明庭結實的腹肌壓在平坦滑肌上,手指插在身下人的柔順短發內,兩人是最熟悉的人,相伴時間最久,情誼早就變質,但一直克製不越線。
溫言快被他撞散架,根本說不了他。
在清醒下發生最親密的行為,傅明庭仿佛脫去了束縛,克製的愛意奔湧,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來來回回了儘情兩遍,才肯結束。
溫言腿已經麻了,看起來溫良的男人還給她捏腿緩解,氣不打一處來,想踹他一腳,被抓住腳撓腳心。
瞬間,她癢倒,不停扭動。
這片獵場上,道貌岸然的人太多,就是溫言,也是其一。
她說當沒事發生過,傅明庭笑笑,說隨她。</p